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办法,只能跟着先去了祥和药铺。
楚轻快到祥和药铺时,并未让秦捕头与两个衙役跟着,先让他们止步,自己先一步过去了,并未直接进去,而是与药铺外的小商贩交谈了一番,稍后,才朝三人看了眼。
秦捕头三人跟上来,秦捕头忍不住问道:“楚公子你刚刚问了什么?”
楚轻道:“没什么,一些祥和药铺的情况罢了。”
这祥和药铺是百年老店了,掌柜的也是药铺的坐堂大夫,是个好人。至少她问了几家,都说这和大夫是个好人,常年固定施斋,若是遇到穷得掏不出诊金的,还会无偿赠药。这样的事,一做就是十多年,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没有比和大夫更好的人了。
秦捕头听了,也道:“我也听过这和大夫,在龙门镇是出了名的好人。”
楚轻点点头:“嗯。”却并未发表意见,当初老徐头也是个好人,可依然杀了人。
好人不等同于无罪。
有没有杀人,还要看具体的证据。
四人一踏进祥和药铺,就看到堂上一俊雅的男子身着白色锦袍,正耐心的帮一位大爷正骨。他全程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笑起来如沐春风,让人心生好感。楚轻观其面相,并未觉得不妥的地方。药童看到楚轻几人,连忙走出来,问道:“几位官爷,可是有事?”
楚轻道:“我们找和大夫。你先去忙吧。”
那药童不解地看看,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柜台后。
楚轻突然朝秦捕头问道:“杨柳儿死亡时间当时验的具体时辰是何时?”
秦捕头愣了下,想了想,道:“接近傍晚。”
楚轻若有所思道:“陈有才说杨柳儿出门时是寅时,离日暮有两个时辰,那么这两个时辰足以让她买完药,那么,死亡的地方,可有找到药?”
秦捕头怔了下,摇头道:“没有。”要是有药,他们早就来查祥和药铺了。
楚轻眉峰轻拢,没说话。
若是杨柳儿拿了药往回走遇害的,那么药包去哪儿了?是凶手拿的,还是出了什么别的意外?若是杨柳儿没拿药,那么这两个时辰她去了哪儿?
楚轻等和大夫送走了病人,才上前唤了声:“和大夫。”
“你是……?”和大夫愣了下,视线在楚轻身上疑惑地落了下,又看她身后的秦捕头,眼底的疑惑更浓了:“不知几位官爷找我可是有事?”
“是有些事想问问。”楚轻道:“二十天前寅时三刻左右,不知可有一位年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着一件杏黄色的襦裙,前来买红花?”从杨家到祥和药铺,大概也只需要三刻的路程。陈有才说杨柳儿寅时出门,若是路上没有耽搁,大概也就是这个时辰到祥和药铺。
“二十天前?”和大夫想了想,道:“有的。”
“和大夫记得听清楚的。”楚轻意味不明地笑笑,她眼神带了些微妙,情绪太过明显,让和大夫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这位官爷是何意?本来买红花这种堕胎药的就不多,一个月也就那么两三个,不过是二十天,就是半年之内,和某也记得。”和大夫脾气再好,也被楚轻这态度气到了。
楚轻观他面容,的确并无异样,才赔礼道:“是楚某失礼了,毕竟是个连环杀人案,谨慎些好,刚刚冒犯了,不过是想确定一下,并无恶意。”
和大夫张张嘴想说什么,听到连环杀人案,皱眉道:“死的是我铺子里来的人?”
第024章死的蹊跷
楚轻点点头道:“第一位死者,就是我说的那位小姑娘,叫杨柳儿,既然和大夫记得,那么,可否告知一下当日杨柳儿买完药之后,你又在哪里?可是在这里坐堂?还是有外出?为了和大夫你自己洗脱嫌疑,还是事无巨细的说出来的好。”
和大夫显然也听说过那连环杀人案,表情凝重地想了想,才道:“我们这里都有记录。长生,把账本拿过来。”
名唤长生的药童很快拿了账本过来,和大夫接过来,认真找了一番,最后打开落在一处,指给楚轻及秦捕头来看,道:“这里就是二十天前当日的记录,寅时三刻时,售出堕胎药三包,三钱银子,结清。卯时,临县有一位急症的病患,我立刻出诊,当时有铺子里的药童可以作证,还有当时临县的那位先生一直陪同前往的临县,若是几位官爷不信,可以去临县查看。那家姓刘,住在巷尾,一问就知道。”和大夫说的条理清楚,上面记录的也的确清清楚楚,并无任何异样。
楚轻皱眉,事情似乎又迈进了死胡同,杨柳儿既然拿了堕胎药,她之后为何会死在与杨家完全相反的巷子里?
“哦,对了。”和大夫突然想起什么,把账本翻得哗啦啦作响,道:“这个月一共看诊了四位需要堕胎的女子,几位官爷看看可否对的上?”
楚轻把账本接过来,望着那上面记录的日期,心里咯噔一下。
朝秦捕头看了眼。
秦捕头也赶紧拿来一看:“……十一天前,三天前,昨日。”他愣愣的,竟然真的都是在祥和药铺看诊过的女子。
和大夫一看他们的表情,脸色也微微变了变,道:“除了二十天前那次,其余几次,我都继续在看诊,一直到药铺关门都未离开过,药铺的药童是可以作证的。”
楚轻看了他一眼,突然道:“和大夫可以把这四位拿的药方写一下吗?”
和大夫不明所以,可还是颌首道:“好。”他坐下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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