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会来了新的贵妇人,眼尾一丝妩媚春光。
那贵妇人约莫三十岁出头,身材婀娜有致,珠光宝气,肤白貌美,举手投足间,颇俱大家之范,夜琅会成立这么多年,贵妇名媛也来得不少了,任是最入眼的,也不如这位有豪门派头。
亲自迎接的,是老板娘秦司蔻。
“哟,这就是三日前预定的白牡丹女士吗”秦司蔻微扭着腰肢迎上去,“头牌正在等着您呢他呀,为了您,推掉了一个比您多出五十万价的主儿,咱夜琅会诚信为本,服务绝佳,您以后要多多光顾噢”
柳香羽自是明白对方的心思,莞尔一笑,“那五十万的损失,我补上就是,如果满意了,还要”伸出食指,晃了晃,“多加一百万。”
“好”秦司蔻一口应承下来,“白女士不但身贵,而且性格爽快,这个朋友,秦娘我交定了。”扫一眼显示屏,“女士是直接上楼呢还是先睹一下头牌的风采”
led电子显示屏上,正播放着各位牛郎的小短片,个个容貌俊美,身材修长,无论什么风格,都符合女性心目中的优雅王子抑或冷峻骑士类型。
刘香羽淡淡地看了一眼,眸子秋波流转,“还是留一个悬念好了,这些非头牌都这么衬人心意,头牌怕是更不用说了。”
秦司蔻会意一笑,“十三楼,二十九号房间,白女士请,秦娘就不方便打扰了。”
不知道为何,这一次接客,邵南有些惴惴。
似乎有什么令人不安的事物,在一步步走近,然而,秦娘只说来的是大家族的贵妇,并神秘兮兮地告知他,少见的美妇人一个,已是四十五岁的半老徐娘,却还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这一次,不是他服侍女人,而是女人服侍他,又赚了一大笔。
他只是温柔地笑,“在我的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样。”
秦娘也玩味地哂他,“一样一样,脸蛋分高低。”
夜琅会的头牌下身是一件藏蓝色平角裤衩,上身是灰色宽肩v领男士背心,厚实健美的胸肌在薄纱下突起,平坦结实的腹部以下,是早已准备好的一顶小帐篷,轮廓明显,充满雄性攻击力和直抵柔软的诱惑。
有些蓬松的卷发自然地贴在前额上,更加衬出一种落落温柔的俊美,听见“哒哒”而来的高跟鞋踩地声,邵南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神情,勾起一抹招牌式的笑容,走向房门豪门隐婚:老婆别闹了。
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口站定,刘香羽抬起纤指,叩了叩。
在这样的情境下,扣门比按门铃要有情趣得多。
邵南含笑着,打开门,一袭软玉入眼帘,一缕淡香沁鼻梁,果然是个美妇人,正欲伸臂拥揽,甫一看清对方的模样,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怎么可能
虽说被带离第二家族时只有五岁,但妈的样子一直烙在心底,二十年过去了,他始终有清晰的印象,却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一扫他想象的母子倾诉衷肠的情景,只剩下无尽尴尬和震撼。
见年轻的小哥带着讶然与不可置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柳香羽满意一笑,玉藕般的手臂缠了上去,娇媚地,“小鲜肉,没见过这么美的么你长得可真俊呀,真不愧是头牌,来,让我品尝一下。”
邵南眉头一蹙,后退一步,避开纤而不瘦的手臂,身体仍有些发僵,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被扫了兴致,柳香羽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怒道,“哼,好个小牛郎,是你服侍我,而不是我服侍你,摆什么臭脸色”
邵南苦涩地一笑,“妈,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的。”
他抬起手来,小臂上的一小块缺桃形标志分外显眼。
柳香羽瞠目结舌,定定地望着他,百般滋味在心中翻腾,激涌,身体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一晃,扶住门,她捂住脸,失声痛哭。
半个小时后。
邵南泡了一杯清茶,修指推到柳香羽面前,淡淡道,“妈,你千不该万不该到这儿来,要是被爸知道了,轻则被驱逐出门,重则受到第二家族家法伺候,生不如死。”
柳香羽红了一双眼,神色又是自责,又是欣慰,早不见了妩媚shú_nǚ的风情,“纤泽,妈为了你,二十年来寝食难安,找遍了五十个省市都没有着落,没想到,你是到了这样的地方”话未尽,翘起兰花指拭去新涌出的一颗泪,“妈是错了,可不后悔,要不是这样,又怎么会见到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邵南神色间泛起一丝怅茫,“玲珑小区十单元101号,是我的住处,你要是想见我了,打我的电话,我推掉服务过去,钥匙会给你备一把。”
柳香羽一下子握住儿子的手,眼神乞求又爱怜,“纤泽,跟妈回去,不要再做这一行了,你是第二家族的二少爷,本该高高在上,受人尊崇,妈怎么忍心让你做这种伤身耗神又见不得光的事”
邵南苦涩一笑,“我答应过大哥,不回第二家族,他留你和我的命,大哥的翅膀早已经硬了,就算爸有心帮我,恐怕也无济于事。”
柳香羽身体一软,手缓缓松开,咬了咬牙,“纤凌,他好毒啊”
然而,以第二纤凌的手腕和实力,她又能拿他怎么办多年来,似乎他让她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邵南沉吟道,“妈,你要记住,不要让爸知道我的下落。另外,你万万不可得罪了大哥,免得再说以大哥的能力,完全胜任第二家族的统治位,我没有任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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