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以后来干脆不去了。
对此萧何并未多说什么,不过每隔一个小时都会给文茜打电话,询问苏安的身体状况,事无巨细,只差没有问苏安一天去几次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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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一天,徐药儿给苏安检查身体的时候情绪很低落。
“怎么了?”
徐药儿忽然说:“……优优你还记得吗?”
苏安微愣,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魏诗夏的女儿?”
徐药儿点点头,并没吭声。
苏安见她神情凝重,心里一咯噔,她了解徐药儿,如今药儿脸色这么难看,怕是……
果然,徐药儿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语声沉重:“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个消息,优优一个多星期前……死了。”
苏安心开始一点点的沉下去,迟疑片刻,才说:“癌细胞复发了吗?”
“嗯。”
苏安一时没说话,她曾经对魏诗夏说过,优优属于晚期脑癌,癌细胞长时间积累,致使肿瘤体积形态变大,脑部神经组织压迫感逐日增强,即使动手术也只是延缓死亡时间罢了,如今没有想到会一语成戳,而且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
大半年,她最终只不过给魏诗夏和优优争取了大半年的母女相处时光而已。
苏安心情很复杂,她明白失去孩子所带来的痛苦,魏诗夏重感情的同时又很脆弱,优优是她全部的希望,如今优优走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得住。
徐药儿叹道:“我想去看看魏诗夏,毕竟当初是我给优优主刀的。”
苏安点头,应该去看看的。
“让文姨准备礼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魏诗夏!”魏诗夏,一个很有灵气和才气的摄影师,苏安对她一直都很欣赏,其实最欣赏的是魏诗夏的为人处世,不做作,很真诚,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女人了。她喜欢。
徐药儿有些迟疑:“优优丧事刚过,你如今怀着孩子登门拜访会不会冲撞了喜气。”
“不要信那些鬼神邪说,以前我们在医院里有同事怀着孩子不照样每天在手术室里迎接生老病死吗?”
“说的也是。”徐药儿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还是跟阁下说一声比较好,我担心他搞不清楚状况,到时候会剥了我的皮。”
苏安笑:“萧何不是凶神恶煞。”
“在我眼里就是。”腹黑的男人,谁看了谁不怕。
苏安挑眉:“那你为什么还要当他的御医,这不是找罪受吗?”
徐药儿感慨道:“谁让阁下出手大方,就算是为了钱每天提心吊胆又算得了什么呢?”
“嗯,这个理由很好,继续坚持。”
“我会的。”
女政客,她们之间的八卦主题!
苏安临近中午去总统府找萧何的时候,他正在开会,元清看了看腕上手表,“需要我进去跟阁下说一声吗?”
“不用,并不是什么大事。残颚疈午”
在办公室呆着有些心烦气躁,心脏负担越来越严重,比起在封闭空间里久坐,她更希望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苏安说的外面,指的是总统府天台空中花园。那里花团锦簇,任何时候去总是美丽非凡。
天台面积广阔,树木林荫,喷泉假山,咖啡厅应有尽有。空间布置很到位,多以灌木和花卉间隔,独立设置成小院落,每个“院落”里面都摆着一张桌子,几把造型独特的椅子彖。
在这样一个中午,鲜花姹紫嫣红,花香袭人,阳光还算温和,偶有微风吹来,人的心情总归是很好。
陆续有人上来,苏安坐的地方偏向角落,很少会有人跑那么远到她那边落座,所以倒也清静,不清静的是不远处的几位女政客。
她们坐在椅子上聊天,吃蛋糕,喝饮料,当然畅所欲言,听起来很开怀洇。
那是三位女政客,她们坐在一起聊她们在海外求学的生活,聊她们毕业后的工作经历,聊k国发展,聊国内和国外生活的优劣点……
苏安喜欢这样的谈话,透过灌木丛看向她们,倒是各有千秋,属于不同类型的女精英。
一个柔情似水,一个风趣诙谐,一个精明强干。不过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快言快语,毫不做作。
所谓快人快语,用苏安的话说:在这世上,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八卦。不管女人身处什么样的职位和工作环境,一旦私下时间聚在一起,她们就会捕捉最新的娱乐消息,这些八卦一般都会围绕多金的出色男人和美丽出镜率极高的女人而展开。
苏安最初听她们说八卦觉得偷听不太好,但是她原本就坐在这里,也算不上偷听,之后又听了几次,也就习惯了。
“眼看就要到秋天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多事之秋。”
“你又在感慨苏家了吧?”
“是啊!能不感慨吗?我们k国第一大财团,根深蒂固,资产庞大惊人,谁能想到说垮就垮。”
“不是还没垮吗?苏少不是在尽力补救吗?”
“苏少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但是这次苏总裁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我看是难补救了。”
“我跟你想法不一样,我觉得苏少能挺过这次难关,苏家一定会东山再起。”
“就算苏家恢复以往荣耀又有什么用?苏总裁如今被监禁在苏家,一审判刑两年,苏少虽然准备在二审判决上为苏总裁减刑,怕是比登天还难;况且苏二小姐疯了不是吗?”
“我们也听说疯了,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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