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过连卖什么的都不知道。“今夜的小吃,灯花,饰品等琐碎物件都会以比以往低的价格出售。摆摊的大多数是外城农郊的人家,入冬后一般都会留在家不进城所以趁今晚销售出大部分货物。”颜述见她疑惑便给她短暂解释了缘由。
“果然减价无论古今都是有巨大威力的啊。”聂清越小小声感叹,看见街心交界处的空地上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舞台,四周没有围栏。台上平整规矩,中央是一根巨大的木柱周围有些突起的短木枝以供攀爬。庆祭还没有开始舞台四边已围满了人。
“我们等会儿要在这里看这个吗?”聂清越转头问道,来往人潮一推攘,肩旁一痛已被挤到一米开外。颜述皱眉越过人潮走来::“原来是的。”说罢拉起聂清越的手腕。
被修长有力的指节扣在略嫌细弱的手腕上有种莫名的安定感。聂清越看着眼前男子清逸的背影笑笑,是来到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啊。没有醒前一直凭声音推断他是那种清冷的男子,便告诉自己要保持安全距离不能越界。其实相处下来,好像也不尽然。
跟着颜述的脚步走到了一间酒楼外,他忽然停住了。原本扣在手腕的手向下一滑握住了她柔弱白皙的指,颜述转过身来低头来柔声问她:“夫人我们去二楼雅间看可好?”暧昧贴近的唇呼出的热气让聂清越原本冰凉的耳有些发烫。
聂清越疑惑了半晌,眨眨眼“嗯”了一声含羞低头靠在颜述肩上一起上了楼,余光瞟见一抹粉色静静立在楼边。直到上了雅间都还可以从窗边围栏看见拥挤人潮中那个女子落寞孤单的身影分外显眼,是若云。
“不喜欢人家就直说嘛,演着装着多辛苦。”聂清越一手托着下颔一手拎着酒。
“云儿生性倔强,说了也没用。”颜述嘴角有丝微微的苦笑。
“啧。”聂清越摇摇头感叹。
“夫人不好奇我和云儿的关系?”
“唔,让我猜猜。一:夫君留恋花丛和认识的清傲佳人一见如故,可惜妾有意郎无情。二:从小的青梅竹马后来因家中变故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名扬天下,夫君怕自跌身价从此以兄妹之情代之。”聂清越点点头,“嗯,暂时就这两个版本。”
“夫人觉得我是第二个版本这样的人?”疑问句里甚至带着笑意而不见愠怒。
“哎,把夫人扔在勾栏院一个月的人呀,难说。”聂清越强词夺理。
“嗯,我也觉得。”颜述摸摸下巴眸间映着彩灯流溢的光。
震天的鼓声突然轰然而起气势逼人,一下一下顿重地捶得人心房直接跟着节奏跳动。看来心脏病人不太适合这个节日,聂清越眯眼望过去将台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两名扮演季节神的演员分别身着红色和白色袍子头戴尖嘴面具在武斗,其实在聂清越眼里那更像舞斗。一招一式舞得衣袍翻飞华丽流畅,更随着鼓点带有节奏感和韵律感。
台下的观众叫喊加油声不断此起彼伏,形成一波接一波的声浪随着人潮涌起。两神竞相攀爬上木柱想要夺得木柱顶端绑紧的一束寓意来年丰收的麦穗,真正的竞争仿佛现在才开始。一招一式开始平实简明敏捷迅速,一上一下的变换攀在十来米高的木柱上引得台下的观众屏住呼吸。
在原来的传统里,扮演红衣季节神的是要落在白衣之后让白衣夺得麦穗的,但这样一来夺丰也失去了看头变得观众寥寥。随着时间的推移前进,这种原有的约定俗成有所改变,代表两支不同团队的两个武者可以公平竞争象征丰收喜庆的麦穗。毕竟只是作为一个纪念和庆贺的模式,还是有大众的参与和支持比较欢乐。
正专注间忽然台下传来一阵惊呼,猛然看见那个红衣的演员从柱子中央掉了下来摔在台上。历年请来的都是经验丰富武艺不错的人自然没有料到这种意外,场里已一片手忙脚乱。
颜述身形没有只微微蹙眉,聂清越拍拍他的肩:“职业病犯了就去看看罢。”
颜述顺手一揉她的脑袋:“等我回来。”便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带起一阵衣袂翻飞,借着翘起的飞檐敏捷地连续跃动直接跳到了舞台上。聂清越愣了半晌,古人都会特技的么。
回到雅间里兴致寥寥地吃了些酒菜,聂清越想起从出来到现在颜述根本没有吃过多少东西。等了会儿觉得有些闷了便下楼去吹吹风,在楼下门口他应该能看见吧。聂清越托脸蹲在酒楼边角的石坛上,眼前忽然蹦出了两个铜板。
咦?
“啪嗒。”又两个。
咦咦?聂清越哭笑不得低头捂着肚子。她是穿得清贫朴素了点,头发是随意用布带子束起被风吹乱了点,犯不着把她直接当成乞丐吧?聂清越借着酒楼亮黄的灯光数着面前的铜板。唔,照这样下去等到颜述回来的时候或许可以一起去用这些钱吃碗面了。
还盘算着眼前忽然投落下一道阴影。聂清越抬头弯眉开心地笑:“夫君,你回来了。”颜述看着她手里的铜板微怔,点点头微笑拉起她:“回家吧。”
聂清越忽然心中一动,拉着他的手站起后也没有松开。
“夫君,刚才好多人给我丢铜板呢。”
“被当乞丐了。”陈述句语气。
“嗯,其实我觉得不会很像啊。”
“唔,是有点不像。”
“什么叫有点?对了,那人没事吧?”gt;lt;
“在场的观众有医师在只是当时挤不进去,我做了简单处理后交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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