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立刻带人来医馆,有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将兆丰给打了。”孙玲珑快速的开口,之所以让父亲带来过来,也是为了博取孙兆丰的好感。
余光扫过坐在椅子上满脸痛苦的孙兆丰,孙玲珑声音压低了几分,“爸,你来的时候记得通知张秘书一声。”
“我知道了。”孙父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召集着手下,靠着东源集团的关系,孙父在清远市成立了个工程队,倒也赚了不少钱,关键手底下也养了一批人。
汽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孙父这才打了电话给张秘书,他听懂了孙玲珑之前的暗示,如果一开始就通知了张秘书,到时候张秘书先带人过来了,自己就什么功劳都捞不到了,现在才通知,张秘书速度再快也落在自己后面。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五分钟之前刚进内室的邹广白和邹祥也出来了,一看孙兆丰已经红肿起来的嘴巴,不由错愕一愣,他们也不待见孙兆丰,可他毕竟是东源集团的小少爷,平日里至多不理会罢了。
邹广白目光复杂的看着神色悠然、淡定自若的谭亦,这个年轻人要不是糊涂胆大,要不就是有恃无恐。
不过想到谭亦能将倪大夫药方后面五味药材补全,邹广白估计谭亦的来头不小,否则怎么敢将孙兆丰打成这样,牙齿都掉了两颗。
“玲珑,你带孙少爷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心里莫名的有几分畅快,邹广白低声说了一句。
“兆丰,我带你去师傅那里处理一下伤口,你放心吧,这两个人跑不了。”看着孙兆丰阴沉狰狞的表情,孙玲珑也有些的害怕,不过还是搀扶着他向着倪大夫的药房走了过去。
十来分钟之后,几辆商务车呼啸的开了过来,车子在锦医馆的门口停下来之后,孙父带着二十多个手下呼啦一下向着内堂冲了进去。
“哪个兔崽子敢动我们孙家的人!”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孙父愤怒的高喊着,跟在他身后的手下更是拿着钢管和铁棍,一个一个表情凶神恶煞,吆喝着要将打伤孙兆丰的凶手碎尸万段。
内室里,三爷爷几个老辈依旧在讨论倪大夫和药方的事,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之后,三爷爷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怎么越来越吵?”
客厅里的邹广白一看到情况不对,快步走到了院子里,挡住要往里面冲的孙父,眉头一皱的开口:“这里是锦医堂,孙叔如果有什么事到外面解决。”
“原来是玲珑的师叔,广白啊,我听说有人来锦医堂闹事。”孙父咧嘴笑着,对邹广白还算客气,毕竟他是邹老的小儿子,也是倪大夫的师弟,孙玲珑也要恭敬的称呼一声小师叔。
“爸,你来了。”安顿好了孙兆丰之后,孙玲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不刚过来就看到了孙父带着人来了。
孙玲珑指着客厅里的谭亦和商奕笑,“就是他们将兆丰给打了,我师父正在给兆丰处理伤口,牙齿都掉了两颗。”
“妈的,敢在清远市对我们孙家人动手,小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孙父眼睛猛地瞪大,粗鲁的将挡在面前的邹广白一把推开了,大步一个上前,凶狠十足的盯着谭亦,“给我上,将这个小兔崽的两条胳膊先给下了,将他押跪在院子里,一会等小少爷发落。”
邹广白不悦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孙玲珑,平日里她仗着孙家人的身份在医馆里就处处欺压别的学徒也就罢了,毕竟孙玲珑是个女孩子,性子娇惯了一些,大家也都让着她,再说她又是倪大夫的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是孙玲珑让孙父带人来锦医堂闹事,这性质就变了,锦医堂是医馆,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是孙家逞凶斗狠的地盘。
“小师叔,兆丰是我们孙家的少爷,他今天被人打了,不管如何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孙玲珑没什么诚意的解释了一句。
锦医堂又如何?能和东源集团相提并论吗?更何况日后锦医堂还不是自己师傅的,小师叔他们看不清情势,还真以为自己懂几分医术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吗?
老姑奶奶别看年纪大把了,脾气却是最冲的,刚从内堂出来,看到手持钢管铁棍的这些混混,顿时面色铁青的赶人,“谁让你们来锦医堂闹事的,都给我出去!”
“你们当锦医堂是什么地方!”三爷爷同样脸色冰冷的赶人,东源集团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孙兆丰嘴巴和脸上的伤不严重,最麻烦的是掉了两颗牙齿,倪大夫给孙兆丰施针止血之后,又拿了两个止痛的药丸给他服下了。
原本还要处理一下,不过听到外面的声音,孙兆丰哪能坐得住,感觉不痛了,直接推开倪大夫就出来了。
倪大夫也跟着出来了,看了闹哄哄的现场,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幸灾乐祸,敢对孙兆丰动手,看来不需要自己出手了,这两人估计都不能全收全脚的离开了。
孙兆丰捂着嘴巴,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仇恨的目光盯着谭亦,一字一字对着孙父开口:“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负责!”
听到这话,三爷爷等人脸色愈加的难看,孙兆丰这是要闹出人命那!可是他们也知道拦不下暴怒的孙兆丰。
三爷爷不由看了一眼倪致远,“致远,你是玲珑的师傅,你去拦一下,谁也不准在锦医堂闹事。”
孙父自然认识倪大夫,两人私交很好,在外面更是称兄道弟的。
此刻倪大夫对着孙父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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