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叫来解石师父,当众解石,这是好料,解石师父没切,直接用小机器解石,水流冲在毛料上将磨下的碎末冲走,降温。
才刚刚只磨了几下,意料之中的绿色显露了出来。
“我去,这么快就出绿?”周围的人惊了,下注的惊喜,没下注的后悔。
韩茹抓紧我的手臂,眼中失望,但还是全神贯注的盯着。
老板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示意解石师父继续,不一会解到了表层边缘,最上面一层的绿面积并不大,解石师父开始往深处解。
但好景不长,但就在大家信心满满的时候……
出绿的翡翠下边竟然接着白花花的石头!
“不可能!”老板慌了,推开解石师父,自己动手,动作迅速也顾不得细腻了,用机器快速解磨,到了最后直接用切的,但无果,全是石头。
“垮……垮了?”老板不可置信。
“卧槽,真他妈是靠皮脆!”下注的人抱了粗口,“老板你不是说是帕敢的吗?”
“算了算了,赌石就得赌得起,咱们又不是最倒霉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老板脸色更是黑了。
众人或是气愤,或是觉得无聊了,时间一长,也慢慢散了,当然除了暴发户。
韩茹满脸是笑,高兴的哭了。
我也是开心,痞气十足的拿着袋子开始在地上捡钱,一摞摞的,一边装一遍数,装完瞥了瞥嘴:“才三十六万。”
说完,站起来笑眯眯的将手伸向老板:“还差七十四万,给钱!”
老板哭丧着脸,好像我杀了他亲人似的:“我没钱了,真的没钱了!”
暴发户见状也呆不住了,指着装钱的袋子义愤填膺:“小姑娘,你这样可就不对了,本来你们都是要更跟风的,人家老板让你改了,已经算是破坏了规矩,如今赢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一听冷笑两声抱着手:“我如果只拿走别人下注的钱,老板只是亏损那块毛料钱,不疼不痒的,想得到是挺美!”
“但也只是想得美罢了!”我嘲讽,也没工夫在和他闲扯,清了清嗓子张口就喊:“东来瞧,西来看啊,这块毛料不是帕敢料,老板骗……”
老板一听蹭得一下窜了过来,脸色都变了:“我给,我给,姑奶奶别喊了。”
“真给?”我好笑的摆了摆手,“刚才不是说没钱了?”
“有有有!”老板一脸认命。
暴发户一听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要来拦,慌乱间叫了声姐夫,我恍然原来是这层关系。
老板心情烦躁一把将暴发户推开让他闭嘴,这才问我银行账户转了钱,临走时像是送瘟神一样送走了。
韩茹高兴,又哭又笑又是要下跪的,可我哪里受得起,连忙摆手劝说,不过钱既然筹到,也就不再赌场呆着了,我带着韩茹走向君石,连声道谢。
“不客气,只不过顺路罢了。”君石虽然在笑,却始终不达眼底,“你怎么能那么肯定是靠皮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块毛料是全赌,今天大家的注意力可能都在老板悲剧赔钱上了,所以才忽略了我,毕竟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新手竟然能这么准确的这么肯定的说是靠皮脆,换做我也会以为有猫腻。
我心里先是一乱,随后不动声色的扯谎:“随便编的,就是不想跟风,也没想这么多。”
君石明显不信,却也不再问。
我道谢他引路,随后就此别过。
出了赌场,韩茹支支吾吾忍不住问出口:“姑娘,我虽然没有老苍专业,但也直到他这批毛料被骗了,质量不好,你之前说送了两块翡翠给老苍,想必就是上次连赢几场的姑娘吧?你年纪轻轻的本事扎实也不可能,到底有什么诀窍?”
我暗道不好,韩茹极其敏锐,她知道的比君石更多,我当下也不敢胡编,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日在老苍摊位所选的毛料并非是我选的,而是老蒋,后来有幸被老蒋传教,所以……”
韩茹立时恍然,大呼:“原来是老蒋的高徒。”
我尴尬的笑,嗯,反正我什么都没说……
眼下没了暴露的危险,我自然不会再往那个话题上去扯,况且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这一百万是给写灵车血书者准备的,对方要的是一百万人民币换冥币(之前说治病加冥币一百万弄错了,是100万人民币换冥币,更改一下),想着问韩茹:“对方说过怎么来取吗?”
韩茹摇头:“没有,但对方说我准备好自然会和我联系。”
我心下不明,却无可奈何只能将银行卡先给了韩茹,让她去取钱。
多了的给孩子看病,剩下的一百万暂时先别换取冥币,等那边联系,一旦有情况立马联系我。
韩茹听着又要跪下来谢我。
我拦住不禁感慨,对于父母来说,生死关头还是孩子重要,毕竟两个孩子只剩下一个。
至于老苍……我一时间不明白对方带走老苍却又留了信的道理,如果单单只为了不让韩茹报警,这可就说不通了,毕竟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想罢摇了摇头,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和韩茹道别就打车回了家,路上胖子给我打了电话。
但没想到胖子却说在大月家,我惊呆了:“你俩有一腿?”
“腿什么腿,大月姑奶奶约咱俩,出去买菜去了。快过来!”能想象胖子在那边死嘚瑟!
毕竟,大月竟然不打他了!
我感受了一下饿了的肚子,招呼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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