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你伺候,且是个薄义滥情之人,我替你杀了他可好?”
凤起一瞬间恨不得感动得涕零,果然是同道中人啊,终于有人替她不值了啊。
可就在青邺肩头微微一动,凤起已距离他仅有两步之遥,猛的上前推开了青邺的手臂,左手一转,惊情架在了青邺的脖子上,“他若对不起我,我且杀得,但是旁人不行。”
青邺空洞的眼眸一颤,“你擅左手使剑?”
不拆人老底能死么?凤起又换了右手,信誓旦旦道:“我不会使剑,但你若敢碰他,我就会了。”
“呵,愚蠢的姑娘。”青邺冷笑一声,也不顾脖子上架着的剑,一转身,踱步坐回了桌边。
凤起:“……”这已经是魔将中性情相比较而言最好的了。
松下一口气,转头再看叶重琅,只见他静静靠坐着,任由脖颈血红染了半边肩膀,看向她的眸光略显深沉。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虽有波折,但状还得告!凤起忽然抽泣一声,染着哽咽哭腔轻轻扑到了叶重琅怀里。
叶重琅的身体陡然一僵,声音也有了些力气,“发生什么事了?”
话未出,哭声起,凤起委屈哭诉道:“那个神使……他说要带我去神界做侍女……”
“呵……”叶重琅突然笑了,方才似有若无的担忧顷刻间烟消云散,“那你可有骂他?”
“骂了。”凤起哽咽一声,忽然一愣,不对啊,叶重琅为什么不生气?
叶重琅轻轻抚上她的后颈,“骂过就好,莫让自己受了委屈。”
可这反应不对啊,叶代依要娶她续弦,叶重琅拼着挨打也要反对,可轸水要带她去神界,也形同拆散两人,叶重琅……一点儿也不生气?
凤起仰起头,湿漉漉的眼睛还染着氤氲,瘪了瘪嘴道:“他还说我对你毫无情意,去往神界便能永生不死。”
叶重琅微微弯起嘴角,目光柔和,“他说的没错。”
凤起:“……”你也真的一点儿都不感动?
去往神界便永生不死,那是人间芸芸众生梦寐以求的归途,却也真是全凭造化,可遇而不可求。
她为了叶重琅,连永生不死的机会都放弃了,叶重琅……一丁点儿也没见感动?
可或许叶重琅也是在说,他认可轸水的说法,她对他毫无情意?
叶重琅脑袋后面的伤好了,想通了,不犯倔了?
凤起有点儿愁,她自问心思灵光,洞察人心鲜差分毫,可面对叶重琅,为什么就屡屡猜不透摸不着呢?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字不合?
叶重琅撑身坐正了些,面色仍显苍白,说话也有些气短无力,“在此稍歇两日,我们尽快启程去南湘湖。”
凤起一愣,“这么急?可你这伤,就算有神医……”
“如今魔将青邺已经逃离封印,魔将夙凝仍被封于南湘湖底,为防妖孽作祟,我必须尽快前去查看,以防再有疏漏。”
“!!”凤起惊喜之下用力抱紧了叶重琅的腰,恨不得亲他一口,骚年,你要我怎么谢你才好?
就这么一句话,就算她现在不和青邺相认,待青邺眼睛好转,必然会前往南湘湖!
叶重琅眉心微蹙,腰身略僵,“轻点儿……”
凤起抱着叶重琅闷头打滚,那是绝不能轻的,因为……轸水和姚百灵回来了。
既然只有他们两人去买米粮,轸水索性是御空带着姚百灵的,两人去得快回来也快,而且买回来的东西种类齐全,分量也足,大有要在这长期居住的势头。
然而,按理说,姚百灵一进门看到的是青邺完好无损坐在桌边,凤起正与叶重琅公然的搂搂抱抱,那一定不会再多想了。
可是,恰恰相反,姚百灵自回来之后,就连正眼都不看凤起了。
轸水一进门,最先看到了叶重琅脖颈上的伤,顿时勃然大怒,“谁干的?!!”
凤起看了看青邺,身为同道,主动背了个黑锅,“我。”
轸水一口气又憋住了,痛恨般看了看叶重琅,又匪夷所思看向凤起,一咬牙,“干得漂亮!”
凤起:“……”你至于么?
…………
姚百灵不喜欢凤起,若说两人无冤无仇,但事实上,她总觉得凤起不是个正经女子,看不惯,毕竟也不是一路人。
而轸水与她往来一番的路上,也没少下功夫,将两人之间的事浓墨重彩一番,挽回了被凤起唾骂是横刀夺爱的形象,凤起的形象就自然掉到阴沟里了。
轸水毕竟是神使,姚百灵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一个以美色ap;惑别人薄情抛妻的女子,绝不是好人,连带着叶重琅,在她看来也妄为孤竹弟子,不过是个色amp;欲熏心的伪君子。
更何况,凤起的到来弄得这间避世清幽的小木屋鸡飞狗跳,吵闹连连不说,对神使无礼乃是逆天的大不敬,还带了一只狐狸非要放在桌子上……这桩桩件件,姚百灵就没有一件不介意的。
晚饭很丰盛,姚百灵做得一手好菜,当然,都是做给青邺吃的,更甚至于还有一碟煮好的花生米,连青邺这点儿小癖好都知道,这两人关系已非比寻常了?
凤起盛了些饭菜送去给叶重琅,见他不需要喂,就转而坐在了桌边,完全没有打扰了两人相处的觉悟,而小狐狸坐在桌子上,也没有去地上吃饭的觉悟。
“夜公子,吃这个。”姚百灵夹了块青笋到青邺碗里。
小狐狸这些日子以来也是饥一顿没有饱一顿的,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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