身体微微震颤,让刑云谦的脸整个扭曲了。
“你还要不要做了?”
即便是上身赤裸,下身裤链半开,顾淮庭仍旧淡定,面露微笑。
“当然做!”
某个红脸男人再不犹豫,扯掉对方的长裤,又将自己脱干净,干脆的戴上套子,倾身压上。
这可是他靠实力赢回来的权利,浪费了太可惜。
ròu_tǐ的厮磨越来越激烈,隐忍的呻吟和喘息中,带著征服和yù_wàng,还有一丝甜蜜。
“不知道今天是谁输了。”看场的小弟笑得一脸yín_dàng。
“老大。”徐明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回答了。
“为什麽?”
徐明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理由太简单了。
如果是老大赢了,那个顽固坚韧的男人一定不会那麽容易善罢甘休,里面的动静通常都会很大。
今天没什麽动静,只能说明,老大输了。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有什麽输赢吗?
“走吧。”徐明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走廊上留个一个人就够了,以备不时之需。”
反正不到天亮里面的人是不会出来的。
第二天醒来後刑云谦有些懊恼。
才做了一次就又被反攻了,这个男人的体力未免过於惊人。
腰背又开始酸疼,刑云谦小心的翻身,正对上还没醒来的顾淮庭。
男人的呼吸比平时还要重,额头上、鼻子上冒著细汗。
刑云谦突然发现不太对劲,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难怪昨天就觉得他身体很烫,本来以为是……没想到是发烧了。
顿时顾不上身体的酸疼了,爬下床,披著浴袍就给徐明打电话。
徐明拿著药进来的时候,刑云谦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拿著毛巾替顾淮庭擦汗。
“不用这麽激烈吧。”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淮庭,徐明看向刑云谦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
刑云谦知道徐明肯定是想错了方向,想辩解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总不见的说他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却被输了的人做到腰酸背疼吧。
毕竟他脸皮还没顾淮庭那麽厚,无法说出在床上谁谁谁被谁做了几回这种事情。
只能在对方带著些微谴责的目光中闭紧嘴巴。
看著老实的男人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黑,徐明心下了然,把药递给他。
“退烧药,这个温度计你拿著,要是晚上不退烧就得去医院。”
“没事。”顾淮庭睁开眼睛,沈著脸看了徐明一眼。
徐明点头,“货已经从那边出来了,我让人盯著了。”
“嗯,注意那个姓严的。”
“是,顾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微微点头便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出了房间之後,徐明重重吐出一口气。
老大刚才那个神色分明是要他别管闲事快点滚啊。
“把药吃了再睡。”刑云谦倒了杯温水,手心里放著一颗药,“怎麽发烧了也不说一声。”
顾淮庭笑了笑,半撑起身体就著刑云谦的手把药吞了,又喝了两口水。
“我不知道发烧了。”
男人带著浓重鼻音略微委屈的声音和神情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让刑云谦很想笑。
放下水杯,一手半托著顾淮庭的背,另一只手把枕头略微垫高些,弄好了才慢慢放手把人放下去,看他呼吸有点困难的样子,就憋不住奚落一下。
“不知节制,现在难受了吧?”
顾淮庭闻言一卷被子朝里睡,只留下蓬松的头发对著刑云谦。
如此孩子气的举动由顾淮庭做起来真是异常滑稽。
忍不住把手伸向後脑蓬松的头发,轻轻揉弄了两下,看他有些不耐烦的扭了两下,便收了手。
“出一身汗就好了,有什麽事就叫我。”
被子里的男人拱了拱身体。
刑云谦勾了勾嘴角,拿过手提式dvd,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带著耳机看片子。
偶尔看看连人带被蜷成一团的男人,很快就到中午了。
放下机器,轻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朝站在走廊的小弟招招手。
“去买碗鸡粥来。”想了想,刑云谦又拉住对方,“还是两碗吧,一碗鸡粥,一碗鱼粥。”
“行。”小弟应了一声就跑开了。
二十分锺後,两碗粥送进房间。
刑云谦道了谢,又让他拿了两只碗,把袋子拆开,将粥倒进去。
稍微吹凉了一些,刑云谦把蜷成一团的男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顾淮庭皱著眉头,半眯著眼睛,微微张开的嘴里呼出的空气都是滚烫的。
“我知道你不舒服,先喝点粥,一会儿多喝点水,不然会脱水。”
一看顾淮庭的神情就知道是个不太生病的主儿,他自己也一样。
所以难得生一次病,就会觉得异常难受。
刑云谦哄小孩似的拿过毛巾,擦掉对方额头上的汗,把粥拿过来,“吃鸡粥还是鱼粥?”
“没胃口。”顾淮庭皱著眉头,把胳膊伸出被子外面。
刑云谦只得放下粥把被子重新替他裹上,“刚出了汗,别把手伸出来。”
“身上粘得受不了。”黑老大眉头紧皱。
“那也不行。”牢牢裹住不放。
“太热了。”黑老大扭。
“不行。”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黑老大沈默。
“喝粥。”某得寸进尺。
“不喝。”黑老大坚定拒绝。
“不行。”某强硬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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