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屋,刘旦不知在讲什么,逗的李姬连连直笑,他倒是很会哄人开心。而刘胥坐在一旁吃着宫女端上来的糕点,细君瞥了一眼,都是李姬拿手的小点心,眼一垂细君走了进去。
柏梁台上细君吃的不多,咬了一小口李姬做的糕点,她倒觉得有些饿,又拿了一块,细君一边吃一边看向其他人,这屋子里就差一个男主人就圆满了,但是细君来这猗兰殿这么久,汉武帝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过夜的话,更是少见。
四人说着笑,大多时候细君都是再听,不知不觉李姬便传了晚膳,汉武帝今晚多是在无缘殿或者是椒房殿。
“翁主在母亲这儿习惯吗?”
李姬眼神微动,余光瞥了一眼刘旦,给细君夹了一筷子竹笋。
细君没想到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松了松手中的筷子,“谢燕王殿下关心,李姬对细君很照顾”。
刘旦点了点头,若有若无间看了一眼李姬。
“我一直希望能有位小公主,自打细君来了,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李姬笑着对细君说道,
“母亲没有女儿,可是孙女可不少”,刘胥浑声道。
刘旦作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细君低下头,双肩微颤。
晚膳是终于吃完了,细君起身想要告辞。
“母亲,刚刚吃完饭咱们这样坐着喝喝茶,聊聊天对身体再好不过”。
细君心里咯噔一声,刚起来的屁股又粘上椅子,不做声的端起宫女端上来的茶,眼观茶水。
李姬又看了眼细君,笑着对刘旦道,“女儿真好,当初合该再生个女儿的”。
众人笑而不语。
屋内有片刻的安静,刘旦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看着刘胥笑而不语。
细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刘胥的眼睛黏在她身旁的玉儿身上。
玉儿虽然样貌不如细君出众,可是胜在五官小巧,皮肤白皙,很是耐看。
“燕地可是出美女,胥弟上次孝敬给哥哥的却是平常颜色,是弟弟舍不得,私藏起来了么”,刘旦的声音含有笑意。
刘胥收回视线,一口气将茶喝到了底,“我那儿的姑娘剽悍的很,不如这长安的女子温柔良顺”。
“是像翁主这样的吗?”
焦点又凝聚到了细君身上,细君不知作何表情,听的心无波澜,连个脸红的样子都做不出来,只有笑道,“当如太子府的史良娣一般才对”
史良娣又被念叨了一次。
不经意间细君抬头看了眼窗户,天已全黑。
“李姬,我想先回屋了”。
李姬拉住她的手笑了笑,“好,好,知道你今天在柏梁台吓到了,早点去休息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细君接过玉儿手中的热茶,打开窗户朝着李姬的屋子看了许久,刘旦刘胥不见出来。
“翁主是个妙人儿”
“嗯,是很独特”,刘旦也不看李姬。
知子莫若母,李姬哪能不懂儿子的弦外之音,看了眼刘旦道,“说起来,你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王妃,细君虽然没有娘家撑腰,但是,细君进宫前是跟中尉段宏长大的,陛下多少对段宏还是愧疚的,因此对她比几位公主还要上心些”。
刘旦点点头,段宏被罢免实在是父皇正在气头上舒缓天子之怒的由头,段宏在他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多次舍命救过父皇。
但是,谁也不要指望天下之主不凉薄。
李姬却是一位刘旦是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艳丽的颜色了,感觉新鲜。
现在确定了儿子的心意,她一笑,“她这个相貌,过几年怕也是不安生的,但是她还小,还再我身边留几年,如果不出意外,过几年,你还有这份儿心,我便替你去向陛下说说,这些年,母亲也没为你做过什么,就连你的封地……”。
刘旦看着母亲苦涩的笑容,声音放柔道,“儿子明白,这些年母亲委屈了”。
“有你这句话,母亲就不苦,你知道的,你弟弟……母亲可就指望你了”。
刘旦听罢脸色微沉,点了点头,侧过头只见旁边的刘胥已经在桌子上睡着了……今晚,又是是谁佳人在侧夜夜笙歌?又是谁在苦等天明……
清晨,玉儿在厨房耽搁的时间太久,急忙打水准备端到细君房里。
井口不远处有些窄,玉儿瞧见一个虎背熊腰的身形在浇水洗脸,端的水盆又很重,不禁扬声道,“让开,前面的”
想着他会让,玉儿惯性向前,可是水井前面的身影未动。
玉儿将晃荡的水盆放在一旁,差点水盆就倒了,她叉起腰,“那个没长眼睛的,没听见我说让呢?”
水井旁那人不急不忙的用帕子擦完脸,才起身转过头来,一双怒目横向玉儿。
玉儿一看是刘胥,心慢了半拍,广陵王怎么会亲自到井水边洗脸,看他一身汗,难道是刚刚练完武?
刘胥一看,是那天细君身边的宫女,便将眼中的怒意隐了回去,步步逼近她。
周围零星几个宫女太监看见是刘胥,很识趣的走开了。
刘胥抓住玉儿的双手,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想要亲她。在他的封地里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谁敢不从,谁敢不愿?在宫里,强个小宫女还是不在话下的。
刘胥身强体壮,一把玉儿推倒在地,玉儿在地上挣扎的满是汗意。
挣扎间看见旁边不远处的水盆,她奋力将手往水盆方向一蹭,爬向左边,一手抓住盆的边沿,使劲往刘胥身上一拉。
刘胥背后一凉,惊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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