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使出了吃奶劲,要把这混蛋打得脑震荡不可!
蜥蜴男中拳后怒吼一声,目露凶光,直接用脑袋撞上秦诺的面门。
他的打法不像秦诺这般缠人,也没有搏斗技巧,就是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还击!
娘娘腔在边上看着,两个男人纠缠着滚来滚去,拳打脚踢,完全插不上手。
秦诺已经打红了眼,完全放弃制服蜥蜴男的念头,只挑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下手,往死里打。蜥蜴男也不甘示弱,近身搏斗中他的体形和力量占了优势,好几次揪住秦诺的衣服或者头发,往地上、往墙上、往家具这类的硬物撞上去,屋子很快变成了一片狼藉。
秦诺的额角已经淌下鲜血,把侧脸都打湿了,他骑在蜥蜴男身上,死死掐住对方咽喉,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偷,已经摇身变成戾气腾腾的杀手。
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咕嘟咕嘟翻滚冒泡,嗓子更是干得要冒烟,如果蜥蜴男没有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他是绝不会罢手的。
这场架他打得太投入,对手又旗鼓相当,以至于他兼顾不了其他东西。
当秦诺发现娘娘腔拿着灯柱冲上来,一切都晚了。
那根铜制的灯柱砸在了秦诺后颈,直接把他砸晕了,栽倒在蜥蜴男的身上……
蜥蜴男推开秦诺,一个挺身从地上坐起,他喘了口气,用手背抹了抹鼻口涌出的鲜红,眼中还残留着嗜血的凶光。其实这场打斗不过持续两三分钟而已,但是因为过于激烈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看似很混乱而漫长。
娘娘腔把灯柱扔掉,拍拍手,“怎幺处置?”
他的意思是问,把这个小偷交出去,是要交活的还是要交尸体?
蜥蜴男竟然直接粗暴地答:“我要操他。”
刚才扭打的时候,两人身体紧密的缠斗在一块,可以用骨肉碰撞来形容,相互摩擦着翻滚着,热血在不断沸腾叫嚣,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限,yīn_jīng也被刺激得硬挺起来,老半天消不下去。
娘娘腔无语了,这时房门被踹开,七八个泰国人夹枪带棍的闯了进来。
他们看见蜥蜴男同时愣了愣,为首那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杰克,感谢你出手相助。这个人是贼,他潜入了老板家里……”
蜥蜴男站起来,不耐烦地用英语打断他:“他刚才冒犯了我,人留下,东西你们拿走。”
“这不行,老板要我们把他抓回去。”
蜥蜴男抬脚把金像踢过去,翻滚到门边,“我会给阿萨姆一个交代,现在,给我滚!”
带头冲进来的人犹豫一下,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暴躁,并且极具杀伤力,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他捡起金像捧在怀里,朝男人一鞠躬,带着手下撒了。
娘娘腔看着昏迷的小偷,皱起眉头,“你不是认真的吧,他是什幺来路、有没有病都不知道。”
蜥蜴男又重复了一次,“我要操他。”
“噢,老天!”娘娘腔扫了他的胯下一眼,现在是真无比同情起这小偷,“但愿他的pì_yǎn被开发过,否则可就惨了,搞不好要送去急诊室缝针”
“不管,我要操他。”
娘娘腔:“……”
第二章:这菊花有点怪?
秦诺是被温水兜头淋醒的,额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只是脑袋被磕破皮了,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幺,连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予,可是秦诺却脸色大变,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但被剥光了,还被自己的尼龙绳五花大绑捆住了。
秦诺往后仰头,避开了哗啦啦的水柱,就看到了举起花洒的娘娘腔,他们正在浴室里。秦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该死的!身子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里,并且还很花巧,绕过脖子把他的右手和右脚绑一块了,左边也是如此,只能肚皮朝天,大大地张开双腿。
就冲这种捆绑方式,秦诺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娘的,等下不是要拍毛片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秦诺问:“你想怎幺样?”
娘娘腔反问他,“你是gay吗?”
秦诺其实是个双,但他从未跟任何男人有过性接触,下意识回答:“不是。”
娘娘腔看他的眼神又带上了同情,关掉花洒,用毛巾轻压住他的额头止血,“同时碰到杰克和我,你也算倒霉中走了大运。看出来了吧?我是个调教师,也是今晚唯一能帮你的人。”
秦诺瞪着他,“帮我就放开我!”
娘娘腔没有吭声,他很有耐性的等到秦诺伤口不再冒血了,把毛巾扔开,转身出去拿了一支大号针筒,还有一包医用盐进来。秦诺看见这两样东西就胃部抽搐,他不断的尝试挣脱,但是绳子实在绑得太紧了,哪怕他只是把腿合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会被勒得无法呼吸。
他顺着冰冷的瓷砖往后挪,抵在了墙上,“别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娘娘腔拿着注满盐水的针筒走过去,“这是为了你好,灌肠能让你体内清洁,以及确保伤口不会被细菌感染。”
“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
娘娘腔在秦诺的怒骂中蹲下来,抬高对方的腰,再用手扒开疲软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审视着,眼里有点惊讶。这个男人身材算是亚洲人中少有的高大,体毛也是茂盛浓密的,然而偏偏股间和会阴异常光滑,如果是特意剃过,又怎幺会连毛囊都没有?他还发现对方的p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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