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在回家的路上就查好了资料,专门去买了这些,都挑的是最有口碑的进口牌子,连说明书都查着字典好好看了一遍。
说真的,要是他把这股学习的劲头用在正事上,学校下一回统考的均分都能被拉上去好几个点。
陆洋拿着那堆东西向管昕走近几步,管昕条件反射就想后退,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跳窗逃走。
尽管告别了自己打飞机以后,管昕已经不反对把这个协议当做一条发泄性欲的途径,但是实不相瞒,他还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在下面被人搞的情形,心态上不太能转换得过来。
更不用说陆洋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现在一副等不及要在管昕身上学以致用的架势,再考虑到他平时糟糕的学习成绩,管昕就有点心里发毛。
他扯了扯嘴角,尝试跟陆洋商量:“这事你没有经验,我怕你弄出什么事情,要不然,我先在你身上给你演示一下?”
陆洋挑眉看他:“你有实战经验?”
“……我有意淫经验。”
“我也有。”
陆洋冷笑着把他按倒在床。
“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说,我学习能力比你强,相关知识比你丰富,应该让我先来引导你。”
管昕还在企图做最后的自救。
陆洋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麻利地拆开安全套和润滑剂的外包装:“可以。我来动手,你在口头上引导我。”
被人搞就算了,还要他教别人怎么搞自己?
士可杀不可辱,想得倒是美。
管昕不服气地大叫:“协议里又没说谁上谁下,好歹应该猜个拳抓个阄,这样才公平!”
陆洋解开了他的裤子,听了这话觉得很好笑似的,停下手指了指自己:“你跟我讲公平?”
哦,好像还真是说了句废话。
管昕万念俱灰地埋下头。
“……你轻点,我怕疼。”他闷声说。
陆洋扯掉管昕的内裤,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毫无诚意地说:“我尽量。”
诚如管昕所言,搞男人这件事远比陆洋之前想得要复杂很多。
当然陆洋也可以提枪就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搞了再说。不过这件事对他来说超脱于其本身,涉及到一个会影响他人生走向的重要问题。
陆洋从第一次见到管昕在办公室shǒu_yín起,就对这个人产生了不可抑制的邪念,具体表现为每次见到管昕就想要上去搞他。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对异性产生过的强烈性冲动,似乎表示着他之前对自己性取向的判断不太对。
十几年的自我认知骤然转了方向,是个人都知道不能这么草率地下定论。陆洋认为管昕的提议很有道理,自己必须经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性xìng_jiāo才能彻底确认。
对此陆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好比将要进行一场重大的科学实验,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包括排除一切干扰因素,采用精密的仪器工具,以及选择最合适的实验对象。
这个对象毫无疑问只能是管昕,管昕是他邪念的源头,是引起这个问题的罪魁祸首。
陆洋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管昕紧闭的穴口试探性地打圈揉了几下,刚顶进去一小截,管昕埋在枕头里闷哼一声,肌肉猛然收紧,夹住了他。
“放松,放松,不然会更疼的。”
陆洋拍了拍他的屁股,没有收手的意思,还更用力地往里深入一些。
“……站着说话不腰疼。”管昕咬牙道:“告诉你,调查显示,真正的基佬里十有八九都是下面被人搞的那个,你要了解自己是不是真基佬,应该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受被人插——呃啊——”
陆洋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管昕后.穴的肌肉猛地收缩。
“就是这里?”陆洋满意地继续顶弄刚刚发掘到的敏感点:“看样子,你应该也属于那十有八九中的一个。”
管昕想讲的话都被陆洋磨人的手指堵在喉咙里,只有“嗯——啊——”的呻吟声漏了出来。
陆洋下.身早就硬得涨痛,但还是不得不继续耐心地用手指在管昕后.穴里开拓。管昕夹得实在太紧,他只进去了一根手指都快要被夹断,根本不敢就这样把命根子放进去。
他好不容易又勉强塞进去一根手指,润滑剂都用掉了半瓶。
“疼,疼……”
管昕被撑到了极限,手紧紧抓着下面的床单,气都喘不匀,只知道重复这一个词。
“只有疼,没有爽?”
陆洋稍用力地按了按,管昕呜咽着,卡着床单的指尖都发白了。
管昕未经人事的后.穴显得很羞怯,含住陆洋不肯松口,再也不能被撑开一点点。陆洋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挑灯夜读的那些资料,想着这时候应该干点什么来分散一下管昕的注意力,缓解他后.穴肌肉的紧张感才行。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管昕的腰抚摸上去,伸入管昕的衬衫里。先是在单薄的背脊上按摩,接着转到前面,擦过了他rǔ_jiān。小小的乳粒被陆洋一摸就有了反应,充血挺立而起。
“原来这么敏感。”
陆洋有点惊讶。他以前一直觉得男人的胸部不比女人,除了区分正反面没有什么别的用途。此时他揉搓着管昕硬.挺的rǔ_jiān,发现管昕咬住他手指的后.穴跟着痉挛了几下。
他得了要领,便再接再厉地轮流折腾那两粒乳.头。管昕被他弄得前胸酸胀,止不住地发痒,一边被照顾到时,就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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