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姑娘等帝君大人来了,亲自问他吧。”
又是这句话。于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他跑到哪里逍遥快活了。
于洛扳起手指数了数,在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天了,也不知宝盈,莫言他们怎么样了,自己猝然离世,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哎,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了。
正感伤着,胡听见小白惊喜的声音:“大人,您可算出关了。于洛姑娘问了您好多次,奴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着,眼睛还暧昧的瞥了于洛几眼,转身离开了狐狸洞,只留下一脸尴尬的于洛和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的左岸夜。
“原来我不在,你竟如此思念我。”
看吧,就知道他会拿着此话打趣。这只fēng_liú成性的色狐狸,还知道回来。
“是啊,思念是一种病,得治。我这不是在治了嘛。不像帝君大人,随便捡个魂魄往洞里一丢,就抛掷脑后,逍遥自在得很啊。”
这语气,还真酸,看来确实把她闷坏了。
“走吧。我带你在青丘转转。”
于洛猛地回头,星星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我可以出去吗?”再待下去,她都怕自己长毛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
左岸夜率先走出狐狸洞,长袖一挥,撤去了结界,阳光直直射进来,一阵小风夹着蒲公英的味道吹进来,暖暖的,舒服极了。
于洛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脚步,伸手试探,阳光从指尖流泻下来,洒在她的脚尖,发梢,还有雪白的衣衫。不过近月未见,这般熟悉,这般想念,这般……
于洛走出狐狸洞,深吸一口气,笑着喊道:“嗨,好久不见,你好!”
声音在山中回响,也在左岸夜心中回响。
这个笑的像孩子一样的于洛,入了眼,进了心,恐怕再也不会放开了。
于洛还沉浸在久违的大自然里,殊不知自己的后半辈子已经被一只色狐狸定了。
而那只狐狸,正在悄悄的向她靠近----
耳后忽然有一股热气涌动,伴有熟悉的香气,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于洛脸上一热,故作不经意地往前两步,避开了。他又靠过来,似乎笑了一下,热气喷洒在脖颈间,痒痒的,于洛怒了,回身推开他:“你干嘛?!”
他果然在笑,桃花眼还泛着光,魅惑极了。
“你为什么要为我挡那一刀?”
于洛想过很多次,如果他问出来,自己该怎么答。好心?本能?
“随便一个人,我都会这样做的。你别想太多了。”
左岸夜嘴角弯了弯,眼睛直盯着她,显然不信。
于洛本就不会撒谎,什么都写在脸上,别人都说她缺心眼,她只是不喜欢伪装罢了。喜欢就是喜欢,骗他做什么。为他,该疼的都疼了,丢脸就丢脸吧。
“好吧。我承认我为色所迷,貌似,有点喜欢你,才会去帮你挡那一刀的。你要笑就笑吧。”
左岸夜的桃花眼依然眯着,神色却明显不善,甚至是阴沉。
“为色所迷?有点喜欢?”
于洛眼神飘了飘,很是有胆的点点头。身为颜控党,喜欢的前提自然是男色迷人了。而且哪怕心里喜欢十分,也只能说三分,否则会处于不利地位的。看了那么多言情小说,这点小门道,还是懂的。
也不知左岸夜是不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眼神依然很凌厉,落在于洛脸上,许久,吐出两个字:“很好。”转身消失了。
于洛拍拍小心脏,想着他的“很好”,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莫名有一股寒意。看看四周,诺大的青丘 ,花花草草长得挺美,可是,很容易迷路啊。不是说带她四处转转吗?他一走,谁来带路?
真是只喜怒无常的色狐狸。
青丘没看成,倒是盼来了一位老朋友。
刚吃过晚饭,月亮刚出来溜达溜达,寂静的狐狸洞里,就跑来一只白狐狸,嘴里叼着一只破砚台,冲着于洛呜呜叫了几声,把于洛都叫愣了。
凭着生前的记忆,于洛认出来,这不是左岸夜嫡亲嫡亲的弟弟,左岸九吗?看出是熟人,于洛淡定了。
“小九,你不会又被你哥坑了,变化不了了吧。”
左岸九愣了一下,甩甩头,砚台从他嘴里甩出去,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滚,落定,白光一闪,现出一个人,灰衣灰发,灰胡子灰眉毛,这不是砚石吗?
“砚石,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啊!”
砚石摔得头昏脑涨,还没站定,就听到有人喊他,定睛一看,灯光下有位姑娘,白衣白裙,眉清目秀,笑脸盈盈,似是熟人,但----
“姑娘,请问你是哪位?”
对了,之前一直用的别人的身体,自己的本来面貌,除了左岸夜,其他人还没见过呢。
“我是于洛!”
砚石惊了。刚化成人身的左岸九也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几番解释下来,砚石和左岸九才明白事情始末。砚石撸着他的翘胡子,颇为感慨地说:“我早说你不一般,居然还是异地魂魄,短短数月,就生成了鬼仙,奇迹啊!”
左岸九表示不服:“若不是我大哥牺牲了自己的修为和灵力,她早就魂飞魄散了。”
于洛白他一眼,“我是为了他才死的。”
“那也不该把我青丘灵力都给你啊!这灵力是我青丘最重要的东西,天帝都忌惮三分呢。大哥失了灵力和修为,内里大减,闭关修养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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