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续熬了两个大夜,刚刚转弯的时候差点睡着,这条路是事故多发地,马虎不得,他本来想借根烟提个神,结果全被方琛搅黄了,不过现在也不用烟了,刚刚跟她一番闹腾,比抽十盒烟都精神。
平时从丁家村到县城大概要一个小时,但陈牧车技娴熟,来的这段时间早把周边的路摸得门清,没走可能塞车的中央大街,而是走了人车相对稀少的西环线,所以用了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便到了云来县市公安局附近。
但方琛对陈牧的高效并无好感,他一路上风驰电掣,把汽车开成了赛车,还专挑路面凸凹不平的地方走,速度快如闪电,颠得她七荤八素,抓着前座的棱角呼来喊去,所以车一停她就跑了下来,蹲在墙角狼狈地呕吐不止,头发凌乱地糊了一脸,全无形象可言。
陈牧从后座拿出方琛的水杯,走过去递给她:“晕车啊,不早点说?”
方琛漱了漱口:“不劳你费心!”
陈牧道:“我是怕你吐车里。”
方琛郁闷地结束了谈话,暗自腹诽他一定是故意的,为了报一盒烟的仇,看他小人得意的样子,气定神闲地锁车拔钥匙,一点歉意都没有。
陈牧指着街角的肯德基告诉方琛,可以去里面坐会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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