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即使坐在包厢里,依旧能听到楼下大厅里嘈杂的音乐声,相对于楼上的清净,楼下却是灯红酒绿的喧闹,一群酒色男女尽情的舞动着身体,互相调情着,看对眼了说不定就能去外面的酒店来一个419。
“小少爷。”被保镖带上来的倪致远一脸的恭敬之色,明明他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面对患者的时候,倪致远虽然态度还算温和,可是骨子里依旧带着能决定人生死的高傲。
但此时,面对孙兆丰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倪致远却极其恭敬和卑微。
“行了,你们下去吧。”孙兆丰摆摆手让旁边的几个同伴还有陪酒的女孩子都下去了。
等保镖将包厢的门给关上了,孙兆丰靠坐在沙发商,一手夹着烟,懒洋洋的开口:“坐吧,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孙兆丰对倪致远还算比较客气,他一贯玩得开,男女不忌,有时候碰到一两个性子烈的小丫头,孙兆丰更喜欢用点药来助兴。
倪致远医术的确很好,在这一块更是擅长,他制的助兴药丸不但效果好,关键成分都是中药材,对身体基本没有任何的毒副作用。
倪致远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才一脸苦涩的说明了来由,“小少爷,今天才开的中医馆就被锦医堂的人给打砸了……”
将谭亦和商奕笑嚣张的“暴行”添油加醋的宣传了一番,倪致远尽可能的挑起孙兆丰对锦医堂的恶意,“我之前已经说了这个中医馆是小少爷您的产业,可是那些人根本不理会,还说小少爷您幸好不在,否则连您也一起打。”
砰的一声,面前的茶几被暴怒的孙兆丰一脚给踹开了,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勃然怒火,怒不可遏的咆哮起来,“真是反了天了!一个锦医堂竟然敢和我这么横!”
之前在锦医堂被谭亦一脚踢掉了两颗牙齿不说,还赌输了一千万,孙兆丰当时就想要报仇的,可是被张秘书强行带回了孙家。
孙平治更是狠狠的教训了孙兆丰一顿,勒令在从经济会议召开到结束这段时间里,不许出去惹是生非,否则立刻将孙兆丰打包丢到国外去。
就这样不说,孙平治还冻结了他的银行卡,甚至派了四个保镖贴身跟着孙兆丰。
要说东源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是不可能惧怕一个小小的锦医堂,可是现在是和鼎盛集团谈合作的关键时期,孙平治担心的是林氏制药一直死盯着他们,只要孙兆丰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举动,林氏制药绝对会死揪着不放,将事情闹到,破坏东源集团和鼎盛的合作。
孙兆丰没法子,只能曲线救国,他扶持倪致远在锦医堂旁边重新开了一家中医馆,而且还让他花大价钱将锦医堂的大夫都挖走,这样的手段虽然卑劣,可也算是明谋,谁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只是孙兆丰没想到谭亦和商奕笑这么张狂。
狠狠的吸了两口烟,孙兆丰面容狰狞着,“之前让你找人去找潘春德,让他派人教训教训那个死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潘夫人也赔了两千万,她也同意了小少爷的计划,只不过她找的人太差,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商奕笑倒是一点事都没有,现在人还在看守所关着。”倪致远和潘夫人关系很是暧昧。
这些年潘春德在外面养小情人,之前的护士蒋丽就是其中一个,潘夫人也不甘落后,自己经常去找那些帅气帅气的男模和男明星,和倪致远也有过几次不正当的关系。
最开始两人认识是因为给潘家的傻儿子看病,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看对眼了,自然而然就滚到了床上,潘夫人舍得给钱,倪致远医术好,经常给潘夫人调理调理身体,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孙兆丰气恼的咒骂了几句,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憋屈过,偏偏目前是关键时期,孙平治将孙兆丰管得严,根本不准他在外面胡来。
“行了,明天我找些人给你,你将中医馆再重新开起来,将锦医堂的病人都抢过来,等这个敏感期过了,我再来狠狠的收拾他们!”孙兆丰眼中迸发出毒辣的寒光,等东源集团和鼎盛合作之后,林氏制药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小小的锦医堂,弄不死这些人,他就不姓孙!
“你去联系潘夫人,告诉她包养十六岁的未成年人是犯法的!”孙兆丰眼神阴狠到了极点,以前他玩得疯,但却也不敢越过界,毕竟东源集团的仇家也不少,未成年人那绝对是违法的。
倪致远眼中一喜,随后兴奋的开口:“小少爷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敢和小少爷您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同一时间,樱花公园后山的樱花公馆。
“二少,这是我之前从监狱里得到的口供。”短短几天的时间,魏毅这个性情爽朗的男人神色阴郁了许多,眼角带着血丝,看得出这几天他都在搜查父亲魏大国死亡的证据。
书房里,谭亦接过魏毅递过来的资料翻看了起来,第一份口供就是肇事司机的口供,他在给孙兆丰开车之前,却是一个潜逃了二十多年的逃犯,在家乡的时候将人重伤致残,十七岁就畏罪潜逃了。
后来在道上混迹了多年,也有了假身份,最后加入了东源集团成为了孙兆丰的保镖,这一次他代替孙兆丰顶罪,不仅仅是因为东源几天给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套房外加两百万,也是因为自己逃犯的身份早就被孙家知道了。
“不管如何刘平都要坐牢,所以他就同意了东源集团开出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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