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识相的拖我上楼,菲佣也识趣的跟着,领我们到了客房,我和红姐一间。
一路奔波也是累了,红姐说老蒋和谭昙还不知道谈到什么时候,两人就洗漱一番准备睡了,至于上货,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只是睡着睡着,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我激灵一下被吓醒,坐起来,红姐还在旁边睡得正响。
“啊!”又是一声。
我立时出了一身冷汗,穿好鞋子走到门边,也没再听到尖叫声,取而代之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
“红姐?”我有些害怕走到床边想把红姐推醒,但红姐根本没反映。
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脚开了门,这地方是二楼,楼道里还开着灯,四处无人,我喊了声有人吗?竟然没有人理会。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哭声越发的大了,我攥紧拳头闻声寻去,哭声是从一楼传来的,越走声音越近。
直到一楼的一处房间,我停下,声音正是从房间里传来的,门是白色木头的,门把手上拴着红绳,我使劲儿推门却是推不开,我以为是红绳的事儿,直接将红绳解开了,再次尝试,门咔嚓一声开了。
但门开的瞬间,哭声顿时消失了。
屋子里仅有一个床而已,床上挂着吊灯,而吊灯上竟是有一条上吊的麻绳,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吊在上满,脚下的凳子早就倒在了床上。
我如鲠在喉,想叫人竟是一个字都叫不出,陡然那上吊的女人悠悠的随着绳子竟是转了弯,脸就这么钻入了我眼中。
脸色青紫,伸着长舌,消失的哭声再次从女人嘴里呜呜的传出。
“骇!”我惊悚的后退,拼命的往楼上跑。
边跑边叫人,却没人搭理我,好不容易跑回旁边,却发现那那吊死鬼竟是站在床头,一条长舌对着熟睡的红姐垂涎三尺。
“放开她!”我怒了,顾不得其它立时冲上去,恍然想起手上的红风,底气更足了。
但奇怪的是,我都到了吊死鬼身边,她竟然是一点都不惧怕。
红风竟然对她没有用!
我顿时惊了,刚想要后退,却不料吊死鬼猛地一飘,飘向我体内,下一刻我通体冰寒,头疼欲裂。
“啊!”
“小暖,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红姐的声音,“是不是做噩梦了?”
梦?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四周很亮,红姐已经将室灯打开了,也没有什么吊死鬼,红姐此时担忧的看着我。
“是恶梦了。”我长舒一口气,划了个身坐起来,浑身上下全都被冷汗侵透了。
红姐笑着给我递了一杯水,说我可能是换地方睡不习惯。
我点头,却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和红姐说了一会话,总算是缓解了害怕的情绪,不多时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洗漱好下楼,菲佣已经准备了可口的早餐。
老蒋和谭昙正在各吃各的,大早上阴沉着脸。
我和红姐相视一眼瞬间懂了,昨晚谈崩了。
谭昙见我俩下来也不再老蒋怄气,露出些许笑容:“一会嫂子带你们去缅甸场看,十大场,看上的就挑,我付钱。”
“谢谢嫂子!”红姐先是笑,但接收到老蒋刀眼后,吞了下脖子,“这怎么行,还是我们自己来。”
谭昙面露不悦,刚想反驳,却被菲佣打断了,那菲佣手里拿着精美的礼物盒,小声和谭昙说了几句。
谭昙接过来一看,看向我满是惊讶:“小暖,你的礼物,人气够旺的啊,从中国送到缅甸来了,谁啊?”
我云里雾里的,接过礼物果然上面写着准确的地址,还有我的大名,这下更迷糊了,于是耐不住好奇立时拆了开来。
不多时,礼物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是一张普通的明信片,但上面画着一辆灵车。
“灵车?谁这么缺德!”红姐恼怒让我别理会恶作剧。
我手却开始发抖,翻起另一面,一行清晰熟悉字迹映入眼帘:你会为你的不听话付出代价!
我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手心冰凉,猛然想起昨晚的梦境。
迅速朝着昨晚进入的房间看去,果不其然那白色的门上,一根缠绕的红绳鲜红欲滴,仿佛缠入心口,缠得人喘不过气来。
代价!我吞了口唾沫,心跳如雷。
红姐紧张的摸了摸我,问我怎么了。
我没理会她,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扇门走去,有些恍惚回头看向谭昙:“这……这扇门的红绳一直在吗?”
我注视着谭昙,不错过她脸上的一点表情,谭昙瞥了眼,继续吃早餐,口齿含混不清说是上次死人,按照中国习俗挂了红。
“谁死了?”我忙问。
谭昙好笑:“你这丫头,当然是邻居死了,自家死了人哪有挂红绳的?”
“这样啊。”我点头,却觉得奇怪。
的确,中国有习俗,邻居死了,那么为了辟邪的确要帮其他的邻居挂上红绳子或者红布条。
只是挂却是挂在门外,挂在屋里,还是单独一个房间的闻所未闻。
只是当下也不好再问什么,这是我和那位的事情,牵扯到谭昙红姐老蒋,就不好了。
当下控制着情绪吃早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位做事一向让人无可预防。
边想边吃,红姐推了我一把:“小暖,你癔症了?别想了。”
“啊?”我回过神来,说了句不好意思,扭头看向老蒋,却发现老蒋在盯着那张明信片。
不知道是和谭昙闹翻了没出发泄,还是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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