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趴着享受就好。”夔俯下身,在沧巽耳边温柔低语。
沧巽呼吸急促,闭上眼,睫毛颤动。夔完全是行走的荷尔蒙,平时是冷峻禁欲的闷葫芦,真的放肆起来,凶猛又性感,令人根本无法抗拒。
这只野兽开始享用自己的情人,简直猖狂至极。
……
结束后,沧巽觉得自己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在夔的怀里安然睡去,进入无梦酣眠,一觉睡到天明。
翌日,沧巽醒来,发现夔拱在她胸口,挺直的鼻梁抵在她肌肤上,鼻尖不住摩挲那里,带来一阵痒酥酥的感受。
“哈哈哈,别闹。”沧巽红着脸抱住夔的脑袋,不让他动。
夔微笑着抬起头:“心情好点没?”
沧巽的确轻松了许多:“嗯,希望问题能够顺利解决。”
他们走出帐篷,发现五蕴早就起来了,在溪边玩水、洗头,脸庞湿漉漉的,神清气爽叫他们过去梳洗。
随后,夔发现了一潭连接小溪的活水,以及很多藏在鹅卵石底的蛤蜊,夔卷起裤脚,站到水中,不一会就捉了一大堆蛤蜊,遂仔细清洗干净,点燃风炉,烧好水,加盐巴和佐料,给沧巽和五蕴煮蛤蜊汤喝,像个养家糊口的大男人。
三人饱餐了一顿,喝了蛤蜊汤,又吃了些弋氏山庄的干粮,准备收拾东西继续上路。
沧巽动作缓慢地卷起睡袋,若有所思。
夔走过来,利落地接过沧巽手里的活计,帮她打包。
“在想张白钧的事?”夔问。
沧巽叹口气。她把梦的内容告诉了夔,说自己有不祥的预感。
张白钧是她的童年好友,近乎兄弟一般的存在,哪怕如今两人关系受到影响,沧巽也不想与张白钧形同陌路,或许当了二十多年的凡人,真的让无明魔子心肠变软了。
沧巽神情犹豫:“老师……青鹿山人死了,张白钧没有继任掌门衣钵,反而扔下青山道观不管,去了清凉寺,我想知道背后原因。”
夔:“你想去清凉寺见他?”
沧巽摇头:“恐怕我们一出现,就会被清凉寺的法僧围剿。”
她颇有些郁闷,五蕴在旁边听见了,灵机一动,狡黠笑道:“这么逃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干脆去那个昆仑地宫那儿,守株待兔等林津他们的后续动作,反正林津肯定会打地宫主意。”
夔淡定道:“办法可行。”
目前没有更好的方案,沧巽想了想,索性点头答应。
中途他们抵达大同市附近,遂乔装去市内购买补给,沧巽用假身份证去了趟网吧,查询有没有值得注意的消息。
为了防止被定位,她关闭了手机的gps服务,并断掉和通讯网络的连接。想到最近会不会有人联系她,沧巽稍作犹豫,用网吧电脑的虚拟专用网登录了自己的邮箱。
她的社交关系中,第一位联系方式是微信、短信、电话,第二位就是邮箱。
一封电子邮件醒目跳出,日期很新鲜,是于昨天发送的,地址是公务天师系统的邮箱,发送人是春水生!
沧巽不至于忘了春水生这号人物,一看到这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她便想起了年轻僧人那张明秀隽永的脸庞,和如沐春风的温煦笑容。
在天师圈子里,春水生身份清贵不亚于张白钧,他是清凉寺方丈慧远法师最小的弟子。
自从沧巽恢复记忆,她就再也没联系过春水生,这当春水生主动发邮件给她,一定是因为电话联系不上她。
邮件内容只有一行字。
——渚师姐,张白钧命危,请速来清凉寺救援。
沧巽:“!!!”
她马上关掉电脑,离开网吧,夔在门口等她,见沧巽脸色不对劲,询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沧巽飞快道:“五蕴呢?我们要改变路线,去清凉寺。”
夔找到了正在逛商场逛得不亦乐乎的五蕴,将他拉走,三人离开大同市,匆匆赶往忻州清凉山。
由于步行太慢,他们租车开到了山下镇上。
一路上,五蕴都在不停发出质疑,他认为那封电子邮件是陷阱。
“万一有埋伏呢?”五蕴不死心地问沧巽。
沧巽:“春水生是极虔诚的佛僧,他绝不会打诳语骗我去那边。”
五蕴:“可你怎么就知道是他本人?”
沧巽皱紧眉头:“就算不能百分百确定,我也必须冒这个风险。”
张白钧若真的死了,沧巽会后悔终生,她必须去清凉寺确认才心安。
让沧巽欣慰的是,夔没有反对,始终无条件支持她的决定。
夔是这么说的:“不用怕清凉寺那些法僧,他们全部加起来也打不过我一个,何况我们还有五蕴。”
三人上了山,来到清凉寺正门,以真容出现。
守门的沙弥似有愁态,见了他们,瞪圆了眼睛,呆若木鸡。
沧巽对沙弥:“劳烦告诉春水生,就说渚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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