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角度,容墨在林夏腰上用力掐了一下:“你干嘛?我承认,你在假称我们是情侣、帮我赶走骚扰者时很帅很拉风,但他只是个小孩而已,你不是演戏演上瘾了吧?”
以往被容墨言语挤兑时,林夏多是无视,除非容墨太过火了才用更犀利的言辞加以反击。此时,林夏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容墨的意料:他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容墨一眼。那眼神中似乎有责备、有失望,容墨看在眼里,心脏跳动的速度都为之而加快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
容墨有些担心林夏现在的状态,不禁立在了原地,直到前面那男孩叫他,他才回过神来,走进了教堂虚掩着的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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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确实有够古怪。”在教堂内部查看一番,容墨不得不赞同林夏的观点;正像对方所说的,这地方没有完全废弃掉。耶稣与圣徒们的画像被保存得完好,正中央的十字架与周围的雕塑皆是一尘不染;至于做弥撒的殿堂中那一排排的座椅虽然落了厚厚一层灰尘,但最前排的椅子却被擦得很干净。
走到殿堂最前端、看到了侧面一道通往地下的台阶,容墨不由得好奇地停下脚步。“我想知道这台阶下面的拱门是怎么回事,那里面会有暗门之类的东西吗?”
太过了解容墨的心思,林夏快步走来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别多生事端,这教堂再怎么诡异也与我们无关。你只要记得,我们寻找的东西应该是一种巨大的飞禽,而一只大鸟再怎么聪明也是不会打扫教堂更不会推开暗门的;这样,对你来说就足够了。”
虽然知道对方说得在理,但被呛得这么狠,容墨心里还是很不平衡。他眼睛转了转,忽然开口道:“在这个美好的氛围之下,不讲鬼故事是不是太可惜了?”林夏无奈:“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还得把那小孩送回去。总归我们知道了这个地点,明晚再来也无所谓。”
容墨正要开口,那男孩却先一步凑过来说道:“我知道一个有点灵异的故事,可以讲给你听。”孩子究竟是没有那么多心眼、看不出这教堂之内的古怪,因而现在又变得欢快。
容墨来了兴致:“别是个太长的故事就行,说完我们就赶紧离开这儿。”他前半句是对男孩说的,后半句话却是讲给林夏听的。纵然性格中有些孩子气的成分,但他终究是将林夏的劝告听了进去。
“这故事不长,还是关于我们当地一个年轻o的呢。”男孩故作严肃道:“这个少年家里蛮有势力的,所以成年之后暂时没有找到配得上他家庭地位的伴侣。有一天他在外面捡了一只黑猫,他喜欢得不得了,几乎是和那只猫同吃同睡。可是后来……”
“那只猫夺走了他的灵魂?还是身体?”容墨抢着说道:“我听说黑猫是可以化成人形吞食他人灵魂之后增加自己寿命的,还能附身变成那被他夺去性命的人。如果是o,既然身体素质不好,那么就很有可能中招吧?”闻言,林夏不禁看向容墨,见对方表情如常、眼睛也依旧发亮,才放心地转回头来。
“不,你说得真吓人。”男孩身子又是一抖,用责怪的目光看着容墨:“这是个爱情故事。那只黑猫在o少年发情时被对方身上的香气吸引,然后化成了人形;少年刚好没有人为他解除发情期的痛苦,于是……”
“我知道了,不用再往下说了。你还小,别谈论这些比较好。”容墨顿觉头大,挥手让男孩不要再说下去。他在学校里听过无数人说起类似的色气故事,无不是以o心甘情愿被推倒作为结局,简直让他倒尽胃口。
男孩好奇地盯着他:“这没有什么的吧?再说了,你都有了伴侣了,这位大哥哥在你发情的时候不也是陪着你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那不一样。”想起往事,容墨不禁看向林夏。他想起了先前在荒漠内自己第一次发情时的挣扎与痛苦;那时候,自己身边这个人、自己名义上的伴侣,不合眼地陪着自己度过了整晚、用特有的方式鼓励着自己,而且,还有一个吻……容墨自顾自地想着,待他意识到林夏也正沉默地看着他时,不禁红着脸收回了目光。
心里想的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了,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林夏默默地感叹着。他觉得对方垂头脸红的样子很可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对方的头顶,却在听见一轻微的声响之后警觉起来。
“怎么了?”容墨感觉到了,林夏身上气场骤然一变、眼神也变得肃然,不禁轻声询问。
“没什么。”林夏这样回答他;方才他听见了石头摩擦的声音,就像是地下某处的厚重石门被开启一样。他语气倒是很平静,但手却从背包内拿出了棒球棍,同时将容墨背包内的球棍也取出递到了对方手上。
接过球棍,容墨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知道林夏察觉到了危险。m国政府是允许持枪和管制刀具的,但他们二人是外来人士,能够不被当局认为有犯罪嫌疑、具有一定杀伤力又不会太明显的武器就是棒球棍。“知道是什么吗?”他用口型询问。
“不知道,但应该是人;而且,他来了。”林夏站起身来。这次那来自地下的沉重声音再度响起,明显得容墨和男孩也能听得清楚。容墨也跟着起身,将男孩拉到自己身后:“别乱跑。”
石头摩擦的声音又响起了,但这次却比前一次轻许多、也近许多。是那扇石门?林夏凭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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