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自从知夏的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他们的隔阂也变得越来越深,现在能和他并肩坐着说说笑笑,那感觉好像回到了童年的美好时代。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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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带林晚秋去的是一个小区,虽然位置不是很好有些偏僻,但是里面环境很不错,幽静宁和,走在里面心情都惬意极了。
林晚秋左右看了看,更加的疑惑了,可是知夏依旧一脸神秘。
跟着他乘电梯上行,接着知夏好像变戏法一样拿出钥匙开了门,林晚秋惊讶地瞪大眼,知夏站在门口冲她抬了抬下颚,英气的五官有些淡淡的张扬:“喜欢吗?”
林晚秋站在门口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里的布局和环境都比他们之前住的地方好上太多,采光很好,一眼便看到明晃晃的阳光洒了一室。
这是知夏租的吗?难怪从半个月前他就开始拒绝探视,其实那时候他就已经在计划这些事儿了吧?
知夏脸上蕴满阳光而英俊的笑容,林晚秋却有些笑不出来,眼神复杂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这是?”
知夏静了静,带着她往里走了几步,随后才缓缓转身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庄重认真:“晚秋,你为了我……吃了很多苦。你这辈子都是被我拖累了,代孕产子,甚至现在……”
他沉默住,似是有些难受,最后用力握住她的肩膀:“以前我思维不清楚,总是伤害你。以后不会了。”
知夏艰难的说着,抬手将她落在颊边的发丝别至耳后,林晚秋却听得胆战心惊,生怕知夏说出什么她难以接受的真相。
知夏握住她的手,白净的修长手指与她慢慢交握,最后带着她去了一个房间。
林晚秋看到房门时微微一愣,心情更加繁杂起来。
“这是我的房间,以后,不会再失控伤到你。”
林晚秋看着那房门发呆,门上多加了一道防护门,而且锁是特别设计的,只能从外面打开。林晚秋能感受到知夏的良苦用心,心里有些难受。
她这才转过身,认真看着他:“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房子是怎么来的吗?”
知夏看了她一会,无所谓地笑道:“我把设计卖了,已经足够付首付。”
这个设计,是知夏大学时候就开始研究的,他身体不好可是脑子却异常灵光,闲下来又不能时常出去的时候便在家研究他的设计。只是去疗养院以前一直没有完成,没想到他在疗养院也没放弃这件事。
知夏看了她一会,把一枚钥匙放进她手中:“晚秋,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以后还会更多,我好了,再也不会让人有机会欺负你。”
林晚秋看着掌心那枚熠熠发光的钥匙,一颗孤寂的心好像被什么渐渐填满了。
以前都是她一个人撑着,生活无论多难多压抑,她都会咬牙忍过去,因为她知道她没有办法,除了自己她不能靠任何人。
而此刻,那种终于有人并肩而行的感觉让她觉得好不真实,或者,受宠若惊。
知夏看她红着眼眶,难受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以前让她吃了那么多苦,而他非但没有心疼她,还因为病痛折磨越来越扭曲,畸形地拿她来发泄。
想到她受的苦,心里就好像被刀绞一样。
没人比他更清楚林晚秋吃了多少苦,以至于她变得这般小心翼翼,连面对幸福都只会露出这不知所措的神情。
知夏难受地握紧她的手,坚定道:“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他低头看了眼她的小腹,还是说出口,“你和孩子再吃苦。”
林晚秋仰头看着他,用力点了点头:“我相信。知夏,谢谢你回来。”
他不知道他此刻回来对她有多深刻的意义,仿佛这个冬天都没那么冷了,那种睁眼只看到一室冰凉的寂寞,终于可以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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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害怕林晚秋还有阴影,硬是拖着她去疗养院做了次心理测试,他的心理问题算是彻底康复了,只是身体还是不够好。
白血病这三个字是林晚秋心口的一根刺儿,怎么都无法剔除。
知夏倒是心态好多了,揽着她的肩膀说笑:“都说我命不长,可是我不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珍惜当下才是重要的。”
林晚秋看他豁达的模样,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会放弃的。”
知夏和她正往家走,幽长的小径上路灯慢慢亮了起来,他微微侧过头看她,目光深沉,似是有话想说。
林晚秋感觉到他的沉默,疑惑地抬眼:“怎么了?”
知夏勾起唇角,滞了滞脚步:“就算为了你,我也会努力活下去,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
林晚秋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知夏也知道她尴尬,伸手使劲捏她鼻子:“不会又要哭鼻子吧,鼻涕虫。”
他笑着,退开好几步,林晚秋被他那股不大不小的力道捏的鼻头发酸,眼泪都快出来了,追上去就想打:“林知夏,你才是鼻涕虫呢!小时候好爱流鼻涕。”
知夏被她追着,都不用跑,个子高腿长只用微微迈开步调就行,还不忘取笑她:“爸可拍了照片留念呢,要不要我找出来给你挂客厅。”
林晚秋小脸冻的红扑扑的,踩着他的影子一路追赶:“你敢!”
“看我敢不敢。”知夏说着,回头冲她扬了扬眉梢,略带笑意地逗着她,“注意胎教。”
林晚秋气的拿手里的糖果丢他,知夏倒是顺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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