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渐行渐远。到最后因为更多的事,我对你彻底死心,你大概也对我彻底绝望,如果没有梅月楼那个傍晚的契机,我们恐怕真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那个傍晚的契机是指什么?”苏暖暖迷茫了,她记忆中没有什么傍晚的契机啊。
“韭菜盒子。”段庭轩幽怨地看着她,显然想起当日为了那几个韭菜盒子而受到的煎熬。
“这时候还没忘了吃。”苏暖暖无语,当然,她也立刻就想起来,所谓傍晚的契机。其实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和段庭轩的第一次相见。
“而冉云和芝兰,她们在我疏远你的时候,都是很会讨我欢心,所以我自然也亲近她们。可自从冉云掌家后,她的本质便一点点暴露出来,包括上次撺掇母亲去梅月楼;包括这一次撵走薛家媳妇,处处透露出她不能容人甚至无中生有的狭隘刻薄。这我就不喜欢了。也是我今天不想让她掌家的根本原因,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人。芝兰倒是一味柔顺着,只是她太柔顺。若她性格本来如此,则管不了家事,若这只是她装出来的,那她的心机则连我都要觉得深沉可怕。更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又怎能让她担当掌家这个职位?”
真不愧是只狐狸。连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人都不能让这厮沉迷。相反还保持着可怕的清醒,简直就是qín_shòu。
苏暖暖忍住吐槽的愿望,沉默听段庭轩继续说下去:“姜姨娘不必说,她是冉云的陪嫁。向来对冉云言听计从。只是看在川儿的份上,对她们那些勾当我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毕竟没做什么大的坏事。至于静儿……”说到这里。他摇头笑了笑,轻声道:“静儿在青楼中长大。见惯了太多的勾心斗角,用她的话说,若非她容貌才情过人,让**子把她当做摇钱树,她早不知死在哪里了。她这个人性子骄傲得很,不屑用这些手段,我虽是把她赎了回来做姨娘,可她对我也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自也不肯为了我争风吃醋。”
“不是吧?连花国圣手的小侯爷都不能让静姨娘动心?你逗我玩儿呢?”
苏暖暖这一次是真的惊讶,却见段庭轩笑道:“这有什么稀奇?就算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也不可能让所有女子都为他倾心,何况我的模样还未必就是天下第一。不但静儿,连暖暖你如今,不也是对我不屑一顾吗?”
“我那是万念俱灰,所以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包括你。”苏暖暖冷哼一声,再次重申自己的态度。
段庭轩早就料到是这个答案,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只是对我万念俱灰,而静儿,大概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万念俱灰了。”
“不会吧?她不是清倌儿吗?”苏暖暖又好奇了,说完才发现自己在这种严肃的时刻还要关心八卦,这精神都可以媲美小侯爷对吃食的执着了。无奈啊!
“她是清倌儿不假,不过据她所说,从她懂事起,知道自己将来必定要过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后,她就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恐惧,她一直寻找着逃离的机会,也正是因为有这个信念,才能在青楼苦苦支撑了十年,为了这个目标,她咬牙卖笑,除了皮肉外,用尽一切手段从客人那里得到银钱,就为了给自己赎身,可到最后也没有凑够这笔钱,要为她赎身的人很多,她却都不肯,因为她知道那些人为她赎身的目的是什么。”
“关键那些人还都是脑满肠肥的劣货对吧?要是早有小侯爷这样风度潇洒的俊杰人物,静姨娘早就从良了。”苏暖暖嗤笑,却见丈夫不屑的瞥了自己一眼:“我刚刚才说过,静儿是对所有男人都灰心了,我怎么可能成为与众不同的那个?你以为没有青年俊杰愿意为她赎身?”
“那为什么她最后还是花落你手?”苏暖暖更感兴趣,甚至连段庭轩不知不觉坐到自己身边都不在意了。
“那是因为……咳咳,你夫君我在京城还稍微有那么一点薄名。”段庭轩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人人都说我是对静儿惊为天人,所以砸下重金为她赎身,甚至不惜动用权势。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我和她见面,也不过是因为被二皇子拉着去青楼,才见到她的。”
“二皇子和你一起去?然后静姨娘最后竟然被你得到了?”苏暖暖怀疑的瞄着段庭轩:“难道二皇子是木头人?”
“呵呵!他不是木头人也差不多了,他这辈子就爱书,你以为他去青楼是风花雪月的?屁!人家是去看青楼百态的,要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编纂到今古奇书中去,但他自己又不太好意思,这才拉了我作陪。后来我发现这活儿太费精神,所以给他介绍了我一个同年,那厮写八股文不行,但年纪轻轻却已游历天下,见识广博才华横溢,听说他们两人现在打得火热,二皇子已经一年多没再理过我了。”
“皇家版的喜新厌旧吗?”
苏暖暖转眼间又被另一则八卦给吸引了心神,好在小侯爷的盖楼精神还保持着,迅速拉回话题,淡笑道:“当日我们见了静儿,也只是和她饮酒闲谈,就在要离开之时,静儿忽然跪下,苦苦哀求我替她赎身,她那会儿脑子已经有点问题了,一个劲儿说着我要是不替她赎身,她就只有一条死路了什么的。那个……咳咳,你也知道,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在我面前梨花带雨,而且我也看出她确实萌生了死志,所以怎么可能心如铁石对不对?最后几乎把我私库的一半家当拿出来替她赎了身,整整两万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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