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心里感到一阵的空洞与无力,;那么......他去哪里了?他......能去那里?;
司徒寞无奈的耸了耸肩,无视于那颤抖着的匕首,道:;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从那一夜起,他就失踪了。;
失踪了?;李温存的心里一阵的空寂,他无力的垂下了握着匕首的手,静静的坐了下来,;不可能,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失踪?;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要去找他!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等待着我去帮助他。;
司徒寞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他拍了拍额头,道:;老天,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去送死吗?;
我怎么可能放下他一个人不管!;李温存死死的盯着司徒寞,他的眼里有了一种很亮的光彩,;现在,除了他和小欢儿,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找到他,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也是唯一值得做的事。;
你唯一值得做的事不是去找你的弟弟,;司徒寞道,;而是替你的父亲威远大将军洗清叛乱的罪名!;
李温存整个人都震动起来,他一把抓住了司徒寞的手,道:;你......你说什么?我的父亲......能......能洗清吗?;
能!;司徒寞一脸的自信,;只要你能跟我回去,就有希望!;
跟着你?;李温存象是刚刚才认识司徒寞,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他一遍,;回哪里去?你的家吗?;
对!回我的家!;司徒寞笑得甜美极了,;回檀月国!;
李温存明显的愣了愣,然后象是一只被激怒了的野兽,狂扑到了司徒寞的身上,那本已垂了下来的匕首再一次狠狠的抵在了司徒寞的喉咙,他的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是鬼国的人?;
司徒寞却象是非常享受此刻的温玉在怀,不怒反笑了:;我不但是鬼国的人,而且还是鬼国的一字并肩王。;
你......;李温存是那样的吃惊,吃惊得连手上的匕首都忘了刺下去,;这早该猜到了,除了鬼国的人还有谁长得这样的高大。;他双目中有光彩一闪而逝,快得令人心惊,手上的匕首向前送了送,如愿的看到司徒寞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你们鬼国污陷我的父亲叛乱,离间之计狠毒异常,别以为用这种奸计除去了我父亲,烈焰国就会失陷在你们的手中,如果我现在杀了鬼国的一字并肩王,鬼国会乱成什么样子?;
司徒寞一直在笑,好象被人在脖子上划了一刀的只是个外人,与他毫无关系,此刻还是懒洋洋的坐在那里,自始自终都不曾移动过:;我以国家的名义发誓,我们不曾污陷过威远大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也不清楚,这正是我来烈焰国的目的之一。;他的神色开始前所未有的正经起来,紧紧的盯着李温存道,;你要洗清你父亲的罪名,只有和我一起去见我的大哥,檀月国的国王司徒瑾,只有他才能证明你的父亲没有叛国。;
你没有骗我?;李温存的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可是面对着的是从小被教育为国家世敌的仇人,是自己的父亲曾经三次征讨的国家,让他如何能毫无顾忌的深入敌境?
你已经无法在烈焰国立足,除了跟我走,还有什么路可走?更何况,这一去,说不定就能洗清你父亲的罪名,为你全家报仇,难道这样还不能令你冒点险吗?;司徒寞的话听来就象他略带磁性的声音一样迷人。
李温存的匕首还是坚定的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冷冷的道:;我想不出你这么做能捞到什么好处?;他轻轻的哼了一声,道,;你显然不会做这种无利可图的买卖。;
司徒寞笑了起来:;这么做当然有我的好处,可是我没有义务要一一向你说明。;看到李温存的眼睛里怒火星星点点的燃起,司徒寞笑得更甜了,;不过你放心,我的目的不会损害到你,也不会损害到你的国家。;看了看李温存仍然坚定的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对你完全没有恶意。;
说完,他死死的盯着脖子上的匕首,奇异的事发生了,那匕首的刀刃竟怪异的向上翻卷了上去!就在李温存目瞪口呆的时候,司徒寞反手搂住了他的腰,恢复了他一贯的吊儿郎当的笑容:;娘子,你难道没有听你的父亲说起过,他三次征战中,输得特别惨的一次就是输在我檀月国的神术上。;
李温存呆呆的看着手中翻了刃的匕首,呻吟着闭上了眼睛,在这样的情景下,他除了跟着这个怪物去那个该死的鬼国,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可是,暗夜呢?他该怎么办?他们的距离好象越来越远了。李温存在心里叹了口气,父亲啊,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他能平安的逃出安乐王的魔爪,支撑到他回来啊!
21
呆呆的坐在床沿,出了神一样的看着床边的那一大簇的丁香花,那白色的,娇柔欲滴的花朵象是一张张妖艳的脸,一根根翠绿的花枝象是一只只恶魔的手,暗夜苦笑着,怎么会这样?当时他只是在心里这样想了一想,那花枝就象被附于了生命一样缠上了华贵妃的手,如果这是真的,他竟能操纵这些看起来毫无生命的东西,那么他已成了什么?
象是在回答他心里的疑问,那几近纤弱的花枝奇异的摇了摇,象是一个好奇而顽皮的孩子,向着暗夜挥了挥手!忍住了心里的呻吟,暗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难道他真的是魔鬼之子?竟真是一个妖孽?
那白色的花朵轻轻的随着枝叶摇晃着,满屋子都是淡淡的花香。暗夜站了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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