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于暴露自己的智商,阿黄假装东戳一下,西戳一下,先是连上了i,接着又打开了照相功能。有人盯着的时候,它就假装玩儿自拍,没人盯着的时候,它就偷偷摸摸上会儿网。
玩儿得不要太嗨了。
唯一让它不大满意的就是,夏郁实在太固执了,冬崽明明都说了它什么都能吃,结果她还尽给它吃些无盐食品,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眼睛骨碌碌一转,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胖喵精,悄悄盯上了茶几上的零食,趁人不注意,伸出了罪恶的肥爪爪。吃完了还不满足,喵喵两声把新收的俩小弟喊过来,一阵交头接耳……
刘淮恩在咖啡店里灌了半天咖啡,都没等到王思雅,他给王思雅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王思雅一直关机。刘淮恩又给王思雅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结果她们都没见过王思雅的人。
难道王思雅被她父母软禁起来了?
刘淮恩再次念咒催动药降,药降反应一切如常,但刘淮恩心里却隐隐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他来不及多想,公司那边给他打电话,说出了点事情,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刘淮恩飞黄腾达以后,刘母等人也跟着沾了光,被他接到了省城,安置在一套原先属于赵家名下的住宅里。那套住在足有一百五六十个平方,地段也好,以省城现在的房价,能值个三四百万。刘母和刘父现在也不打牌了,没事儿去附近的公园广场跳跳舞,偶尔出去旅个游,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刘淮恩把他弟弟安排到他公司里做事了,换身衣服也是人模狗样的,任谁都想不到他曾经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烂赌鬼。刘淮进现在倒是不赌了,不过却喜欢拈花惹草,经常在公司里勾搭女职员。刘淮恩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刘淮进不玩儿出格,他几乎不怎么管。
刘淮进下午陪客户吃饭,一直陪到十一点多,把客户送到酒店并体贴的安排好后续服务,这才左脚绊右脚的被司机送回家里。他晚上喝得有点太多了,回到家后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打呼噜。
刘母刘父一直在家里看电视等他回来,见他醉成这样,心疼坏了。刘母赶紧跑到厨房给他煮醒酒汤,拧开水龙头,却半天没有水流出来。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家里的水龙头经常让井里的泥沙堵上,她下意识将手伸进龙头里抠了抠。
嘿,还真有东西!
刘母蜷起手指,将龙头里的东西往外面拉——
一绺头发。
刘母还来不及细想这头发是从哪儿来的,龙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抬眼看过去,随即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血!血!”
“你咋咋呼呼啥呢?”刘父以为她切到手了,丢下遥控器走进厨房,不耐烦道:“血?哪儿有血?”
“龙头,龙头……”刘母突然就说不出话了,龙头里放出来的赫然是清澈见底的自来水,哪有什么血迹?就连刚才缠在她指头上的头发,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有病。”刘父瞪了她一眼,厨房一侧的玻璃没有关,忽然刮进一股冷风,刘父打了个寒颤,心里莫名有些发毛。“臭老娘们儿,成天到晚就知道咋呼,窗户也不关,就不怕耗子爬进来啊?”刘父骂骂咧咧走上前,伸出手去拉窗户,窗户合拢的瞬间,玻璃上赫然出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人脸。人脸冲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赵,赵……”刘父吓得一屁股摔到地上,手脚并用,哆哆嗦嗦拼命往外面爬去。
刘母吓得魂不守舍,呆愣片刻,才软着双腿向外面跑去。
“砰——”厨房门猛地关了起来。刘母抓住门把手,拼命拧,门却纹丝不动,厨房里的灯忽然闪烁起来,每闪一下,血粼粼的厉鬼就往前靠近一些。
片刻功夫,厉鬼就飘到刘父面前,蹲了下来,歪着头脸上带着狞笑:“爸。你说刘家积了八辈子的德,才能娶到我这样的儿媳妇吗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这么害怕我?我给你们钱花,给你们修新房子,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要那么对豪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阴惨惨的声音,血粼粼的质问,扭曲的鬼手掐住了脖子。
刘父只觉胯下一热,痛哭流涕哀嚎:“不,不关我的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刘淮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又去应酬了一番,晚上十二点多才疲惫的回到家里。洗了澡,准备上床休息,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他妈打过来的。刘淮恩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到底还是接起了电话:“妈,怎么了?”
“淮恩,赵如意,赵如意她,她回来了……啊——”一声惨叫,电话戛然而止。
刘淮恩赶紧回拨过去,刘母等人的电话竟然一个都打不通。刘淮恩面色如霜,去地下室里取了些东西,立即驱车去了刘母他们那边。
刘淮恩赶到的时候,房子里一片狼藉,刘父三人吓得跟鹌鹑似的,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看到刘淮恩,他们顿时就像找到主心骨了似的,七嘴八舌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
他们在家里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左邻右舍。当年赵如意父母买下这套房子,主要是做投资,因此,没有来这里住过,跟左邻右舍不熟。不过,赵如意父母当时是在朋友的介绍下,买的这套房子,他们朋友一直住在这里,只是没在一个单元楼而已。
赵家的事情,早就被赵家父母那位嘴碎爱八卦的朋友传开了,八卦是真是假不好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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