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况且,球球的数学成绩提升并不是我的教学方法起了作用,而是因为他喜欢上了数学,所以学得认真仔细。”
杜爸爸哑然,第一次碰见这样的老师。
而一旁本该着急的卫少爷却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他想起了他与程老师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他当时的表情应该跟杜哥此时一样吧?
程泽看了一眼过来,直把卫黎看得有些心虚才收回了目光,开启了“程老师论教育”的模式:“小朋友现在年纪小,理解能力也不够成熟。如果现在就让他接受两种模式——我的意思是,他在学校学习的是老师教的一种方法,然后回家又有家庭教师教给他一种新的方法,这样会让他们混乱,反而无法完整地记住其中一种正确的。”他看着杜爸爸张了张口像是要反驳的样子,完全不给对方插话机会,“虽说可能两个老师的方法差异不大,但是在小朋友眼里可能就是两种天差地别的方式。况且,酒……酒酒如果其他成绩不错,只是数学成绩不够理想的话,原因可能是他对数学产生了恐惧。”
“恐惧?”杜爸爸惊讶地看向程泽,嘴里咀嚼这这两字。
而一旁本来规规矩矩看电视的酒酒也不由自主地望着程泽。
“是一种可能。可能小朋友原本只是对数学不够敏感,学习起来比较慢,但是如果这时家长不停地给他请家教,并且表现得对他的成绩十分重视,或者……因为他的成绩不理想而给予一定的惩罚,那么这样的情况可能会导致小朋友对数学恐惧,对数学考试恐惧,从而变成一个恶性循环。”
不知何时整个客厅安静下来,只有电视机依然忠实地播放着声音。
“是这样么?”杜爸爸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家儿子。
此时他们话题中心的小朋友却走到了程泽面前,他仰起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鼓起勇气道:“你是球球的程老师对不对?”
程泽点点头。
“那你能不能也当酒酒的程老师?”杜子辰的小脸白净,嘴角挂着害羞又勇敢的笑容。
程泽看着他莫名想到了圆鼓鼓的糯米糍团——唔、明明球球比较像吧?
不得不说程泽的软肋确实是小朋友。
卫黎十分心酸地目送着已经被他划为所有物的程老师一手牵着一个小朋友去球球的卧室给他们检查作业。
而他还坐在这里的原因——兴奋过度的杜爸爸拉着他想要分析一下他的所有物。
“哈哈阿黎,这程老师确实不错!”
所有物被夸,卫黎因着一荣俱荣,于是心情变好了一点:“那是。”
“说起来还真没有人跟我说过这回事,现在想来确实是这样,每次数学考试前酒酒都会睡不着。”
卫黎闻言叹了口气:“杜哥你之前请的老师都知道你的身份,大概不敢跟你实话实说。”
杜爸爸点点头,深以为然:“哎,可惜程老师还没明确答应下来,你说要不我把报酬再提高点?”
卫黎不赞同地看着他:“刚你两次张口就想说这个吧?我不是提醒你了么,在程泽答应前别说钱的事,倒不是他视钱财如粪土,而是你的报酬太高了,他会觉得他不值得。”
“是吗?这程老师还真是不一般啊!”
卫黎与有荣焉地点点头,把这话当高度赞扬听了。
话分两头,此时跟两个小朋友大眼瞪小眼的程泽也很无奈。
卫球球死死地扒拉住程泽的腿,不依不饶道:“程老师你不准叫他酒酒!他叫杜子辰,或者叫肚子疼也行的!”
一旁性格跟小绵羊似的酒酒拉了拉小伙伴的衣角,轻声道:“球球。”
程泽无奈地抚了抚额,双手用力把球球拉起来抱进怀里,严肃道:“卫子初,酒酒是不是你的好朋友?”
美美地窝在程老师怀里、幸福地找不着北的球球晕乎乎道:“算吧。”
酒酒听到这个十分没义气的答案有些委屈地嘟了嘟嘴,不过只不声不响地仰头看着他俩。
程泽伸手给他,拉着他坐上床沿,苦口婆心地对球球道:“那我叫一声酒酒又有什么关系?”
球球立马精神了,思路清晰地翻旧账:“程老师你教了我一年才喊我球球的!你……你起码要到明年这时候才能喊他酒酒!”
程泽沉默。
倒不是他对乖巧的酒酒“一见钟情”才非得纠结这个称呼,而是以他教书两年的经验,很轻易就看出了杜子辰是一个比较内向害羞的小朋友,如果他想真正教对方数学的话,首先就给跟他熟悉起来——因此,昵称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酒酒,你是不是跟同学关系不好?”程泽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小朋友闻言眼圈居然一红,没精打采地点点头。
球球一看火气上涌,挥舞着小拳头道:“是谁?!谁敢不理你我去打他!”
程泽安抚地拍了拍球球,然后摸着酒酒的头发继续道:“是因为你的数学成绩吗?”
酒酒这回没点头,他睁着红红的眼睛轻声道:“他们说我像女孩子。因为语文和英语的成绩比女孩子还好,但是数学成绩……”他微微哽咽了一下,像一只吃草梗住的小绵羊,“他们还笑我老是转学,他们说我就是转一百次学,数学还是倒数第一。”
小男孩的脸蛋白净,五官细致漂亮得像个小姑娘,但是即使说着这样的话却仍然没有一滴眼泪。
球球感受到小伙伴的难过,慢慢安静下来,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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