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说了,身为男主这几章都被忽略了,那才叫可怜。”君渊说着,看向一侧嘴角笑意浅浅,眉眼弯弯的季雪禾。
“戏不在多,惹人欢心就可。比不得些人,戏份那么多,却依旧让人生厌。”
听着季雪禾的话,几个人一同将目光看向了楼舒玄。
“你们看我做甚。”
“因为你贱。”
“因为你渣。”
“因为你丑。”
“……鄙视你们。”
“对了,文辞呢?”容容看了看四周,奇怪地问:“戏里存在感低,怎么戏外存在感更低?”
“他说有事,一会就来,”君渊耸耸肩,“我们先跳着。说起来,现在我听闻广场舞颇为流行。长久练之,可强健体魄,陶冶情操,增强身体协调。”说着,君渊双手放于腰间,做了一个太极切西瓜的动作。
“君爷爷,你这是老头子练太极吧?”见到君渊的动作,容容扑哧一笑,“果然上了年纪就不行,给你看看什么是舞。”说着,容容三步一个下身,单手撑地,滑了一个的六步,“你看这才叫舞,懂不懂?”说话间,他眼神带着挑衅地一扫君渊与众人,“一群土包子。”
一旁站着的季雪禾笑而不语,双目虽然闭合,却也能知晓容容所在何处。左手食指拇指轻挑,弹指间,一根银针飞出,准确无误地扎在容容的屁股之上。
“哎哟!”猝不及防地刺痛让容容叫唤了出来,脚下一滑,鞋子“嗖”一声飞了出去。
不远处,一人提剑走来。
“啪!”飞出去的翻花绣金线,银边小鞋鞋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那人的脸。
气氛骤冷。
“文辞,你的脸还好么,”君渊迟疑几秒,开口问道。
“………………”鞋子从文辞的脸上掉落,留下一个红色印记与文辞铁青的脸,手中寒剑出鞘,“去死!”
“啊!!”
“杀人啦!”
“啊啊啊!救命啊!”
☆、第五十一章皇恐不安(三)
“怎还未找到!这行宫之中的上百人竟也找不到那一只蛊尸?如此,朕要你们何用!”听闻禁军都督的话后,皇上勃然大怒,许是一时气结,怒火攻心,一口气未能顺畅地喘上,“咳咳咳。”他一手锤捂胸口,一手握拳置于御案之上,“蝶溪谷的璇玑呢?”
“回皇上,蝶溪谷谷主如今尚未归。”
“那个女人此时哪去了!”皇上手一把将御案上的奏折推翻,“给朕搜,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只蛊尸搜出来!”
“是!”禁军都督点头道。
“咳咳咳,”禁军都督离开后,皇上又一阵猛烈地咳嗽出来,“咳咳咳!咳咳咳!”他只觉喉根处似有一口浓痰呼之欲出,骚撩的喉管一阵发痒,“咳咳咳!”皇上稍许用力,一阵猛咳,喉中异物终于在咳嗽声中从口中飞射出来,溅跃于面前的御案之上。
深紫色的凝血之中夹杂着粉嫩的软物,其表面看着如同穿上一件肠衣般黏浊而滑嫩,而在看其中,能在凝血与软物之中的看见一排如同豆荚种籽一般排放的球状卵物。皇上看着面前从自己口中咳出的异物,身体往后一瘫落于椅上,尚未闭合的口止不住地颤抖,发不出声音。
黄昏一点点成为取代白昼的存在,象征着黑夜将于不久到来。
“舒玄,那只蛊尸还未找到吗?”屋内,曲华裳不安地问。
“尚未有音讯,不过这行宫之中只有那一只蛊尸的话应当不成大问题,”楼舒玄温和地笑了笑,安慰性地摸了摸曲华裳的长发。
“前提是只有一只,”坐于一侧的卓画溪接下了楼舒玄的话。她的话语如同是一盆冷水,将屋内的几人从头至脚泼了个淋漓尽致。
“画溪,你此话何解?”
“她说的不错,如果说那只蛊尸感染了其他人,这就不好说了,”齐若月回忆着白日里所见,说:“你们还记得白天时候那个忽然好像犯病的宫女?难道不觉得奇怪?”
“那宫女许只是染了疾病,”楼舒玄觉得齐若月的担心过于断章取义,他思考片刻道:“这不能言明何。”
“也许是,也许不是。如果她是被感染,那么就说明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齐若月正说话的时候,门外走进端着晚膳的宫女。
众人随之安静下来,目光跟随着宫女,目不转睛。比起白日里的不适,她现下看起来倒是平静了许多,低着头,不言不语,将盛放膳食的瓷碟放于桌面。其喉咙之中似有异物堵塞一般,重切的“呼呼噜噜”的声音伴随着她的气息发出。
宫女布好了膳食,便走了出去,关上了门,一切看起来与寻常之时无甚区别。
“不要想了,还是先用膳。今儿个一天都未曾真正地吃过什么,我可算是饿坏了,”曲华裳说着,第一个走到桌前,说:“都说饥者多思呢。”
不知为何,卓画溪看着面前桌上摆放的膳食,心中的不安升起。“莫要动,”卓画溪喊住了曲华裳。
“怎得?”曲华裳一惊,丢掉了手中筷。
卓画溪走至桌前,眼神紧盯着桌上看似丰盛的膳食佳肴,一手摸于发髻,双指顺着发髻抽出一只银簪,将簪尖端探入菜中。
见到卓画溪竟然以银簪试毒,曲华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画溪,你可不是青楼呆的太久,时刻觉得有人要加害于你?这可是皇城,怎会有毒。”
卓画溪并未理会曲华裳的调侃嘲笑,她目光依旧看着探下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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