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那个高人,咳咳……果然是年轻有为啊!和你的师父还真是像,你的师父到这个年纪的时候似乎才入门。”
西莫延虽是贵为一国之君,但他本身的性格多疑阴沉,极少夸赞别人,这次也是看见容楚月会治好他的病才会这样的对待。
不过看到容楚月时,皇帝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因为就连御医们也无法拿出一个好办法,容楚月虽说是宫以行的弟子,但她毕竟不是药王,而且如此年轻,任谁都会怀疑这个少年是否有这个能力能解决问题?
“多谢皇上称赞,在下愧不敢当,听皇上的语气,您和我师父是旧识?”她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划过的愤恨,装作不知道的语气问道。
皇帝点了点头,但他似乎不想多说些什么,靠在床上回忆着一些事情。
“皇上,在下从四殿下那里听说您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虽然看似风寒,但无论吃什么药都不见效,是吗?”
他听到问话,回过神儿:“哼,什么奇怪的病,明明是个……咳咳……风寒,他们这些御医治不好就说这个怪病!”
“……”
西清墨挑了这个点问道:“楚月,你可有把握?”
“在下可以一试,但是并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治好皇上的病,若是那般,还请皇上恕罪。”尽管她此时面对的是一国之主,但是她的神情镇定自若,完全没有一丝的窘迫和不自然,前世的她,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一个皇帝而已,以前不曾怕,现在自然也不会有所胆怯。
刚刚皇帝眼底中流露出地一闪而过的失望,她当然捕捉到了,病,她一定能治好,这个信心她还是有的,但凡是总要把事情留一点余地,不要把话说满,自己才能全身而退。
“这个少年有点意思……”
这时,他才真正地注意容楚月,如果说刚刚是因为宫以行,现在就是单看她这个人,他扫了一眼容楚月,上下地打量着,不卑不亢的语气,就算见到他也不显窘迫慌张,来到皇宫,也没有一般人眼中的惊艳,一眼望去,她眼底就好似一道幽深的暗流,不能见底,言语间,透着一股极为强大的自信。
而一旁的太医也在默默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感受到容楚月语气中的那股强烈的自信,并不是很看好,把她当做一个初出茅庐就想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不知轻重的小子,一个这么年轻的人,能有什么办法?
西清墨却是没有丝毫的担忧,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容楚月相处这一段时间后,对于后者,他似乎有一种过于盲目的自信。
西清墨对着皇帝说道:“父皇,您的病情刻不容缓,说不定这片刻的功夫就会出现更多的变数,还是让楚月为你尽早诊治吧!”
“嗯,老四说的对,咳咳……你过来吧!”说着,便要伸出他的手。
“拜托你了,楚月。”
“那是自然,在下必当尽全力!”
“等一下!”
这时,一道阴沉的声音出现,众人望去,只见七皇子西清凌也来到了这里。
“你这是要做什么?”皇帝见自己的诊治被打断,有些不悦地说道。
“父皇,听说四哥找了个江湖高人为你诊治,儿臣有些放心不下,便立即赶了过来。”
此话一出,西清墨当然很不乐意听,反驳道:“七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信不过我?”
“我当然相信皇兄,我不信的是你身边的那位!”西清凌眯起狭眸,凌厉地目光直指容楚月。
她轻轻一笑,丝毫不为他的针对而有任何不妥,淡然地说道:“七殿下说笑了,你也说了,在下只是一介江湖中人,不懂你所说的那些东西。”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
容楚月无视他锋利的言语,对着皇帝说道:“皇上,为您治病恐怕要往后拖了。”
皇帝一听,浑身上下立刻涌起了阴暗的气势,道:“谁允许你往后拖了?老七,你退下!”
“父皇!”
“嗯?”
“是……”
容楚月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给了西清凌一个微笑,甚是意味深长,令西清凌的身子深深一震,这种感觉是……
“好了,咳咳,你上前来!”
就在皇帝刚要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不用那么麻烦,皇上。”
话还没落,只见她瞬间出手,从袖子中甩出一道金色光芒,手上的金线如小蛇般疾飞向皇帝的手腕,她朝着西清凌轻轻一笑:“这样,也不会有人说在下图谋不轨了。”
说着,她的指尖搭在金线上,便开始诊其脉来。
她的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没有半分停顿和不自然,如此地精准的力道和判断力,“这……这把脉原来还可以这样……”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嘴张的大大的,神情呆滞。
容楚月运起内力,与此同时,一道劲力顺着金线而去,直到皇帝的脉搏处,停下来,这时,金线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她也开始皱起眉来,几秒钟后,她收回金线,站定。
“楚月,这……父皇到底得的什么病?”西清墨在一旁小心地问道。
“似乎是……”还没说完,她便一个闪身,来到了皇帝的身边,一把掀起挡在她面前的纱:“皇上,得罪了!”
那一瞬间,容楚月看见了皇帝的现容,此时的西莫延,虽然已是中年,但按照常理来说,作为一个皇帝,就算不是年轻几岁,也该是脸色红润,神采飞扬。
但是此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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