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五邝游走在欧罗巴大陆,靠驱邪除祟为生,由于五邝本身就是法力高深的大妖,且又有五蕴兽血统,基本打遍无敌手,因此比很多猎魔人更受欢迎,出场费也比较高,日子过得像模像样。
少荻搞到了他的手机号码,给他发了十年后的第一条短信:“哥,我想你了。”
是实话,同时是示弱策略,五邝看似软硬不吃,仅限于针对他爹五雩,对少荻这个妹妹,他仍是心软。
五邝隔了几天回了一条:“嗯。”
嗯嗯嗯,嗯你个头啊!少荻一跳八丈高,大骂出声,又止不住欣喜若狂。
他们恢复了断断续续的联系,五邝很少回复少荻信息,少荻打电话他也从来不接。少荻心里却燃起了希望,她相信,总有一天,她兄长会归来。
……
结束回忆,少荻回到眼前现实,五邝就坐在她旁边,对面是五雩,一家人就像从没分开过,就像五邝只是去短途旅行。
少荻鼻子一酸,忙低下头。
她哥哥模样还是变了不少,之前和爹一样的长发剪短了,变成了平头,气质沉淀了不少,起码从前那种狂犬的感觉倒是不再表面可见……
五邝突然开口:“北方犬族族长被三睛魔附身,想拿无动山庄开刀?”
五雩自然接过话头:“目前所有消息都指向这个结论。”
五邝却不打算继续讨论:“我累了,我要倒时差。”
他的跳跃性谈话让五雩顿了下,说:“行,明天再谈。”
少荻说:“我带你去你房间!”
少荻领着五邝去了他的卧室,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和他当年住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
五邝将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拉链,取出一个包得挺糙的牛皮纸包裹,递给少荻。
“给你的。”五邝干巴巴地说。
少荻登时喜上眉梢:“礼物?是什么是什么!”
她高兴地像个孩子。
少荻迫不及待拆开,发现是一只玻璃罐子,底部有一层泥巴,种着……一支白玫瑰。
玫瑰枝叶晶莹剔透,自带光辉,花瓣皎洁如月光,层层绽放,无比静美,星星点点的光沙不断落下。
“有魔法,不会凋零,拿着玩吧。”五邝说。
这么少女梦幻的礼物,少荻看呆了。
她想起了西洋人拍的一部叫美女与野兽的电影。
五邝又拿出一只更狭长的盒子,塞给少荻:“给老头子的。”
少荻抱紧那只玻璃罐,喜欢得不得了,说:“你不会自己给他啊!刚才你怎么不给他说!”
五邝冷哼一声,走到一边继续整理自己那些少得可怜的家当。
这狂犬傲娇病又犯了,少荻心想。她忽然冲过去抱住他哥哥,五邝衣服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少荻使劲嗅了嗅。五邝身子一僵,少荻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五邝:“……”
“你就承认了吧,其实你看见我和爹,心里很开心。”少荻用鼻音说,这是她小时候对哥哥撒娇用的招数。
五邝无话可说,提起少荻的衣领子,把她拎到一边。
少荻黯然了一下,隔阂还在,没那么快消除,不过她很快振作,反正五邝已经回来了,接下来只要想办法让他忙着做事,留在庄内没法逃跑就好。
“对了,弋阳和青耕也住在我们这里,你待会要不要去看看他们?”少荻问。
青耕是少荻小时候的朋友,五邝很熟,至于弋阳……
“弋阳?那个大悲坊的城管队长?”五邝说。
“他叛变了,现在是我们庄里的第一打手,擅长远攻,箭术一流,你有空可以跟他切磋切磋。”
五邝不是很感兴趣,能入他法眼的对手极少,弋阳尽管厉害,和少荻是同时代出生,在五邝看来就是个小孩子。
少荻提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我跟你说,那个夔和渚巽……”
她把前后与夔和渚巽相关的事都巨细无遗告诉了五邝。
五邝一头黑线:“五昶叔祖的男人?”
少荻扶额:“爹是这么相信的……”
五邝说:“我要眼见为实。”
“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少荻声音变轻,“哥,你这次回来,别再走了吧?”
五邝沉默良久,陡然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真的以为你死了。”
他的语气让少荻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五邝猝然爆发:“你想吓死老子!”
他冲上去抓住少荻,一把将少荻按到床榻上,开始痛揍少荻屁股。
少荻想起了童年哭唧唧被兄长教训的时光,想动动不得,想跑跑不了,欲哭无泪,只好连声求饶:“哥!亲哥!我错了!”
五邝揍了少荻整整五分钟,少荻半死不活地趴在那,屁股肯定红了。
五邝没好气地说:“你起来,老子要睡觉。”
少荻不要脸地说:“我们一起睡。”随后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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