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周多福说的一切,却是让杨彬很有些哭笑不得。
蒋悦晴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回到家里之后感觉着身体不对,便把这一切说给了她不对,出门去打了个电话给了蒋悦晴当时在黄鹤市打工的父亲。
蒋悦晴的父亲是个莽汉,听说此事之后,不由得大怒,于是当天就从黄鹤市赶了回来,确认了蒋悦晴被周多福侵犯之后,便冲去了周多福的家里,把他绑起来暴打了一顿并且用刀切掉了他那东西。
周多福理亏不敢报案,只是自己去找小诊所包扎了一下,然后蒋父仍然觉得很不爽,在周多福老婆从娘家回来的时候,冲进周家把他老婆给强~j了,之后拍下裸~照又找周家讹了几万块钱。
周家也没报案,蒋父觉得自己女儿是原装,而周多福的老婆已经是破鞋了,所以还是觉得吃亏,于是把周多福还没结婚的小妹也给强~j了。..
蒋父之后时不时会到周多福那里去一下,并亢了周多福的存折,说是给女儿治病用,另外到了周家之后,时不时强~j一下周多福的老婆,然后顺手把周家能拿走的米、面、油之类的全部拿走。
周多福的老婆因此和周多福离了婚,而周多福的妹妹最后却是嫁给了蒋父,成了蒋悦晴的后妈。蒋父还因此霸占了周多福在云沙县的那栋老房子,也就是今天上午杨彬分身接蒋悦晴的那个地方。
周多福受到这j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之后,整个人才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就象五、六十岁的老头一样。佝偻着腰。头发也白了不少。
知道这结果后,杨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怪蒋悦晴不愿意再提起。难不成要把她父亲做的这些事情全说出来?还有蒋父娶了周多福妹妹的事情,估计外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知道了,蒋家确实很丑。
“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生不如死,你们若是还嫌不够。那就杀了我吧。”周多福最后和杨彬说了一下。
“你有没有想过你落到现在这下场,都是与你当初对蒋悦晴做的事情有关?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事情,也就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杨彬还是教育了周多福几句。
“我后悔死了。”周多福回了一句之后就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看到周多福现在这样子,杨彬连惩罚他的兴趣都没有了。
或者说,他也受到了他该有的惩罚,而蒋父的行为,也不是很光彩,甚至恶劣程度比这周多福也不遑多让。
杨彬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这事儿最终如何处理才算公正,似乎已经成了一笔糊涂账。
算了,事情过了这么久。当事人都不愿意再翻出来,自己也就别再这么多事了。让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杨彬把周多福拎上了车,把他送回了捉到他的地方,扔下车说了个‘滚’字之后就离开了。
因为想着晚上要在这里修桥的事情,所以杨彬并没有离开桶山镇,仍然在镇里四处游逛着,顺带着了解一个镇上的治安情况。身为云沙县的政法委书记,下面乡镇上的治安情况也都是他职责范围内的事情。
另外桶山镇的经济发展、农业、工业布局等问题,杨彬也会顺带着了解一下,虽然身为政法委书记,但现在云沙县已大半掌控在他手中,他也要做一些通盘的考虑,在适当的时候给戴宏飞和常晶晶一些建议。
在经过乡镇卫生所的时候,杨彬在乡镇卫生所的门前的河边上见到了一个板车,一名男子在板车上痛苦地呻吟着,一名女子则守在板车边不停地哭泣。
杨彬下了车,走上前去询问了一下情况,问他们有什么困难之类的,女人见杨彬象是个当官的,连忙哭着给他跪下了,求他救救她的丈夫。
板车上的男人是这女人的老公,几个月前得了怪病,突然感觉腿上剧痛难忍,到医院去医院的初步判断是大腿血管不明原因地栓塞,没办法帮他治疗,只给他打了几针止痛药。
打完止痛药之后,男子就再也起不了床了,右腿开始溃烂长蛆,据医生说只能实施截肢手术,不然坏死一旦蔓延到身体上部,他整个人肯定就死定了。
但是男子没有钱进行截肢手术,他老婆只好把他拖回了家,看着右腿不停地溃烂长蛆并一直向上蔓延。男子疼痛难忍,到乡镇上的卫生所里要求医生帮他把腿锯掉,但卫生所里的医生根本不敢做这样的手术。
没得已,男子自己找来铁锯,在嘴巴里咬着一根棍子,支开老婆之后,自己用铁锯开始锯自己腐烂不堪的腿,锯条都锯断了几根,锯腿时的疼痛让他咬断了四颗怖,但好歹锯掉这条腿之后,溃烂不再向上蔓延了。
只是好景不长,现在他的左腿也从脚上开始了溃烂,整ri里疼痛难忍,打止痛针都没有用,他老婆情急之下还是只能把他拖到乡镇卫生所这里,但卫生所里的医生无计可施,所以两人现在只能呆在卫生所的外面哭泣。
“我老婆身体也不好,也是一身的病,我上有老下有小都要供养,其实我身上都是好的,就是腿坏了,如果能做截肢手术,给我装上个假腿,我还能做些事养活我的家人。”板车上的男人也挣扎着和杨彬说了一下。
“我是一名中医,帮你看看吧。”杨彬摇了摇头来到板车边站住了,思考片刻之后,伸出手开始帮男人治疗起来,随着杨彬的治疗,男人腐烂的腿部肌肉开始化去了脓水,长出了一些新鲜的肉芽,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延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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