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道。
“哥哥?那我可要当面谢谢你哥哥,解了我的思乡之苦,我还有很多想吃的,不知他会不会做?”
“哥哥卧病在床,尚需几日才能来拜见夫人,望夫人见谅”,吉拉拜地道。
“卧病?他怎么了?可要我帮什么忙,我略懂医术”。
军须帐内,他看着细君帐内的侍女,“夫人说她懂医术?想要给吉拉哥哥看病?”
侍女点点头,军须先是一笑,随后皱紧眉头,她想见吉拉的哥哥。随即他嘴边挂起笑容,“好,随她去,找点事情做也好,这些日子我也忙”。
侍女告退后军须召了一名护卫进帐,虽然有些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的安全得有保障。
细君带着侍女随吉拉到了她家,翻开帐篷进了内帐,看着铺在床上脸色略带苍白的人,细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缓步向前,她伸出手摸向他的脉搏,手微微的颤抖。
随即她屏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发抖的手,转身对着侍女道,“按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去熬碗药来”。
见侍女走后,吉拉打量了一眼细君和床上的人,走出了帐内。
“行凌,行凌,你醒醒”,细君的手微微拍上床上人的脸。
胡地苦
床上的人虚开眼睛,细君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行凌,即使是在沙漠,他都是一个对自己有主导权的人。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和七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好多问题,可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救他命才是最重要。
“你说,我现在要做什么才能帮到你?”,看着脸上虚汗不停的行凌,细君将脸靠近他的嘴边。
“拔……拔钉”。
“拔钉?”细君一听,注意到他铺着的身子,随即拉开他背上随意搭着的步,只见六根两指粗的钉子已全然没入他的后背,细君看着直冒冷汗,吉拉并没有帮他拔出钉子,可见这钉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可随便拔。
“你可知和亲队伍还要几日才能到乌孙?”
“按说,这……两日也该到了”。
“医者到了我就立马叫他过来,这钉,还得等等,乌医的方法有时过于冒险”。
见行凌偏头不做声,细君将话题稍微扯开道,“行凌,乌孙王迟迟未册封我和匈奴公主”。
床上的行凌胳膊动了动,似要翻身。细君连忙按住他,“你先别急,我有办法。先把伤养好,队伍到了我就派医者来,现在先让乌孙医者来瞧瞧的好”。
行凌的胳膊停止挣扎,微微仰头看了眼细君,“你到这里来,瞒不住他,可也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我,我得跟队伍一起出现”。
细君转念一动,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军须,她处处行踪都不能逃过军须的眼睛,细君正起身,见侍女回了来,后面跟着阿木拉。
“夫人,军须大人吩咐既然夫人是来看病人,便吩咐阿木拉跟着来看看”。
细君看了他一会儿,既然瞒不过他,不如发挥发挥他的作用,随即让到一边便于阿木拉给行凌看伤。
阿木拉刚将手搭上行凌的肩,遇脱衣,只听手下之人道,“请你去找吉拉,让她给我送件干净衣服过来”。
行凌这话是对细君讲的,细君自然明白过来是要她回避一下,便点头准备出去,只是不放心的又多问了一句,“你身上是什么东西?”
“……噬骨钉”,听完细君才略微放心的转身出去了。
听着帐内安静的慌,静的细君以为里面什么动作也没有,她正想要翻开帐子去探探,这时候阿木拉就出了帐。
他看着细君迫切的目光,开口轻声道,“夫人,此钉霸道至极,钉上每侧都有三根倒刺挖着血肉,若是强行取下,只怕……取钉还需阿木拉回去准备一番”。
细君不言语,只是盯着帐门,若有所思。
“夫人,您的和亲队伍到了,刚刚正驶向皇庭”,跟着来的侍卫跑到细君面前,打断了细君的冥想。
她向阿木拉点了点头,随着侍卫往回走,走了半截,脚步一停。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向行凌嘱托些什么,便又往回走。
转身进帐,想和行凌告别,只见床上哪里还有他的身影,徒留床上一些斑驳刺眼的血迹。
皇庭之上,细君领着重要的几位队伍中的管事向骄奢靡行礼,他们一一自报姓名官职,向骄奢靡请安,包括一身看似妥妥当当的行凌。
骄奢靡打了一阵官腔,以年事已高为由让军须代为照顾。这一下自然少不了乌孙十分常见的篝火宴会。
夜晚,草原上篝火映的帐篷火红发亮,众人庆贺着汉朝和亲队伍平安抵达。
军须和细君站在帐外,阿木拉与汉医正在里面给行凌拯伤。
“我已命人寻了块适合建造屋舍的地皮,明日你这队伍便可开工”。
“多谢……”。细君吐了口气,尽量不在屏息。
军须靡看着远处映照的无限火光,略微感慨,“久了,你会喜欢上草原的”。
“那大人去了汉朝,喜欢那儿?想住一辈子?”
看着远处的篝火,细君不自觉叹了口气,语气软了几分,“对不起,现在行凌这样,我……有些着急”。
“行凌?不怕你多心,我到好奇得很,你……和行凌究竟是怎么回事”。军须挑起眉毛,看了眼帐子问道。
“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到了乌孙更是孤苦伶仃,行凌与我犹如水中浮木”,细君淡淡道,这话既一言带过她和行凌之间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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