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起走吧。”灰原拍拍左的肩膀,想要摸左的脑袋的,没摸着,于是食指点了点左的脸颊。
左满血复活,欢欣地握住灰原的手。
灰原笑着转身:“你们不用客气,左同学说她今天请客!”
“哦耶!”
被遗忘在脑后的阿笠博士:几个小鬼跑哪里去了?天色不早了诶…早知道自己也带一个少年侦探队徽章的~唉…
晚上,左宅。
“左和志保回来了啊。”
灰原和左刚推开家门,就收到了来自明美姐姐的关心。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满满的温馨。
每次出去,上学或者玩耍,晚上回来的时候,家里有人等着你的感觉,真好。
灰原望着客厅内的姐姐,笑得很珍惜。
察觉到眼角又有些s-hi润,灰原借着换拖鞋的间隙,埋下头眨了眨眼睛:“姐姐你下厨了啊?”
“快过来!尝尝姐姐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姐姐真贤惠!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有口福!”
左由衷地赞叹。几样菜色香味俱全,即便她只简单尝了一口。
一句贤惠,拉回了灰原飘远的心思,她想到了那个叫做诸星大的男人。
姐姐脸上,有着和被打趣为工藤新一老婆的兰一样,温柔和羞涩的春意,以及不细看看不出的那点点苦涩。
今天晚上可以和姐姐谈谈,那个月圆夜,她见到的那个头带针织帽的男人了。
“你说你见到了诸星大?”姐姐靠在床头,停下了手中翻动的书页。
“对。那晚……”灰原细细地给姐姐讲述月圆夜发生的事情。
就是现在再讲述,灰原自己都觉得玄妙不可思议,她原本是抱着送死的心态赶过去的。结果,大反转,一切出乎意料,没能像她想象地那样结局,故事仍然在继续。
“你说你见到了贝尔摩德?伪装还是真面目?”姐姐听完,也提出了她的问题。
自己不在的时候,妹妹经历了这么艰难痛苦的日子。
只是听着就很惊险万分,即便之前就听左都讲过了。
听说地再多,也比不上妹妹亲身经历地真实恐惧。
心疼,舍不得…舍不得她的妹妹,天之骄女,受这样的苦…
明美一把将志保拥在怀里。
“真面目…”因为被抱在姐姐怀里,灰原的声音变得瓮瓮的。
“小志保怕不怕她?”
“怕…不怕……我不知道…”姐姐的话让灰原有些难以回答,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那个一直刁难她的贝尔摩德大人,“我想,我一定是上辈子和她结仇了,有些感觉她和我过不去的样子。也许是我太没用…”
听到灰原这么说,明美默了,抬手,给灰原捋顺头发,她可以想象得到,志保被贝尔摩德莫测的眼神盯着时的战栗感,那个女人是诸星大口中的“魔鬼”。
小志保,贝尔摩德对我们的不待见,我们还老实待在组织的时候,就领略到了。那是源于血缘的敌视。不是你上辈子和她有仇,而是这辈子,你的父母,你的姐姐,和她结下的不解之缘…
所以姐姐要努力,窝囊这么多年,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姐姐希望…能够和你,和左,和那个小侦探,以及那个女人一起,让这个组织画上句号。
完全终结这种噩梦的循环。
“志保,那不是你的错…然后呢,继续说,你是被一个少年强行掳回来的?”
“嗯……”灰原想起那个晚上,那个硬是把她公主抱回来的少年,她是l吗?还是说,她也是l?
灰原有理由怀疑,家大势大的左家,偷偷地在搞克.隆人技术。
那天晚上的少年,从身形上看来,大概十五岁左右的年纪。
和那次左拍的十年后的照片,长得不一样。
和左,长得也不像。
倒是和她梦中的那个人,长得挺像…不是长相,而是感觉…她没有看到梦中人的脸,只能感觉到被梦中人注视时,那种放松和完全相信的感觉。
虽然那个被贝尔摩德称为l的少年最后抱着她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一开始她从兰的臂弯里探出头时,看到了,少年的眼神中,犀利而冷漠,是一种蔑视苍生的孤凉。只一眼,让她,从头凉到脚。
那是如何冰冷的一个人,和琴酒给人的y-in冷感觉不同。
如同置于北极,如同仰望富士山…
为何前后会有如此变化极端的两种眼神?
她想不通…
“对了,姐姐!左曾经说,她认识我,她叫l,而贝尔摩德叫那个少年为l,你知道这个称号吗?还有…”灰原从姐姐怀里抬起头,然后转到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张画,“姐姐,这个人,你认识吗?”
“…你这个,背影和侧面,没有脸,我怎么认识?”明美端详了一下这张画,转而笑话灰原,“为什么不画脸?是变小了,所以画功也减退了吗?”
小志保这是…沉睡的记忆要复苏了吗?
即便没有脸,明美能认得出,那是l的身影。
这种柔软细腻的画法…只有在志保为l作画时才会用…志保很少画画,她总说,自己的双手是用来做实验的,没有闲工夫去画画,她这个姐姐,已经整整两年多,没再看到志保拿起画笔和素描册了…
贝尔摩德也认识l?可是,l只是她和妹妹给取的称号,只有她们三人知道,l在组织中,有她自己的代号。为什么贝尔摩德会知道l这个称号?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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