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云龙的话,吴天麟顿时变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嘴上功夫并不是柳云龙的对手,对柳云龙问道:“柳市长!也许您讲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前段时间我看了电影《2012》,这是一部描述世界末日的灾难影片,里面有这样一段剧情,而这段剧情我们可以理解为国外对咱们国家的评价,这段剧情是这样的,一群美国富商来到建立在我们国家喜马拉雅山上的方舟基地的时候,看到里面巨大的方舟,其中一名富商感叹的说道;选择华夏没错,交给其他国家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宏伟的过程!这句话意思是说国外的国家都公认咱们国家的执政党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情,绝对没有做不到的,只是要看咱们国家的高层是否真的重视与否。”吴天麟说到这里,马上就结束这类的话题,接着说道:“柳市长!我只是一名实习医生,对于国家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刚才我只是讲述个人的看法而已,另外这边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急需回去休息。”
柳云龙听到吴天麟的话,马上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他连忙回答道:“吴医生!这边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不过我父亲的病情,中午的时候我的妹妹对您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对此我代我妹妹已经全家人向您表示道歉,今天傍晚的时候我父亲又再次发病,当时的他非常痛苦,可是我们做孩子的只能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甚至连会利浦斯医生都束手无策,会利浦斯医生说如果不是您亲自出手,谁都无法减轻他的痛苦,您看是否能够抽出时间帮我父亲看看。”
吴天麟听到柳云龙的话,想起中午自己要给老人施针时被老人女儿阻止的场面,虽然他的心里有些不快,但是他是一名医生,而且那个老人给他的印象并不坏,所以他只是考虑了片刻的时间,对柳云龙回答道:“柳市长!我目前的情况根本无法帮您父亲看病,中午我不说留了一副药方给您吗?您按照药方上的提示早晚两服,三天后你再联系我。”
柳云龙听到吴天麟说道他根本无法帮自己父亲看病的时候,心马上悬的老高,正准备再次恳求吴天麟帮自己的父亲看病,结果当他听到吴天麟后面的话时,脸上立刻露出激动而又欣喜地笑容,对吴天麟感谢道:“吴医生!谢谢您,谢谢您。”
“柳市长!您不用谢我,我之所以答应您,并不是因为您的面子或者谁的面子,而是我认为您父亲值得我出手让他快乐的渡过最后的日子,如果我认为这个人不该救,就算您拿着枪顶在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吴天麟不等柳云龙说完,就说出一通让柳云龙大感惭愧的话,然后对会利浦斯说道:“会利浦斯!我们走!”
吴天麟领着会利浦斯刚走没两步,似乎想起什么来,停下脚步,对柳云龙问道:“柳市长!我想见见那个陈公子,不知道可以吗?”
吴天麟的问题对柳云龙来讲并不算什么问题,而且吴天麟还答应柳云龙帮他父亲治病,于公于私这个面子他都要给吴天麟,所以当他听到吴天麟的要求时,想都不想就回到道:“陈彪的儿子就关在那边的办公室里,吴医生!您请跟我来。”
吴天麟跟在柳云龙的身后走到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见那个陈公子正被铐在办公室的铁窗边,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神态,取而代之地则是满脸恐惧,颓败。
看着眼前这个害自己的年轻人,吴天麟心里马上串出一股愤怒之火,他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双眼如同一把利刃盯着铁窗前惶恐不安的陈少爷,冷笑道:“陈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几个小时之间咱们俩的身份来了一个大调换,怎么样!被铐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可是你偏偏不相信,结果证实我的话一点都没错,本来我是准备离开这里,但是在走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你,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记性特别的好,别人送给我什么,我一般都会加倍还他,现在我是专门过来谢谢你之前的款待。”
陈公子听到吴天麟的话满脸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吴天麟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后面却是冰冷地墙壁,让他无路可退,嘴上哆嗦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吴天麟边走边笑着对身后的会利浦斯介绍道:“会利浦斯!我们华夏的道教有一种功法名叫挫骨分筋手,这种功法一旦练成可随便以功伤人,而我把这种功法结合华夏的针灸之术,创造出一种新的功法,只要用银针在人体三叉神经穴位、鱼腰穴…等十六个穴位分别刺上一针,今后每日海水涨潮的时候,被施针之人就会体会到被挫骨分经的痛苦,这种感觉非常痛,发作的时候能够让人一心求实,但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你刚好在这里,我可以用我们这位陈公子给你做个示范,你可要看清楚了。”
陈公子听到吴天麟的话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看着吴天麟正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仿佛就看到死神,只觉得下身一热,竟然当场shī_jìn,一股尿骚味立刻从他身上传了出来,而嘴上则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不要…过…过来,我爸爸是…是副市长,我家有…有很多钱,你放过我,我告…告诉你…你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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