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纠缠到不可分离。
“我看过你姥爷的照片……他比你好看。”吴越说。
韩今宵说:“嗯,然后呢?你喜欢他?”
吴越煞有介事地长叹息着:“君生我为生,我生君已老啊……我/操/你干什么!你别咬我!”
韩今宵冷笑着:“你他妈欠咬。”
吴越琢磨着咬这个字,然后点了点头:“是挺欠的。”
然后他颇有意味地摸着韩今宵的嘴唇:“……你再给我用嘴做一次?”
韩今宵:“……”
之后就传来吴越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压低声音的咒骂,床铺吱嘎剧烈摇晃着,ròu_tǐ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令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吴越趴在床上,一口咬住凌乱不堪的被单,额发下是被韩今宵弄的一片迷离的凤眸。
“啊……啊哈……你,你慢点……”
吴越压抑着喃喃,手指揪着无辜的枕被,腰肢在韩今宵的抽/插之下承合着摇晃,被贯穿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呼吸,迷乱中他侧着脸,看到窗帘缝里洒进来的银白色的月光,那仿佛来自波澜终于平息的未来……
他想他明天早上一定要把没有来得及和韩今宵说完的话给说完——
他喜欢韩今宵姥爷的照片,因为照片上那个人有着韩今宵的脸,那上面的韩今宵笑着,眼睛弯弯的,嘴巴也弯弯的,那样的阳光灿烂,看得吴越心软心暖。
他想看到这样的笑重新出现在真正的韩今宵的脸上。
他可以为了这个笑容等着,等时间把过去的伤痛都带走,把一切公平与不公的罪罚都磨平,一年,两年——
吴越知道,终有一天,他会看见。
☆、辞职
早春,血腥之气终于渐渐沉入泥土,被新长出的鲜嫩的春草给覆盖。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北京还是一如既往的姿态,繁华而忙碌,庸庸碌碌和大有所为毫不矛盾地在这个城市的道路上流淌着。
“传球!传球!!”
林泉大声喊着,笨手笨脚的小朱被催促的手忙脚乱,一个投球歪了,直接砸在曾东升脑门上,把队友砸的一个趔趄,球直飞出场外。
林泉气的大骂:“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他妈怕猪一样的队友!小朱,你姓啥啊?操——”
操还没收尾呢,林泉就看到吴越骑着他的捷安特飞快地从外头下班回来,照旧是警服笔挺,衣摆飞扬。
“哟,这他妈打球呢?球咋飞这么老远来了?”吴越轻快地下了车,把车往旁边一靠,把篮球拾起来,在手上掂了掂,然后竖起指尖让橙色的球身同样轻快地在他的指尖飞转,他自己则歪着脑袋,下巴微扬,痞里巴叽地坏笑道,“这谁传的球啊?”
小朱泪流满面:“不是我传的!”
全场:“……”
吴越哈哈大笑,松了袖扣,把袖子卷起来,就这么束着皮带穿着皮鞋跑进场,推搡着小朱:“罚下场罚下场,换老子来!”
“换二爷来!换二爷来!”林泉那队的人乐疯了,谁不知道二爷出马一个顶俩啊,穿个皮鞋跑的比运动鞋还快。
对手可不干了:“凭什么啊!林泉你们又犯规,你们替补不是就在下边吗?不行不行,二爷,你不能上来!你得下一局!”
说着就要抢吴越手里的球,殊不料被吴越轻而易举地躲过,一群好友正嬉闹成欢着,一辆路虎越野在外围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摁了摁喇叭,车窗降下,韩今宵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来。
林泉骂了一句:“操了,来得真不是时候。”
对手可乐了:“哎喂,二爷,你哥来找你了,打啥球啊,快去吧!”
吴越扭着蛮腰一回身,就瞧见韩今宵戴着墨镜和他勾手指,吴越也骂:“什么人啊他,这天气他还戴个墨镜,够闷骚的这玩意儿。”
曾东升就咳嗽着,小声和林泉嘀咕:“我听说啊,这个闷骚的人呢,在床上都是如狼似虎强悍至极的……”
林泉就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来了。他走过去,把篮球从吴越手中接过:“老二,你今儿就别打了,回头扭着腰,我们和韩哥不好交待啊,不好交待。”
“……”吴越这个二货愣了两秒钟,忽然明白过来,瞬间跳起追着林泉就是满球场暴揍。直到吴越朝韩今宵小跑过去的时候,还一边跑,一边回头和林
泉竖中指,大喊着——
“林泉你给我等着!五一的时候你结婚,老子闹不死你的洞房!!”
林泉一副你来啊谁怕你的表情,挎着篮球笑的蔫坏。
曾东升真相帝在旁边说:“林子,你亏啊,他能闹你洞房,你这辈子都闹不着他的洞房。”
林泉更真相:“没事儿,他这辈子也就能闹我一次洞房,他和他家那位爷们,哼,老子这不天天在闹他们洞房吗?”
“……”可怜的曾东升瞬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玩挺开心啊,家都不回。”韩今宵丢给吴越一瓶北冰洋汽水,吴越就爱喝这个,童年的回忆。
吴越一边咕嘟咕嘟喝着汽水,一边说:“这不刚下班吗?请了俩小时假提早回来的呢我。在这儿逮着我还不好啊?回头你又开车上我家去接我,我老爷子老妈可都在呢,他们看到你气氛又要尴尬了不是。”
韩今宵乜了他一眼,吴越仰头喝的太急,有一些从嘴角流下来了,韩今宵抽张纸巾,凑过去给他擦了擦,边擦边问:“那你哥呢?”
“又跑去部队找乐子了,他就这癖好,你还没跟他掐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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