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积弱已久,皇帝早就有心攻打大周,可大梁人大都不擅长水性,渡江是难题,而现在有了可以载人飞的滑翔翼,必定事半功倍。
大喜之下,皇帝说出这么一番话也不奇怪,其他妃嫔原先还觉得陛下是对皇后不满了,没想到才隔一个月就说出这么一番话,有了这个女儿,皇后的位置还稳固,而其他人免不了就说一声,你生了一个好女儿。
其中堵心程度只有皇后知道,听着皇帝一声声的夸奖余酒,还要附和,在清醒状态的皇帝面前,不是什么人都能糊弄的,她不止要听着,还要发自内心的夸奖余酒,让陛下觉得自己是和他一起为了这个女儿骄傲。
皇帝来本来是好事,可是他弄这么一出,皇后本来快好的病又再次严重了——皇帝都亲口说出甚肖朕的话了,她难道还能站出来唱反调?这不是说他眼瞎么?连自己的女儿都搞不清楚。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分可能,那这一分可能也没了。她在病中动过数次干脆说出来的念头,现在全都化作泡影,她心灰意冷至极,甚至心理发冷。
因为她觉得余酒可能是猜到了什么。这才这这个时机献上滑翔翼和热气球。
之前她在病中,病体沉重,见余酒每日神采飞扬,想想自己如今,极为不满,尤其是她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为,每次说的话都让她堵心至极,一次两次她还能忍,时间长了她哪里还能忍,况且她之前对余酒习惯了高高在上,之后委婉不过是以退为进,她气的发昏,口不择言,“你居然如此气我!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母亲!”
余酒诧异道,“母后何出此言?”
在所有人看来,之前她们明明算是相谈甚欢,可她忽然发火,如同神经病一般,她当时真的气的想把真相说出来,她当时甚至召唤了自己的奶嬷嬷,可当时不过是冲动,随后就压了下来,可谁知道没过几天,就传来了陛下的那三个字。
咀嚼着那传来的三个字,满腔的热血全都凉了个彻底,余酒彻底堵死了她的后路。又准又狠,又一举在陛下那获得了地位,这手段心性怎么能不然她心里发凉?
而对潘悦来说,最近也极为不顺。
能和公主并称京城双姝,对谁都是荣耀,可潘悦不这么觉得。
时下最为欣赏的是琴棋书画全精的人,最好长的再俊雅fēng_liú,如空中流云,云中仙鹤。如果余酒只是把这两件东西献给陛下,最多被人赞为心思灵巧,绝对到不了和她齐名的地步,但是自从把这两件东西献给陛下后,泾阳公主在京中薄有名气,然后她开始了四处参加茶会,纵使没有陛下之前那句夸奖,也没有谁会不欢迎她。
然后众人发现,原来泾阳公主竟然是如此风雅的一个人,似乎没有她不精通的东西,相貌更是现在人最为欣赏的,一举一动,皆是美妙无比,除却了她的身份,想必也没有人会拒绝如此一个妙人。
原先最为出彩是潘悦,现在泾阳公主和她年纪相当,所有的东西都高出她不止一个水平,潘悦生性高傲,但不是输不起的人,她自忖比不上泾阳公主,此刻却被称为京城双姝,这对她是莫大的侮辱。
似乎自己不服输想要强行攀扯上去一般,可这话偏偏谁都不能说,就是说给她娘听,估计她娘也会说,你怎么这么高傲?潘悦硬生生憋在心里,憋出了一场小病,此刻又被皇后宣召,再想想上次的事情,她极为不情愿,不明白皇后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见她。
皇后是被打击的心灰意冷,实在不想看到余酒,只想着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各归其位已经成为不可能,她只能尽力补偿这个女儿。
她是没见过余酒如何大放光彩的,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觉得这双姝的名号是看在她公主的面子上给的,不如潘悦真材实料,“玖儿被我宠坏了,性子骄纵,你们相处,多忍让她一些,若是她对你不敬,你也可以到我这里来说,我必定为你做主。”
潘悦道,“不敢。”
皇后听到这两个字就心酸,她的女儿本来不应该说出这两个字的,而且她怎么觉得她比之前瘦了?
“再有,她亲琴棋书画我是知晓的,绝对比不上你,你若是有时间——”这话还没说完,潘悦猛然站了起来,一张脸涨的通红,胸口起伏,此刻只觉得屈辱无比,她硬邦邦的道,“泾阳公主才华横溢,琴棋书画精湛无比,是臣女比不上公主,臣女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双姝的名号,这名号传的如此之广,全非我所愿,娘娘又何必这么羞辱我?”
她好歹是一国皇后,她的姑姑,居然这么小气?她一点都不相信这是皇后真心实意的,只觉得她这是在讽刺自己,“娘娘,今日多有得罪,臣女身体不适,暂且告退了,等改日再来给娘娘道歉。”
这名号不过是好事者给的,潘悦只觉得泾阳公主高傲,可一国公主理应高傲,她无可指嫡,所以她把什么不快都憋在心里,可是皇后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皇后愕然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当然不会见怪这点事,她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潘悦出了宫就哭了出来,回到家把事情和潘夫人一说,把头埋在她怀里,“母亲,这又不是我想的,她为何把我叫去羞辱一番?我忍不了。”
潘悦忍不了,潘夫人自然也忍不了,但是她修养极好,也没添油加醋,客观的和丈夫一说,可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垂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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