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欧别洛手一紧,看到她吃痛却死咬牙关的样子,心更疼,下意识地松了松,说出的话阴戾轻渺,却宛如一根根煨毒的利箭,“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浪。”
粗鲁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一脚踹开卧室门,将怀中的女子远远抛到床上。
大脑不断轰鸣,似乎有无数柄锤子从各个方向砸来。
他曾经拼命忍住,怎么也舍不得碰的女孩,竟这么随便地将自己摔碎,她将他的爱怜当作了什么,将自己的贞洁当作了什么
一步步走近她,将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扯下,眸中燃烧的怒火依旧炙盛,震惊,悲痛,愤怒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几乎濒临崩溃,一向从容优雅的步伐第一次这么踉跄。
离堇颤了一下,支起身体,抽出梳妆台上的纸巾,拭去嘴角的血液,视线一片朦胧,心底升起凄惶无助之感,以及无边无际的愤恨,是他对不住她,如今他又在夜琅会卖,不知沾了多少个女人,为什么将所有的罪责都摊到她身上
她仓皇地下床,乱着发,捂住心口向外跑去,他不紧不慢地伸手,将她胳膊拽住,一使力,提扔到床上,又将脱下来的衬衫随手抛到床上,接着是西裤,哗一下子褪下去,到了床边,俯身按住她,双眼赤红,“白离堇,怎么,不好好表现了”
简直是一种刻骨的羞辱,她含泪盯着他,死死咬住唇,一句话也不说。
手,伸向她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拉,连衣裙从领口到下摆直直被撕开。
“你要干什么”离堇挣扎着,向他大吼,不,她不要给了这个至始至终对不起她的人,这个到夜琅会做牛郎的人,伪君子,不忠之徒,凭什么得到她
欧别洛冷着脸,不顾她雨点般落到他身上的拳头,解开她上身最后一层防护,恶狠狠地瞪着她,欺身压下,手叩托起她的下巴,“白离堇,你服侍千万男人的风情去哪了”
男人小麦色的身躯厚实,精瘦,宛如没有瑕疵的玉雕,却冰凉得厉害,她在他身下直哆嗦,用尽全力去推他的腰部,却怎么也推不动,他神情带着满满的嘲讽,不等她回答,一个吻印到了她的唇上。
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噬咬,吸吮,齿间鲜血淋漓,他浑然不觉,仿佛终于寻到多年的仇人,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摧毁,手胡乱地狠掐,狠拧,尽管死犟着脾气,她仍忍不住发出声声痛苦的惨吟。
欧别洛,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大四那年的背叛,几年来反复不绝的痛,此刻重逢的残酷,大滴大滴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她紧咬的牙关被强烈的攻势撬开,舌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想到这一条粉嫩与许多男人纠缠过,他毫不疼惜地重重咬下去,离堇身子微微痉挛了一下,想表达什么却无法说出,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音,声声如泣天价萌妻娶一送一全文阅读。
手,向下,用力一拉,她身体再次一凉,而他的也完全袒露无遗,甫一完全接触,他寒冻的体温逐渐消融,眸中泛起两分混沌,尽管这个女人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他依旧想将她禁锢为他身下的唯一,永远,属于他。
白离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不然她为什么那么不顾廉耻地买服务,她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她
恨,更加恨,所谓因爱生恨,莫不如此。
“唔”离堇反抗得更大声,拳头不断砸到他脊背上,舌头被他裹住,由开始的粗鲁吮吸逐渐变成辗转腾挪,竟有了一丝柔情,她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又被他的残忍摧毁大手在锁骨下用力一拧,她疼得弓起了腰肢,一双眼水泽朦胧。
委屈吗竟然摆出一副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欧别洛勾起一丝冷笑,然而,她生涩而干燥,分明不是一个久经男人的女人该有的反应,不过舌头加了一把力,对其他男人有回应,对他就没有
这一次显然是痛到了神经,离堇的瞳孔猛地一缩,即便嘴被堵住,依然惨叫得特别大声,眸中转而泛起嘲讽来,好,欧别洛,你尽管折磨,我对你,从此真正斩决念想,所有的挣扎,绝望,愤怒,哀求在一瞬间消失,目光一片空洞。
似乎是当一个陌生人在对她施行凌辱。
她将眼睛缓缓阖上,也闭上了她的那一道心门。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他猛地一惊,竟将舌头退了出来,手捧住她的脸,有些气急败坏地命令,“睁开眼睛看我,看着我”
那双眼睛紧紧闭着,修眉和睫毛一片平静。
他颤抖着手,叩住她的肩头,猛地摇晃,“白离堇,你给我睁开眼睛”
声音在卧室内回荡。
怒斥不断刺激着耳膜,她不但置若罔闻,身体也逐渐冰凉下去,仿佛是与那颗死去的心呼应。
欧别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既然如此,你要怎样就怎样。
“好,好”男人终于颓然松开手,附在她耳边,“白离堇,让我好好地服侍你。”
死死地盯着她,腰身猛地一挺。
白离堇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抓紧床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嘴唇又被咬出醒目的血迹来,身子微微痉挛,愈加的冰冷。
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残戾和报复毁了吗本该在旖旎的夜间,在柔和的灯光中,与托付终生的男人共赴巫山,身体与心灵达到最完美的交融,现在,这一点未嫁chù_nǚ的期待也被打破了,冷冰冰,只有发泄,只有恨,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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