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靠谱,三觉得顾子鸠保不准会乱了他们十二司,但是抛去这些不谈,跟顾子鸠在一起还是让江九渊感到很舒服。
尤其是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做掉柴一,但是还是帮着他们要到了柴一的画像后,江九渊觉得,不管顾子鸠的目的为何,现阶段还是可以多加利用的。
最后江九渊带着饿的已经快走不动路的顾子鸠来到了京城最好的一家酒楼。
小二将他们迎到了二楼雅间,问了要吃的菜色后,便将屏风拉起,挡住了两边的视线。
茶是新沏的,虽然没有王府的好,但却胜在香气扑鼻。
至少对于顾子鸠来说,还算有吸引力。
她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抿了好几口,见江九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视线一直放在了楼下的街道上。
她也跟着看了一眼,却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王爷,我觉得吧,这件事情还是得硬来。”
“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觉得柴一这次来京城的目的是为了让皇上不痛快吗?按照这种别人不痛快自己就痛快的心理变态类罪犯来说,你们越大张旗鼓,他就越兴奋越得意。”
江九渊终于好像注意到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喘气的,懒懒回道:“这不是正好么,趁他得意,一举拿下。”
顾子鸠伸出手指左右摆了摆,摇摇头:“他一定会在暗中偷偷观察,看你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却找不到一条线索,看着你们自以为已经把控全城,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那种快感,是王爷你不可能了解的。”
江九渊撑着下巴,看向她。
在他终于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时,仿佛一汩清澈的水流涌进心房。在这被屏风封闭的小空间,只能从他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的身影。
顾子鸠难得愣了愣,同时心里吐槽:这人长的也太好看了吧,简直乱人心神。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眨了眨眼,道:“他为的是让整个京城难堪,现在已经做到了。”
“那你觉得,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自然是作壁上观,看着你们忙碌咯。”顾子鸠依然捂着自己的眼睛回答道:“等到寿宴那天,他才会出现,等到你们放弃寻找,以为他已经离开了京城时突然出现。”
江九渊冷了眼:“他为什么这么做。”
“王爷,变态的心思可最好猜了,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也可能是因为愤世嫉俗,也可能是真的想报复王爷您,很多种原因。”
顾子鸠将手肘立在木桌上,摇摇晃晃道:“假相还是要做的,但是皇宫内的守卫却是要变的。”
江九渊如有所思地看着顾子鸠,半晌,道:“你好像对这种所谓的变态很熟悉的样子么。”
“那可不,我就是在这种黑暗中存活的。”
江九渊皱了皱眉头。
已经有菜肴陆陆续续上来,江九渊朝小二点点头,随后拉开顾子鸠的手,递给她一双筷子。
顾子鸠:“?”
“不是饿么,不吃了?”
“吃吃吃!”
江九渊环胸看着顾子鸠吃香斯文,但是的确风卷残云的样子,勾了勾唇角,替她倒了一杯茶。
“吃那么快做什么,没人跟你抢。”
顾子鸠接过茶水,反驳道:“我的胃已经极其虚弱,我的意志已经崩溃,我的手也在颤抖,当然得抓紧时间!饿死谁负责!”
江九渊笑了一声:“油嘴滑舌。”
顾子鸠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同意他的话,但是也没再反驳什么。
江九渊看了她一会儿,这才将视线移开,窗外街道一片祥和,他看着,眼眸加深:“你说的方法固然有效,可拿的却是京城所有女子的安全当赌注,倘若他并不像你所说的,那后果谁来承担?”
顾子鸠翻了一个白眼:“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是真不懂你们做事怎么那么不干脆。”
江九渊被她的质问堵住,看着她依然吃的很香的模样,简直想把菜都糊她脸上。
“你倒是潇洒。”
☆、第九章看什么看没见过吃撑的啊
江九渊带顾子鸠去的酒楼是整个京城最好的一家,里头的厨子更是曾经的宫廷御厨,从御膳房退休之后,这位御厨自主创业,靠着这些年攒的银子在京城开了这么一家酒楼。
没有多少人能够吃到皇宫的美食,所以这家打着宫廷美食旗号的酒楼一开张就吸引了大批的食客,生意火爆,每日皆然。
既然已经打了这么大一个名头,价格肯定不会太便宜。
想想一个丫环每月三两已经是天价,可她今天一个人就足足在这个酒楼吃掉了二十两。
顾子鸠不太懂这里的物价,但是隐隐也觉得,自己吃掉的可能是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开销。
尤其她饿的头昏眼花,到了酒楼自然按照生存的本能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而这一大桌子的菜全是她一个人解决的。
注意,是一个人。
也不知道江九渊是真的没注意到还是故意的,总之在顾子鸠毫无意识地吃完了一桌子菜后,当天晚上,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十分惆怅地抬头看着月亮,唱着一系列关于仇恨的歌谣。
若是有人跑向前问上一句,她就会哀怨地瞥人一眼。
晚上是割离了白天的喧嚣的,通常都十分寂静,但在顾子鸠来到府中的第一个晚上,这种平静被打破了。
作为一个只是自称丫环,但是却从来没做过一件关于丫环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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