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彬在云沙县上高中的时候曾听说过,苏家宗族里的几个恶少轮~奸了几名小学女生的事情,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但最终不了了之,甚至官方发话说这只是谣传而已。
虽然杨彬当时在云沙县,对具体发生的事情不太了解,但从一些同学们传回来的信息判断,这些恶性犯罪事件肯定是发生了的,之所以被定为谣传,主要是有县政府和镇政府帮着捂盖子。
当时的县政府如果要认真查这件事,会引起苏家宗族胁迫着驴头镇其他几家附庸宗族的反弹,造成社会不稳定,而维持社会稳定,是县政府最大的职责,几名受害的小学女生,大不了赔几个钱罢了,而且对大多数贫穷的驴头镇百姓来说,几万块钱就是个天文数字了。
戴宏飞说得不错,也看得很准,想在驴头镇做出些什么成绩来,不和苏启华或者苏家宗族搞好关系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涉及到他们的既得利益,肯定会受到他们的百般阻挠。
“最近县公安局有关苏家殴打他人、和猥亵妇女的报案就有十几起,因为调查总是受到阻挠,这些案子到现在还放在县公安局的屉子里。其中最恶劣的,是苏家族长的孙子跑去一农户家里,了姐姐,摔死了弟弟,受害人多次上~访,最后被严密监视了起来,不许离开村子一步……”戴宏飞紧锁着眉头,向杨彬说了一下。
“我x!这么恶劣的犯罪都没有抓起来?”
“还有一起,有不知情的外乡人大巴开到了驴头镇,顺路低价拉走了一些坐车出行的客人,结果被苏家人一直追,硬是把那大巴给撞下了山崖,造成十五人死亡、二十多人受伤的严重后果。到现在仍然被当成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在处理。”戴宏飞的拳头都捏紧了起来,显得很是愤怒的样子。
这都不是他份内的事情,但听说之后,总是会义愤难平。当然了,苏家一些教育不良的恶少犯下的恶行,远远不只这些。
“那就把苏家当成黑恶团伙,集中力量打掉不就行了?”杨彬不由得有些怒了,他和苏家原本没有什么交道打,所以也没太关心苏家最近的动向,听戴宏飞这意思,他们显然还一直都在作恶,而且最近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或许是看到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所以越发嚣张和无法无天了吧?
对于作恶的恶人来说,最初作恶的时候,也是会害怕的,害怕会受到惩罚。可是,第一次作恶尝到甜头之后,发现并没有任何惩罚,于是便习惯于作恶了,甚至把作恶都当成了正当的行为。
“说得轻巧,苏家宗族一千多号人,作恶犯事的毕竟是少数人,这一千多号人再加上投靠苏家宗族的一些外姓宗族,加起来足有四、五千人,遇到事情之后,苏家会立刻发动宗族力量集体和政府对抗,不管谁在任,谁都不会去捅这个马蜂窝,总不能把这四五千人全部抓起来吧?但你只要敢动苏家的人,就必然是群~体事~件,一旦发生了群~体~事~件,上面才不会管你在不在理,肯定都会被免职追责……”
“您的意思是,这四、五千人中,只有极少数是犯罪分子,这我就奇怪了,法律不是有一条包庇罪吗?袒护犯罪分子、帮助犯罪分子转移、隐藏,都是犯罪行为,仅仅因为法不责众,就可以让这些恶性犯罪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了?”杨彬反问了戴宏飞几句。
“话是这么说,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这些事情,我们暂时没有力量去解决,只能先放一放。”戴宏飞的脸色也很严峻。
“这应该就是驴头镇的经济发展不起来的根本原因了吧?”杨彬冷哼了一声。可以想象,只要有苏家宗族的势力存在,想在驴头镇做什么都不太可能。
“所以,我们对驴头镇的规划愿景什么的,虽然很美好,也要考虑到这些不利因素。你过去之后,要首先努力和苏氏宗族搞好关系,一些想要采取的经济手段什么的,争取获得里面一些开明人士的认可,然后才能实施下去。苏氏宗族霸占着驴头镇的地头,你帮着把驴头镇经济做起来,对他们也有好处,认真做些说服工作,还是可能获取一部分苏氏宗族里开明人士支持的。”戴宏飞想了想之后和杨彬说了一下。
“让我和这些犯罪分子以及袒护犯罪分子的帮凶们谈合作?”杨彬摇了摇头。
一切诚然如同戴宏飞所说,苏家一千多号人,未必人人作恶,但是,在杨彬看来,这一千多号人,在政府对行凶作恶的犯罪分子实施抓捕的时候,袒护他们、帮着他们隐藏、逃逸,甚至为这些人公然和政府对抗,这一千多号人在杨彬眼中,就已经不再是属于百姓的范畴了。
有时候,袒护犯罪分子、帮助犯罪分子隐藏、逃逸,甚至是比犯罪更恶劣的行为,因为这种行为,会极大地助长犯罪分子的气焰,让他在未来犯罪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从而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以为一句法不责众,就可以洗脱罪行了?苏家宗族这一千多号人的脸上,早就写下了‘犯罪’这两个字!甚至还要加上‘恶性’的前缀!和他们这些人合作?彬爷还没有轻贱到那种程度。
“这不是合作,是打入敌人内部,进行分化,通过发展经济,削弱这种宗族势力在驴头镇的影响,人民富裕了,宗族势力就会慢慢消亡,然后我们迟早有和他们清算的一天!目前这恐怕也是解开驴头镇死结问题的唯一办法了。”
见杨彬不吱声了,戴宏飞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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