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他难道是聋子瞎子么?
被他这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睫毛都没动一下,越发让太子感兴趣,想想迟迟没有进展,他不由的又有些烦躁,“实在不行,孤让他来这。”
余酒道,“皇弟以为我这福安宫是谁都能来的?”
这俨然就是拒绝了,“除非母后恩准,不然我绝不见外人。”
太子殿下眉目发冷,似乎要用眼刀把她千刀万剐一样,旁边的人都感觉到了他冲天的煞气,可是余酒依然安然的摆弄她的茶具,所有人都觉得他要抽鞭子了,却见他忽然长笑两声,居然没有半点不高兴,声音都似乎轻柔了许多,可残存的煞气仍旧让周围人抖了三抖。
“既然这是皇姐的愿望,孤哪里会不答应的?”
说完拿起刚刚被余酒沏满了的茶杯一饮而尽,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宫人不解,公主刚刚有说什么愿望么?怎么太子殿下说完成公主的愿望?
很快他们就知道太子去做什么事了,他直接去找陛下,不知道说了什么,陛下亲自下旨解除了余酒的禁足,中间根本没有知会凤仪宫一声。
皇后禁泾阳公主的足,陛下后脚就下旨,这简直是隔空一巴掌抽到了皇后脸上,比之前都要响。
第119章119
皇帝虽然后宫女人并不算少,可他对女人并不是太看重,皇后后位稳固,不过是他对后宫的女人更为不在意罢了,再者所有人女人都有种朝不保夕之感,更想着活下去,而非为了位分斗的你死我活。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对后位没有觊觎,现在皇帝陡然隔空甩了她一巴掌,她们就不由的猜测,难道是陛下对皇后心有不满?
皇后接到消息后真的要一病不起了,终于昏厥了过去,清醒了过来,就垂泪道,“这哪里是女儿,简直是讨债的!”
尤其是这还不是她的女儿!!!
皇后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啊,似乎内脏被什么东西使劲抓着一样,让她难受的恨不得再昏厥过去,还有种冲动去外面大喊大叫,把她的身份说出来,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对皇帝又畏又惧,从不主动亲近他,但是对他还是颇为了解的,他对女人天生的不在意,这些女人里面包括他的女儿和她,若是没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他是肯定不会管的,就是下了圣旨估计也没想过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所以这肯定是泾阳!
这是对她真的产生了不满了?
皇后气急攻心之下真的开始一病不起了,作为皇后的女儿,余酒无论如何都应该去侍疾,可太子殿下不准许,“是宫里没人了么?”
他只是反问了这一句,凤仪宫的人就哆哆嗦嗦的回去了。然后他大模大样的带着余酒出宫去了。听到消息后,病中的皇后指甲都被自己掐断了。
两人都换上了便服,余酒还带着帷帽,身后带着仆从,可是两人的气质非常,身后跟着的人也是气派的很,一看就是非寻常人家出来的,一般人看到他们过来就绕开了,太子对这完全的习以为常,对这里也极为熟悉,带着她在坊市之中转悠,中途余酒买下了许多西域或者海外来的小玩意,身后仆从的怀里被塞的满满的。
她走的慢,每隔几家店就要进去,太子脸上全是不耐烦,几次想要爆发,却不知道为何又生生忍耐了下来。
余酒道,“阿弟,我可是从来没有来过这,看着稀奇,今日好不容易来了,我想好好的看看。”她轻声细语的道,“再者,母亲病了,心中一定极为烦闷,我带着这些东西去看她,她的心情一定会好的。”
真的是会好?而不是被气的更厉害?
太子冷笑。不过他本来的不耐烦去了点,看着她的眼睛也似乎并没有那么冰了,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熟悉,他们现在在的是一家香料店,各种成品和原料,让店铺芳香扑鼻,现在掌柜的正是和余酒介绍一款刚刚从西域而来的香。
“姑娘,这是西域一种奇树,这香料就是它的枝桠,这种奇树只在一种地方生长,百年只能长一寸,而成香料的只有五百年以上的,姑娘看的这是千年以上的,这一寸比黄金还要值钱,并不是小老儿吹嘘,姑娘可以去打听打听……”
“公、公子!”
一人看着太子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在这里看到他,她这打扮一看就是高门当中的丫鬟,在她身后也是一男一女,和他们打扮相仿佛,看到她们,那一男一女一愣,跟着叫了声,“公子。”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带着帷帽的余酒,店内昏暗,他们一时间没看清余酒,心中还疑惑,这到底是何人?太子居然带着这么一个妙龄女子在坊市之中买东西?
他们全是心思灵动之人,见他们跟着仆从,怀中抱着东西,俱都是精巧的玩意,闺阁女子最为喜欢,而太子虽然极力压制了,可那满脸的不耐还是看的出来,按照他们的理解,若是他出现这种神色,早就掀桌子走人了,现在居然还站在那等着女子,他们顿时心思浮动,说起来,太子殿下今年也十三岁了吧?
那女子明艳动人,男子fēng_liú俊逸,眉目之间有几分相似,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不是亲兄妹。
余酒款款的过来,“表哥,表姐。”
她站在那就身姿曼妙,走起来更是娉婷袅袅,广袖几乎垂到地上,还有那冉冉升起的烟,不看外表单单是看这仪容,正是时下最为推崇的飘逸fēng_liú,他们还想这是哪家的小姐,谁知道却听她对他们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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