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魂不守舍的。”言风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疑惑道。
“哦,没什么,就是出院太兴奋了,起得早了些,可能没睡醒吧!”曲取连忙起身,拿起她收拾好的行李,“走吧。”
“呵,是应该兴奋,一会儿到车上再睡吧!东西给我——”言风笑着说道,接过曲取手里的行李。
“走吧,小轩也在下边呢。”
“哦,好。”
“曲取姐!想死你了!”再次见到秦羽轩,还是那个样子,热情不减。
“小轩!”言风一个厉喝,生生将秦羽轩伸出来的手臂给吓了回去。
“抱一下都不允许,小气,曲取姐还没说什么呢!”后者委屈的嘟囔了一句。
“再乱说!也难怪姨母老是给你物色相亲对象,还是这样小孩子气,不知轻重!”言风一脸不快。
“哎哎哎——我知错了,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再坑我了。”一提这茬,秦羽轩铁定投降。
“行了,你就别吓唬他了,赶紧走吧!”曲取看着两人,有些好笑,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还是曲取姐好!”秦羽轩笑得一脸开心。
“前面开车!”
言风再次瞪了他一眼,和曲取一起坐到了后座。
“曲取姐,你一会儿是直接回家吗?听说搬了新家,我一定要去看看……”
开着车,也不耽误他说话。
“你一会就自己回去,今天让你过来就是破例!”他后悔了,真不应该带小轩来的。
“……噢!”
“曲取,黎叔已经安排人将东西都搬到公寓了,都放在箱子里原封不动。”
“哦,好,谢谢你了。”
“那,你现在是,直接去公寓,还是回我那儿?不行再在我那多住一晚……”言风迟疑了很久,才问了出来。
“嘘!”曲取突然拍了他一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朝着前面的秦羽轩望了望,“你小点声——”
也不知道秦羽轩怎么听到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们说就是,就当我不存在!”
呃……
城南一家酒吧包间。
封闭的包间,透露着一丝难捱的压抑,空气中弥散的烟酒味,混杂着难以描述的气息。
“司少,你终于想人家了?”沙发的一角,一个曼妙的女人,几乎是一丝bu挂的瘫软在男人身上。
“哼,你,我还没有玩腻。”黑暗中,司政邪魅的眼睛微眯着,嘴角噙着一丝嘲讽。
女人,总是喜欢这般自轻自贱。
“司少,你如果再这样说,人家可就真生气了!”
柔若无骨的声音,妖娆魅惑的挑*逗。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有几分狐媚功夫。
“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司政刚刚还意乱情迷的声音,瞬间低沉下来,“对于蠢女人,我一向没有多少耐心!”
为了在言氏集团安排一个眼线,他真的没少花心思,本想着把这张牌留到最在关键时刻,一局致胜。谁知,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如此愚蠢,生生让人赶了出来。
“司少……”女人脸上的媚笑瞬间定格,正是被言风解雇的林玉盈。
她渐渐冰冷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抚过司政的身体,充满了挑amp;逗。对她而言,什么尊严道义,都比不过抓住眼前的男人重要。
☆、清水面条
“司少,你说的什么,玉盈听不懂呢。司少是不是今天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不如让人家再……啊……”
还没等她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因为力量冲击,林玉盈整个身体趴向了沙发一侧,白皙的脸庞瞬间红肿一片。
“你……”林玉盈捂着脸庞,剪水的双眸,随即被泪水充盈,紧咬牙关,忍着一腔的耻辱。
“我打你,是因为你的不知所谓,你竟然擅自动她!蠢女人!”司政越说心中越气,刚刚的一巴掌,远远不能发泄他心中的不快。
就是因为这个蠢女人,自己不得不铤而走险,选择和庆华集团合作,来个偷梁换柱。
剑走偏锋,他也是心里没底。况且,如果被大哥知道,那么这么多年他在司家的隐忍,都会变成一文不值的沙砾。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司少,你不能这样对我。”林玉盈心中愤恨,又是因为曲取,那个丑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司少,我被言氏集团解雇了,接下来……”
“离开了言氏公司,你以为你还存在多少价值?”司政一阵鄙夷,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
“你最好拿着我给的那笔钱,出去躲一躲。否则,你要是漏了什么风声,不说我怎样,单单言风一个人,就能把你拨皮抽筋……”
司政像躲瘟疫一样,一把将林玉盈甩开,开始将衣服穿戴整齐。
林玉盈瘫软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攥起:曲取,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人性,就是如此。
我的不幸,不是源于低人一等,而是同等阶级的人,过得比我幸福。
“司少,你还是小看了我,”林玉盈突然坚定的声音,引起了司政的注意。“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什么?”略显不耐的声音。
“机密资料……”
一室的黑暗,掩藏了这桩丑陋的财色交易。
——
曲取看着一直忙前忙后的言风,心中一阵起伏,暖暖的。一直以来,她都是独立惯了,原来,她内心还是这样渴望温暖的。
“曲取,这个挂在这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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