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回了家还能来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劝我。”刘绪林说着绕过他推门出去,看到门外的人,愣了愣,“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薛一和阿瑶朵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两盘新鲜出炉的清蒸大闸蟹和水晶桂花糕等点心,情况十分尴尬,薛一:“刚刚,要来点螃蟹吗?刚蒸的。”
“不用,谢谢。”刘绪林心情不怎么好。
刘主编回头,目光刚好和薛一对上,薛一笑了笑:“我什么都没听到。”
刘主编:“……”
还是阿瑶朵来得实在,悄声问刘绪林:“喂,你不会是为了阿嫣才留下来的吧?”
“当然不是,我不喜欢太泼辣的女孩。”刘绪林高声说:“我是因为崇敬薛老师,想和她在这个地方并肩作战。”看向刘主编,“我希望自己是个虽然没什么志向,但也算说到做到的小人物,而不是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伪君子。”
刘主编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是无用,叹了口气,“好,好,行吧!随便你。”站了好久才歉然地对薛一和阿瑶朵说:“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知易行难,薛老师,阿瑶朵,真是……对不起。”
薛一摇头,“您不必这么说,我要是你,我也不会让他到这个地方来,所以……我能理解你,没什么的。”
就是可惜了这两盘螃蟹。
金哥n_ain_ai听说有个记者要留下来教书,高兴得叫金哥连夜去捉螃蟹,叫阿瑶朵做了送给他们吃,没想到撞见这一幕。
螃蟹虽美,但估计是没人吃得下了。
端回去怎么跟金哥n_ain_ai解释?你一直以为是好人的刘主编不准他侄子留在这里教书,吵了一架,螃蟹吃不下啦!
金哥n_ain_ai听了得多伤心!
阿瑶朵:“伤心就不要带回去了,假装他们吃得很开心,很乐意留在这支教,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情蛊的事情,钱爷爷?钱教授?情蛊的事情研究得怎么样?能原样做一个出来吗?”
阿瑶朵在薛一面前挥了半天手,企图把钱教授喊出来,谁想钱教授常用的那条轨道毫无反应,薛一给她一个爆栗,“你叫他干嘛,怎么突然对情蛊感兴趣,想给谁下啊!”
“你别管!钱爷爷,快点出来,有事找你。给你吃大闸蟹啦,刚抓上来的无污染无残留的大闸蟹,还有我亲手做的水晶桂花糕,可好吃了!”
“有好吃的?谁,怎么不早点叫我!”刚才阿瑶朵怎么叫他他都没反应,一说到好吃的,竟然到得这么快。
“金哥熬了一夜抓来的大闸蟹,还有我中秋前用糖渍的桂花做的水晶糕,要不要吃啊?”阿瑶朵从薛一手上接过清蒸大闸蟹和水晶桂花糕,在镜头前晃来晃去,勾得众人口水直流。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阿瑶朵笑了笑,“不要这么直接嘛,我就是关心您老人家研究做得怎么样了。”
“快点说,不然螃蟹冷了就不好吃了。我跟你说,清蒸螃蟹可是每五分钟一个价啊!你再啰嗦两句就不值钱了。”
阿瑶朵暗说您老人家还挺会吃的嘛,直奔主题说:“情蛊的原理你研究出来了吗?能不能原样做一个出来。”
“做情蛊干什么?想给谁下啊?”薛一c-h-a嘴道,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啊。
“当然是给刘绪林啊!”
“谁?”薛一脸色铁青,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汗!
聪明如阿瑶朵,立刻反应过来,连声说不,“你不要误会,我是想替阿嫣再下一次蛊,让刘绪林彻底喜欢上阿嫣。”
“为什么要这么做?”薛一皱眉。
“当然是为了防止刘绪林喜欢上你啊!这个刘绪林竟然想和你并肩作战,哼,你们都是老师,都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以后又经常在一起工作,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时间久了难免日久生情,我得给他转移转移目标,我看阿嫣就不错。”
“什么?”薛一简直无语,“你想多了,我跟刘绪林是不可能的。”
“但时间久了就不一定了,你们俩离得近,几乎每天都会见面,我却在很远的地方,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你。”阿瑶朵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委屈,搞得薛一差点忘了她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下个学期开始就在龙昌镇读书,每天来回一次都没问题,这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什么鬼。
但阿瑶朵就是玩得很开心,她跟钱教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结果就是,钱教授吃阿瑶朵两只大闸蟹和半盘水晶桂花糕,答应告诉她情蛊的原理:
“关于苗族的情蛊解释和种类业内有很多说法,最常见的中蛊方式是服食,比方说男子吃了蛊女赠送的食物,或喝了下有情蛊的水,就会对蛊女情根深种,不离蛊女半步,若有一天该男子背叛蛊女,就会遭受锥心刺骨之痛,直到蛊女原谅他,给他解蛊,否则不久就会传来该男子暴毙的消息。”
“像阿嫣给刘绪林下的这种蛊不太常见,刘绪林除了踩了那根筷子一脚外,并没有和那根筷子有直接接触,我们唯一怀疑的就是阿嫣喷在那根筷子上的水,通过检测筷子上的物质,我们发现上面有一种能够使人心跳加快,加速分泌多巴胺,肾上腺素等物质的东西,不过目前暂时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效果类似于吊桥效应。”
“什么是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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