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辆挂了军牌的suv停在了钱姚的棺材铺门口,钱姚以需要准备东西为借口,拖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冬生和郑昀曜终于到了。
李九当年带着阿黄走南闯北,没少结交三教九流的朋友,因此,他很是学了些现在已经失传的技艺。其中就有易容术,当然,此易容术非彼易容术,远没有那些武侠里写的那么传神,不过,李九善于创新,他将这易容术与玄门秘术相结合,形成了一种全新的秘术。
当年,他决定隐居后,全靠这门秘术避开了无数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好用实用的秘法,他自然不会忘记传授给冬生。
只不过,以往,冬生基本都是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以学习为主,偶尔参与实践,也有李九或者阿黄在旁边盯着,因此几乎用不上这门秘法。不过,这次要跟政府的人接洽,冬生暂时还不想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破,另外郑昀曜的身份也比较敏感,不宜暴露,所以,过来之前,冬生特地用这门秘术乔装了一番。
两人过于出色的容貌被彻底遮掩,乍一看,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仔细一看他俩五官竟然跟钱姚有三五分相似之处。
钱姚险些看傻了眼,好在他认出冬生那辆让他欲仙欲死的suv,张口就来:“你们俩怎么磨叽了这么久,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你们才来,真是不像话。快点,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拿上车去,没见你们骆哥都等急了吗?”
背着来接他的人,钱姚小心翼翼的使了个‘对不住’的眼色,生怕言语冒犯了两人。
郑昀曜也是演技派,露出一个几乎称得上憨厚的笑脸:“表哥,我们也不是故意的,这还不是因为路上太堵了吗?就这些东西是吧?我马上搬!”
东西不多,郑昀曜三两下就把它们全拎到了后备箱里。冬生面无表情的一个接一个往嘴里塞小笼包子,眨眼的功夫,他就解决了五个。
另一边,钱姚已经跟骆哥聊开了:“……他俩是我的远房表弟,年纪轻轻的好奇心重,非要跟着我见见世面,我瞅着他俩也算有点天赋,正好我也缺个跑腿的助手,就让他俩跟着我先**一段时间。”
见三人长相有几分相似,骆哥已然将钱姚的鬼话信了七八分,他说:“能跟着钱大师学本事,是他俩的造化,不过,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上面下了封口令,大师要带他们去也可以,不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个你放心,上面的规矩不用说我都知道,我保证他们的嘴巴跟蚌壳一样紧。”钱姚笑道。
外聘的大师带徒弟、带助手出任务是惯例,骆哥没有故意为难钱姚他们,直接让他们上了车。
跟两天前不一样,各个高速路口都设上了关卡,几乎所有的进出车辆都被例行询问,部分车辆还要接受检查。高速路口堵满了车辆,车主们都在七嘴八舌的嘀咕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可惜上面把消息封锁得死死的,这些人说来说去一个都没说到点上。
来接钱姚的车上挂着军牌,骆哥出示了相关证件后,直接从旁边一条通道上了高速。
越靠近那个古镇,路上驻守盘查的点越多,在临近古镇的地方,路口更是直接被封死,所有驱车前来游玩的旅客都被劝返。
骆哥出示了证件后,直接将车开了进去。
镇上除了荷枪实弹的军人,根本没有普通居民,更没有营业的店铺,曾经热闹的小镇变得十分萧条,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宛如一座阴森的鬼镇。
离开小镇后,骆哥将车开到农家乐附近,停在一个指定的停车场里。郑昀曜和冬生背着钱姚准备的包裹,一声不吭的跟在他们身后,朝着事发地点走去。
农家乐外围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远远望去,农家乐后面的山上,也有大量士兵牵着军犬出没,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骆哥出示了相关证件后,带着钱姚等人走进了农家乐。农家乐的空地上搭满了帐篷,帐篷内不时传来可怕的哀嚎嘶吼声。不少玄门着装打扮的人穿梭其间,很快,钱姚就发现了几张熟面孔,走过去热络的聊了起来。
跟这些上了岁数的大师比起来,钱姚实在太过年轻,不过,他毕竟是玄门九大家族钱、姚两家最后的骨血,深得两家传承,兼之颇有天赋,十几岁就跟着他老子闯荡,为人油滑也有本事,在l省的玄门之中很有些名声。政府特殊机构多次想要招揽他,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推拒了,政府只好退而求其次,跟他老子一样,将其纳入编外人员,在当地的特殊机构挂了一个名,每个月按时给他发放保底工资,遇到需要玄门中人出面的棘手案件时,再额外协商‘绩效奖金’。
像钱姚这样的编外人员其实并不多,特殊机构里自有他们的正式员工,能力也都不弱,因此,一年也用不上几次编外人员。尤其是钱姚,出了名的死要钱,每每找到他都是狮子大开口,特殊机构缔属政府,政府从来都不差钱,但是从政府手里要钱的手续实在太过繁琐,钱姚上一桩生意被拖了小半年才拿到钱,到手的钱还缩了点水。因此,钱姚不爱给特殊机构办事儿,特殊机构那边也觉得钱姚要价狠,催债跟催命似的,除非必要,轻易不会找他。
不仅,这次的事情实在有点大,不仅编外人员全部到齐了,特殊机构还高价外聘了一些厉害的大师。一部分已经到了现场,一部分还在赶来的路上。
第二零零章笔仙
帐篷里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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