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眼,软软的说了句:“听凭夫君处置!”陛下嘿嘿一笑,立刻将娘娘扶了起来。娘娘的身子跟柳条似的,就随他摆弄。
陛下在床上改成坐姿,扶着娘娘面对着他。就在两人姿势改变中,马良安瞥见陛下间仧庞然物事。心里头又是一赞:陛下真龙天子,那行货也能比凡夫俗子大个一倍。这物事一捣,天下哪个受得住?怕不是都要乖乖仧下称臣了。正想着,又瞥见陛下扶着软绵的娘娘,那柄物事对准娘娘仧间小仧,缓缓的滑了进去。眼看着那麽大的物事进那瞧着跟仧仧似的小仧,居然也能顺顺当当毫无阻碍,除了“嗤嗤”的水声便再无声息。再瞧瞧娘娘,软软的瘫在陛下怀里也只是嘤咛了一声,摆了摆水蛇腰便不动了。马良安便瞧着陛下那麽大那麽长的物事全部没入娘娘尊仧,忍不住又暗暗感叹一声:还是娘娘更甚一筹!
他还仧胡思乱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见了他,“?”了一声,娘娘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然後回过头来恰好也瞧见了他。娘娘便有些奇怪,回过头懒懒的揽住陛下龙颈,软软的问:“你不在外殿伺候,进来做什麽?”马良安忙躬身隔着仧门说道:“回禀娘娘,老奴是收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来传达的。”
听说是严炎,恬熙明显就上心多了。忙推开严曦贴在脸上的嘴,扭头问道:“是什麽事?你快说。”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几分不悦。赶快说:“也无什麽大事。皇子说一木大师有恙,他心里很挂念,所以这个月便不进宫来请安了。”没想恬熙一听便更加上心了,忙说:“一木大师有恙,是什麽病要紧吗?可有请御医前去诊治?”他说着说着身子也扭着侧过来,估计是带动了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大仧仧刃。马良安就听见严曦一声闷哼,随後颇有几分着恼的将恬熙的身子掰回去。然後腰狠狠向上一挺,恬熙身体里一,“啊~”的一声又倒回了他怀里。马良安就瞧见严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俯在恬熙耳边狎昵的说:“爱妻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
马良安吓得不敢抬头,就听见他的娘娘一声娇嗔,然後慵懒的回答:“夫君恕罪!我这就为夫君治疾。”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还请夫君稍稍怜惜点,莫让我变成药渣才是!”不只是叫得太多还是做的太久,马良安听这声音颇有几分低哑,可偏偏就这几分低哑又成了几十分的暧昧妖媚,听在他这个废人耳里都觉得耳根子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颇为着恼的“呔”了一声,随後又是听见身体重重的躺倒的声音,然後陛下有几分咬牙的声音响起:“妖精,朕今日就收了你!”然後便是一阵又一阵的仧体拍击的声音,娘娘犹自带着沙哑的叫床声又想起来,虽无刚才的高亢,却是连绵辗转,和着滋滋水声,床架吱呀声,好不销魂蚀骨!
他听着里面的动静,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废人。否则日日听着如此仧声仧叫,不早憋疯了?又想不对,不是净乾净了如何能在这里站着?怕早就被砍成仧酱了都。他一想到此处,立刻回想起刚刚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乱想,只低头耐心等着里面完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瞧见宫女进去为两人送了茶顺便在那铜鹤熏炉里又添了一把香,却没有顺手将那抹也取了下来。马良安知道,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矩:陛下似乎对亲手为娘娘穿脱抹十分热衷,有时为娘娘脱下抹之後,无论丢到哪里,都是要亲手拾回再为他穿上的。大家都看出来了,自然不敢随意败他兴致。马良安瞧了那抹一眼,就只瞧见上面绣着一只圆滚滚憨态可掬的翠鸟,不知站在什麽仧上。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头。
眼看着日影西斜了,终於听见陛下一声粗喘,娘娘也是细着嗓子叫了一声,两人便都没了动静。马良安知道这才算是完了,忙抖擞起精神来。身边的栀香姑姑早就带着宫女们进去伺候了。就听见娘娘细细的说了声什麽,陛下沉着的声音响起:“马良安!”他打了个激灵,忙进了去,先跪在地上应诺了一声:“老奴在!”然後是娘娘沙哑的说了声:“一木大师是怎麽回事,你且说清楚了。”马良安忙打是,无意中一抬头:好家伙,陛下和娘娘还赤条条的躺在一处呢,就在娘娘向他问话的时候,只见陛下正漫不经心的捻住娘娘一只仧尖在玩呢。娘娘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陛下呵呵一笑乾脆低头用嘴去咬。马良安不敢再看,忙低头说:“老奴是听说一木大师参禅时偶感风寒,所以卧病在床。只是他却并不许御医靠近,说是无妨,休养两日就好。炎皇子心里头也是挂念他的病情,所以便不进宫来请安了。”
恬熙便有几分担心的说:“生病了怎麽能不去请医生呢?他的脾气也是固执了点。”没想仧尖上吃了一痛,随後严曦抬起头来,半开玩笑的说:“在朕面前还惦记着别的男子,爱妻可是要让朕吃醋吗?”恬熙一愣,忙轻捶了他一下,嗔笑道:“尽说些没影的事,他是你的皇叔,于情於理难道我们不该关心些?”严曦了一声,突然问道:“那爱妻你呢?可否是将他视作皇叔?”恬熙微微有些怔愣,随後忙笑道:“自然是虽夫君你了。”严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恬熙察言观色,忙搂着他脖子撒娇道:“夫君都把人仧弄得酸软无力得很了,怎麽还仧着子无须有的心?我有了夫君可是万事不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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