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赛先是一听,抬头纹笑的都开了,连声说着有把我往里面带,里面是个小单间,有一处矮架子。
“您随便挑。”小赛眉眼都在笑,就好像是他发了财。
我被他逗得不忍不住笑了:“卖了开窗毛料你是不是拿的提成高?”
小赛不好意思的挠头:“就多那么一点点。”
我压根不信,他说的一点点绝对是很多,想起司机师傅说的开窗毛料价格高,我不由得咋舌,深感口袋一紧。
这些开窗的毛料大小不一,小的都在架子上,地上放着几块大的,窗开的大小不说,我只看着裸露的绿肉就犯了难,我不会断玉,说白了,不知道哪块值钱。
无奈之下只能转头看小赛:“这些裸露的翡翠都是什么品种?”
小赛麻利的从左到右一一介绍,先是指着一块水杯大小的毛料:“您看这块毛料体积不大,开窗也只有眼睛大小,但是出了高翠,底纹淡青,还是细豆的,您想啊,才解了那么一点点,就出了绿,还是冰种,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您买了,绝对只赚不赔!”
听着小赛卖力的吆喝,用手去摸,戒指瞬间接触,这块翡翠底纹发清,质地绵密,原来这就是细豆冰种,想着靠近一些佯装观察,戒指的视线慢慢浸入。
这块毛料虽然有三十多厘米高,但厚度仅有十多厘米,很容易侵透,从头看到尾,先是一层同样的浅青色映入眼帘。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但继续往下看去,却除了白花花的石头还是石头,失望的摇头:“还有别的吗?”
小赛也不气馁,顺着介绍旁边的梯形毛料,这块毛料乌黑一片,皮料很粗,一点纹路也看不出:“这块毛料呢叫铁乌,质地坚硬,这是我们老板一次出游的时候捣买回来的,开了碗口大的窗,出绿三分之一,也算是高翠,但是这底纹却是油绿偏黄的,只奇不正。”
油绿偏黄,只奇不正,我连忙问是不是不值钱,毕竟这颜色阵算不上好看,如果我是买翡翠的人就不会买这种颜色,但人的喜好难免不同。
“这种颜色不正的就得寻找伯乐了。”小赛抬头纹抬得老高,样子滑稽,“我也不能骗您,但这块毛料要价最低了,物超所值,只要两万。”
次奥!两万已经算这里面最便宜的了?
怪不得司机师傅说他买不起开窗的,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开了窗的毛料,出绿几率可是提高了不知道多少,价格自然高。
我顿时欲哭无泪,本来我是身无分文的,后来卖了两块翡翠才得了十一万,给柳微买骨灰盒一万,去陵园买了五年的墓地八万。
尼玛,现在身上总共还剩下两万,这块毛料是算计着我的钱来的吗?
我咽了口唾沫,佯装若无其事的去打量,触摸侵入,透着裸露的绿肉看去黄色竟然越来越浅,油绿越来越深,而且质地也越发细腻。
我心头一喜,还想继续往深处看,却发现戒指无法再深入一步了。
当下扭头看向小赛,咧嘴笑着:“我就要这块了,不过能不能便宜点?”
说着指向外面全赌的摊位:“送我一块小的,如何?”
小赛满是为难:“这……这可不行,我们老板有规定。”
“怎么了?”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清爽的声音,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君石。
君石进来看到我很惊讶,小赛连忙上去耳语了一番,君石只说让小赛先去忙,这里他招呼。
小赛苦着脸,快要哭了:“老板,那这单生意的提成?”
“少不了你的。”君石笑得如沐春风,等他出去后扭头看向我,“姑娘叫什么名字?”
“告诉你名字,能送我一块吗?”我脱口而出,但想起上午他看我的眼神,一阵尴尬立时反悔了,“算了,两万就两万,不过我要向你打听两件你知道的事情。”
君石眼睛微微放大,似乎有些讶异,但不管我说什么都在笑,油盐不进,这种感觉让人很是挫败。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这厮这才一本正经的点了头:“多谢姑娘理解,我这毕竟是小本买卖,至于打听的事情,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刷卡吧!”我肉痛的拿出银行卡递给他,心里鄙视,小本买卖?
我可没忘了顾家店员怎么评价君石的,简直就是一座金山,而君石,典型的钻石王老五!
君石问了我密码叫来小塞去s机,随后拿起了乌黑的毛料放在解石器上,竟是亲自解石,令我惊讶的是,他手法娴熟细腻的很,一看就是老手。
半赌的毛料不能切,只能一点点解,这一时半会的也解不完。
我见状咽了口唾沫,忖度半天开了口:“君石先生,上午你拿着我那块翡翠看得痴迷,想必看到游动的白线了吧?那是什么?”
谁知话音刚落,一向淡定的君石猛地抬头,眼露诧异:“真没想到你能看见。”
说着不可思议一笑:“那是玉髓。”
玉髓?
“玉髓不会动吧?”我听说过玉髓,高中化学老师说玉髓又称石髓,是一种石英,“听君石先生说话的口气,似乎对于我能看到很惊讶,难道我不应该看到的吗?”
君石摇头,又恢复了清爽如风的笑,低头一边继续手里的工作,一边解释。
原来,他口中的玉髓是另外一种,别名称为‘活玉’、‘万玉之王’。
“千千万万块翡翠也看不到一点活玉,君石早年有幸听一位老者描述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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