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霍隽知进行习武,三个月后,余雅被诊断出有孕。
霍隽知抱着她,余雅感觉肩膀一热,一看霍隽知竟然在默默的流泪,忍不住笑道,“这么大的人了,哭什么?”
“我,我~~”霍隽知一出口就是哽咽。
“别哭了,会没事的。”余雅安抚道。
霍隽知垂眸,“可这个时机,不对啊!”
“存英,你要相信我。”余雅看他,眼里带着自信。
已是新春,大多数人已经换了春衫。余雅去年因为刚新婚没多久,错过了冬狩,如今迎来了春猎,她却有孕。
但春猎的帖子仍然发到了余雅手上。余往军忧心忡忡,“瑾瑜,别去了,你都有孩子了!”
“爹,我去,不一定要下场啊!你别担心啊。”余雅安抚他道。
“瑾瑜,最近上京气氛不对,圣上已经有一个月未曾临朝,都是摄政王完全代理,这样下去……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余往军头疼,不知为何,这几个月来,朝廷仿佛笼罩在阴云中。摄政王不再顾头顾尾,光明正大的替君发令,只要摄政王不在让权,原本看起来不太像傀儡的皇上一下子就被切断手脚,属于他的手下通通联系不到。只是皇宫基本被摄政王控制,皇上说病就病,他还没有子嗣,如今先帝故去已久,摄政王铺垫多年,民间大多是只知摄政王而不知有皇上的。如此多事之秋,余往军只想明哲保身。
只是余雅不同于一般官员,手握兵权的她是摄政王避不开的一个人。谁都有办法撤,独独她没有!
“爹,迟早要有的,避不开,我不可能投诚,他也不可能相信我。”余雅给自己还未显怀的腰间缠上鞭子,套上青色薄衫。轻轻一笑,“爹,到我这一步了,不进则亡!”
“娘子,春猎的马车来了,赶车的车夫说是摄政王派来接娘子的。”门外的余断弦道。
余雅挑眉,看向余往军,“你看,不是我想去,而是我不得不去!”说完,余雅便转头出去。
余断弦跟上,余雅顿了下,转头问她,“封朗那边准备好了吗?”
“他说准备好了,只要娘子一声号令,骑兵就可以出动。”余断弦连忙道。
“让余诺领两百精兵,护住镇南王府,若有人强闯。”余雅吩咐道。
余断弦迟疑,“这样将军身边就剩一百人了?而且城中不方便骑兵,不能发挥最大优势,相当于废了!”
余雅赞许的看她,却没有同意她的话,“断弦,你很聪明,但不能什么时候都聪明。”她拥有非常强悍的学习能力,只是感情上确实懵懂。男兵女兵长期一起训练,容易发生感情,可她却完全没有这根筋儿,这是一个天生慕强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的女人。
余断弦摸不清余雅的意思,却知道她没有同意她的话,这让余断弦一时有些失落。“还不快去?”余断弦看她一眼,点头退下。
余雅孤身一人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时,只见摄政王一人正在泡茶,不是上京流行的茶饼,加葱姜丝这等重口味,而是余雅钟爱的清茶。看见她便抬手道,“坐。”
余雅静静看他一会儿,寻了位置坐下。茶香渺渺,摄政王替她斟了一杯,“你以前喜欢喝酒,不过这会儿怀孕了,只能喝茶了。”
余雅含笑,“你不知道,怀孕的人不适合喝茶?”
“本王可未曾听说过,难不成,是将军怕了不成?”摄政王语带挑衅,随着这一个月他权势的增加,不在隐藏意图的他看起来极为强势。
“怕什么?王爷下毒?”余雅摇头,拿起杯子一口饮尽,而后将杯口叩向桌子。她真不怕,摄政王不是这样下作的人,一个人的性格再怎么变,最本质的仍然变不了。他天生骄傲,没有光明正大的打败她,不会采取这种手段。更何况余雅位高权重多年,什么样的毒没碰过?
“不过一场春猎,摄政王就敢一人前来接我。这份胆量,臣佩服!”胆子真大!也不怕她一时冲动把他切了吗?
摄政王摇头,看向车门口的马夫。余雅恍然,“哦,原来请了高手?”接着兴致勃勃道,“你说,是我的手快,还是你这绝世高手的手快呢?”
“你不会!”摄政王开尊口,“你太骄傲了,这世上之人,唯有你,能与我一敌。”若没有她,那么他该多么寂寞?他们共同一路成长,做过知己也做过仇敌。也许这一路,是他们最后一次一同心平气和的坐下品茗,想到这儿,他笑道,“今日想听我奏笛吗?”
“十几年的笛子没有了,纵然换了一模一样的,也是不同的,何苦欺骗自己?”余雅也不管他,独自靠着休息。
摄政王看着她浅淡的容颜,突然想起程琳,比起程琳的绝世姿容,余雅算不得美,却自有几分不凡,总耐不住一眼又一眼的,程琳再怎么仔细爱护,她的容颜仍是随着时间而苍白,余雅却历久弥新,哪怕她将来白发苍苍,也是极美的。
一路沉默,到了目的后,余雅睁眼,掀开车帘就跳下,摄政王则慢悠悠的踩着小方凳下来。訾柔等人迎了上来,见到他们两人拱手道,“见过摄政王,见过余将军!”
余雅看向訾柔,找到,“侍郎今日也来了?莫不是你的腰好了?”余雅这样说是有道理的,訾柔这人,是保皇派,但不是保目前这位皇帝,而是谁是皇帝,他就听谁,不站位,但他却拥有上京的三千守卫兵马。虽然这三千因为上京久不开战,水分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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