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他们同时说出口;霍克艾摇摇头。“–是我不好。这次事件让我觉得–”他迟疑了一下,寻觅着合适的措辞。“–很不舒服。在医院里无法很好防御。我们不认识这里的医护人员,因此也不知道谁可能是潜在的威胁。我预测不了下一次袭击……”她似乎做了决定。“我们得尽快带你离开这儿。”
“你真的认为能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爱德疲倦地问。“如果这一切都是策划好的,那不管有多少人保护他都一样吧。那些人需要的只是我们一瞬的大意;只要那一瞬他就完了,不是么?”
“他并不缺少这点自我保护能力吧,爱德华。”
“‘他’现在还在这里。”罗伊伸手揉了揉眼睛。“霍克艾说得有理。医院里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爱的迅速追问。“如果真有这么危险,你怎么还呆在这儿?”
罗伊慌乱地想搜寻一些简短刻薄的话。他呆在医院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独自离开因救了他而受伤的爱德?不行,太长了,也很无力,而且包含了太多职位界限外的私人情感。这种连自己都无法面对的情感又怎能让爱德知道呢。
“…并不只是马斯坦准将有危险啊,爱德。”霍克艾嘴角因会意而微微上翘;罗伊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同样是个目标。而且由于你无法自由行动,我们也只能进量不让事物往更糟的程度发展。因此,至少让准将和你呆在一个地方能让保护工作进行得稍微顺利些。但我们完全失败了…不过这也表明你们不能再在这儿等下去了。”
“可是我又关他们什么事?”爱德看着哈勃克开门与一名实习医生进来。“就因为我搅局了?”
利莎的嘴角有些抽搐。“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在搜查巴顿的住所的时候,我们还找到了一些与这个事件有关的文件,里面隐约提到你也…应该消除。我并不觉得你是头号目标,但–”
“但最终还是会轮到我的。”爱德茫然地说,眼里闪过冰冷的怒气。他想再问些问题,但被医生打断。
罗伊向走廊尽头走去,并示意霍克艾跟着他直到离开爱德听觉所及的范围。他仍能看见爱得不耐烦地回答医生的问题并怒视站在一边强忍笑意的哈勃克,但至少现在他可以毫无顾虑地说话。
“什么关联?”罗伊交叉双臂。“你之前并没有提过。”
“这是我不久前才发现的。那封信上虽没有署名,但它–它却是以一种极为恶劣的口吻针对爱德华的,尤其是关于他如何在一开始成为国家炼金术师的那部分。”
罗伊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几句话里。利莎不加掩饰地表达出一股厌恶。
“我猜猜,”他低声说。“它在暗示爱德为获得国家炼金术师的称号做过□差事。”面对利莎的点头他只能叹气。他回头看看爱德。爱德仍在忍受医生的喋喋不休,但不时在朝罗伊看,眼里充满困惑。
“这谣言已经传了很久了。”罗伊收回视线。“我已听过不止一次了。总是有人认为他绝不可能单凭天才就进了军队的。”
“那只能说明他们不了解爱德华。他那时才11岁。”
“如果他在大些,谣言会传得更厉害。”罗伊指明。“人们会更轻易地接受它的。给我那封信。我想知道它对爱德有多大威胁。”
霍克艾的站姿里满是不情愿。罗伊的脊背微微发凉。中尉是不会无故违背他的指令的;这表示信中的内容远远超过了对爱的几句不满的程度。
“利莎?”
中尉又过了几秒才找回声音。“准将……信里的语言十分肮脏和恶毒。残忍–人身攻击–还有那语气–”她耸了耸肩,好像不明白。“不管是谁写的,他并不是想置爱德华于死地。他们想给他惩罚,而且好像–好像以他被那样对待为乐。对你的灭口令十分直接,但对爱德华的却更加私人。他们……想给他折磨……”
利莎平稳了一下情绪。“准将,凭我一人无法保护你,但至少请你允许我不拿出这封信好吗?难道知道了爱德华是与你同等重要的目标还不够吗?”
罗伊考虑了一下。利莎不是那种过度保护的人,因此他才更加怀疑那封信的内容。中尉的不安已足够让他自行展开最坏的想象了,但除了满足好奇心之外,他还有更重要的理由。
“如果真有人在利用这项策划报复爱德的话,那他就可能路出破绽。”罗伊平静地面对着利莎的目光。“一时的冲动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必须看那封信。也许我知道写信者。如果能抓住有关那人的线索,余下的一切都会好办些。”
“那巴顿怎么办?”
罗伊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巴顿涉及此事一直在困扰他。让那呆子背负罪名简直太容易了–那封指令就那样校长地放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得到罪证还真不费吹灰之力啊,与发展至今的事件相比……
“巴顿就像是替罪羊一样。”罗伊貌似有所明白。“如果一开始成功取了我的性命,那他的那些‘朋友们’一定会替他进行掩盖的。如果他失败了,那么家里的指令便能满足任何形式的调查。我们,按照那些家伙的计划,应该在找到指令后就不再继续调查。”他稍微想了一下。“你在他家里找到的指令使用代码写的吧?”
“是的,而且放在保险箱里。保护得十分周到。”利莎肯定道。
“看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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