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回答,只是告诉了我一个医所的地址和医生的名字:“我已经和莫医生打好招呼了,你还是去检查一下,万一伤筋拖延了,工作也不方便。你真的没事吧?”
“放心,除了脸皮没了以外,每根毫毛都安然无事长地在我身上。”
第二天,去过诊所后,就回了家。
进了门,妈妈嘴里絮絮叨叨着,手脚并用像探测仪似的把我全身察看个遍后,又灌我喝了两大碗牛骨汤。爸爸则拿出了几本八卦娱乐杂志放在茶几上。不禁暗叹,他们以前是从不对这些瞄上一眼的啊!
把手伸进妈妈的胳肢窝下,暖暖的。抬眼定定地看着父母说:“相信我。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是盛天的老板,我也算是盛天的一块牌子,我们只是比较亲近些而已。最起码,那什么包养之说,决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爸爸点点头:“我觉得也是。只是……”他停了下才继续说,“即使你没有那种心,就怕有了情,到时候苦的是你。他什么家世?我们家什么家世?你还年轻,不明白的。齐大非偶啊!”
呆呆地看着父亲,我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可是,他的眼睛里充满着关切与思虑。
我现出一个微笑,柔声说道:“我明白的,我会注意分寸,你放心!”可语气里有没有漏出一丝心虚、犹疑,我不知道。
第 9 章
cbs的一本重点大戏又要筹拍了,名为《孽缘双生花》,大致是一对自小失散的姐妹长大后的爱恨情仇。台里打算让我和许美黎出演这对双生花。定角色时,又生出一段是非来。戏里的妹妹境遇凄凉,穷家破户中挣扎;姐姐则在富贵处栖身,本是双主角,只妹妹角色讨巧,戏份也略多,隐约有第一主角的感觉。本来导演的构想是我演命苦、坚忍的妹妹,许美黎饰艳丽无双、气派万千的姐姐。可她死活不同意,咬定要演第一主角,说不愿屈于人后。但是大家的年龄摆在那儿,有点难办。编剧没奈何改了剧本,姐妹俩身份换个个,我演富家女妹妹,她演江湖女姐姐,这才算安顿下来。
事后喝茶时,我对赵子政提起,反而很高兴:“其实挺不错,这是双赢的结果。我都怕自己要定型了,演来演去都是含羞带怯、温柔婉约的。这一回也能扮一个娇纵的,意外之喜啊!意外之喜!”
他赞许:“你向来有想法,我不担心你。”
等到了一开拍,问题又冒出来。我饰的角色是个锦衣玉食的主,定妆时,服装师给我度身定做了十几套精美华服,两集一换,自是美不胜收、目不暇接。相形之下,许美黎这个姐姐未免衣饰寒酸、灰头土脸。气得她在片场当着制片导演的面大发了一通雌威。可角色身份所限,总不能绫罗绸缎上身吧。也只好迁就着她,化装师设计的妆容更精致秀美些,服装师也着手对衣服进行小修修,导演在再三安抚讲道理,她终于不甘心的接受了衣不如人的现实。可怎么说呢,戏里戏外我们真的是不折不扣的一对冤家仇人了!
《孽缘双生花》戏拍了一大半,剧组移师到云南去拍外景戏,租了一个风景优美、朴实自然的地方,搭了几间木屋作为主要拍摄场地。
这日,老天突降滂渤大雨,打乱了拍摄计划,大家只好回旅馆休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拿着电视遥控器煅练拇指按秒表能力,所有的台已被我轮番转了几圈。刚好转到一个台在播娱乐新闻,就停下来瞄上两眼。
一个大新闻!影后江瑶绮吃药自杀未遂,被送至医院急救。记者是倾城出动,都猜测她是为情所困,对着简赋石围追堵截,摇晃的镜头里狼狈不堪的简赋石不躲不闪,只是脸色煞白、不发一言。我震惊,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毕竟与他也算熟识,他遇到这种沉重打击,心里很为他难过。
第二天,剧组的同事也都得到了讯息,议论纷纷,同情江瑶绮的指责简赋石的有,为简赋石辩解的也有。到是向来刻薄的许美黎并不多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想想她和简赋石的交情是很深厚的,对她到生出几分好感来。
过了几天,剧组上下正忙碌着,突然从院外进来3个人,气势汹汹地找到导演,说这块地是他们家的,要求剧组付租金。导演拿出与乡政府签定的和约,直接拒绝了。这几人恼恨异常,骂骂咧咧,临走时,放下狠话:“你们小心点!”
第二天傍晚,日落西山,我的戏份已完成,许美黎还有几场夜戏。我就和几个没戏的先同回旅馆。一路上,我头靠车窗在发呆,无意识地看着一排排树木迅速往后倒退。两辆面包车与我们的车相向开来,“嗖”地擦边驶过。
过了半晌,我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那两辆车上好象挤满了人,其中一个靠窗的人的脸有点眼熟,好象是……是昨天来勒索的人之一!这么晚,又在这条山路上!
不好!
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不对,但忙对同车的说了。大家都慌了神,纷纷拿出手机来打电话通知剧组的同仁,也不知是不是剧组的人都在忙,这个时候居然没有人来接。报警吧,没证没据的也不知警方信不信。再说即使警察出动也来不及啊。
“快点!快点!调车头去通知他们!”我急地大喊。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慌不迭地照做了。小薇忧心忡忡,伏在我耳边低语:“我们去有什么用?可别把自各儿搭进去。”
“可也不能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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