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想来苏幼向不知道镯子是太后赏不然不敢收下。
这两人的发展,倒是比花如雪想的要快,她心里慢慢盘算着下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有点水,后面会加快节奏,尽快结局,争取日更。
☆、困局
苏府中,苏幼蓁正在苏夫人的怀里撒娇:“娘亲,二妹妹那只血玉镯子,真的很好看。”
对于自己女儿的心思,苏夫人是明白的,她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叫苏幼向乖乖将镯子献上。
可是,她也听说,前日太后赏了两座侯府几只血玉镯子,听说是外州官员进献的,太后老人家忽然想起侯府的小姐们,就叫人送了去。
她现在有些拿不准,镯子不知是侯府哪位小姐转赠的,还是花如雪送的,若是苏幼向出去乱说话,镯子事小,苏府的面子事大。
苏夫人道:“你也向你二妹妹好好学学,参加同样的宴会,人家就有本事拿一个血玉镯子回来,你呢?”
这话虽是斥责苏幼蓁,却是在辱骂苏幼向,苏幼蓁道:“娘,女儿可学不来二妹妹那狐媚样。”
若说是奉承巴结人,苏夫人还能明白些,毕竟京城那么多世家小姐,偏偏花如雪只爱和苏幼向玩,不能不说苏幼向是有本事有手段的。
但是,何至于说是狐媚,苏夫人厉声道:“不许胡说,这样的话,也是你这样的世家小姐能说的?”
苏幼蓁眉间有些窃喜:“我是听到如雪说的,二妹妹和肖家二公子,有些不清不楚呢。”
原是那日花如雪和苏幼向的对话,竟然被苏幼蓁听了去,倒不是苏幼向不小心,只是花如雪刻意为之,苏幼蓁又一向有听墙角的习惯。
苏夫人皱眉,声色更厉:“这话以后不许再说,她不要清白,你也不要?”
这一家姐妹之间,若是其中一个有了恶名,其她人总是会受到影响的,苏幼蓁不懂事,苏夫人却明白,她可不能让苏幼向毁了自己女儿的名声。
外间却传话来,说是苏大人回来了,还带着胡侍郎一起,请苏夫人出去招待一下。
这胡侍郎的好色之名,京城人人皆知,苏夫人最是不希望苏大人和他来往,便推说不舒服,往苏幼向的院子去。
苏幼向正在屋里做针线活,不料苏夫人会来,赶紧收了针线篮,起身迎接:“大娘。”
苏夫人径直往她屋里去,并不看她一眼。苏幼向早就习惯。
苏夫人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因是夏天,这椅子没有放坐垫,坐着有些不舒服:“你这屋子,倒是简陋了些。”
苏幼向明白这一向是苏夫人发难的前兆,小心翼翼地答道:“屋子很好,并不简陋,劳大娘挂心了。”
底下人呈了茶上来,苏夫人揭盖闻了闻:“这茶也不好,怎么你平时就是这么过的,也不和我这大娘说说,若是传出去,只怕外面不知道的人,以为大娘苛待你呢。”
苏幼向多少也明白了苏夫人今天来的用意,只怕是为了那血玉镯子,当时肖正煜给她,她就不该收下:“大娘哪里的话,这茶我喝着倒是极好的。大娘将整个苏府管理得井井有条,上下有方,莫说家里,就是外面,哪个不说大娘劳累。”
她本也没指望苏夫人会因为她说了几句好听话,就放过她,只盼望着一会儿被责罚得稍轻些。
果然,苏夫人道:“你这些年,是越发能说会道,倒是像极了你那死去的娘。”
苏幼向紧握住双手,她一向是冷静的,保持着逆来顺受的模样,但是只要苏夫人一提起她娘亲,她就忍不住顶嘴:“都是大娘教导得好。”
不过,今日苏夫人倒是没有叫身边的人掌她的嘴,起身就往她梳妆台去:“你这些首饰,也太简薄朴素了,如今你也大了,又常常跟着如雪去赴宴,可别丢了咱们苏府的脸才是。”
说完便走了。
这不是苏夫人平日的作风,苏幼向背后有阵阵凉风吹来,她总觉得,苏夫人不是这么简单就会放过她的。
第二日,花如雪过苏府来,见苏幼向面色有些不好,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事情。
苏幼向心中的疑惑,花如雪多少能明白一些,她也打算如实告知:“工部的胡侍郎,你知道吧,听闻苏大人最近和他多有来往,苏夫人若是有什么心思要动,你可得小心着些了。”
这也是苏幼向担心的地方,苏夫人毕竟是她嫡母,手里攥着她的婚事,若是她一个不高兴,只怕苏幼向下半辈子,就完了。
花如雪见她难过哦,假意安慰她道:“虽然肖二公子也是个不正经的,但是比那个四十岁的胡侍郎强上不知多少,还没问你呢,他可有什么表示?”
苏幼向脸有些微红,扯着手里的手绢子:“他能有什么表示,我不过才十三,还比沁涵小两岁呢,他拿我当妹妹的。”
花如雪假装信了她的说辞,面露忧色:“他知你十三,年纪还小,你大娘却不知,巴不得苏老夫人头七一过,就将你嫁出去呢,我看啊,你得早做打算。”
提到苏老夫人的死,苏幼向心中止不住的难过,若是祖母还在,定然不会让她这么受委屈的:“我能做什么打算,听天由命吧。”
对于苏幼向的不完全信任,不完全敞开心扉,花如雪早有准备,只做焦急状:“与其做胡侍郎的小妾,还不如我去向娘亲说,抬你进哥哥的院子呢。”
这貌似无心莽撞的话,听得苏幼向心里更是难过:“如雪,我真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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