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逼得他不得不直视她,“阿欢,你喜欢我吗?”
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跳到这里,还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这样的,那就乖乖的。”她眯着眼,蛊惑般的眼神,蜻蜓点水的吻从他额心一点点落下,万合欢懵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也失守了。
“啊,你卑鄙。”他在她身下用力一抬脚,还真的踢在了她小腿骨上,明嘉木皱着眉,软的不行决定上硬的,反正以这家伙的固执劲,说多少都是白说,还不如直接做给他看,“别动,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任我摆布,否则,哼哼,我保证你三天下不了床。”
“呜呜。”他这次的呜咽真的开始掉泪点,稀里哗啦,身子僵硬地明嘉木只能不断轻吻,“你放松点好不好?搞得我好像在霸王强上弓一样。”
“呜呜,就是。”
“万小媒,你最好搞搞清楚,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呜呜。”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大概是真的吓到了,身子都有些蜷缩,她终于挫败地起身抱人圈在怀里,抚着后背,“我错了还不行吗?”
“呜呜。”
“那你总得有第一次,你打算一直不给我碰。”
他没出声,她低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哎,娶个男人等于没娶,我还不如上快活林去实在点。”
万合欢身子一僵,又突然一凉,她把他放了下去,塞进被窝里,“那你睡吧。”
“你要去哪里?”他一把用力拉住她的手,“不要去,不要去,嘉木姐姐,不要去快活林,呜呜。”
“那你又不给我碰。”
他又呜咽了好几声,突然大义凛然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把身上的被子一掀,双手搂着她的脖子,笨拙地亲了亲,“不要去,我,我也可以的。”
“不是会好多血,会好疼?”
“呜呜。”
“好好,不玩你了,只会疼一下子,马上就过去了,相信我,嗯?”
他还是哭哭停停的,明嘉木的酒也基本上全醒了,身下有个地方又湿又热,全都被他挑了起来,难受得厉害,灼热的手覆上了他下身,“这次可停不下来了,你别再闹了。”
万合欢又呜咽了几声,抽抽噎噎的却慢慢停住了,换成了一声声低吟,而且越叫越响,“你,啊,你在,在干什么?”
“洞房,还能干吗?”在腿上拍了拍,“怕的话闭眼好了。”
他果真听话地闭上眼,明嘉木勾了勾唇,舌尖在他胸口划着轮廓,下身相磨蹭,却迟迟不肯进入,她就想听万小媒自己开口求她。
他战战兢兢地闭上了眼,没等到以为的那种难以承受的疼痛,可还是难受,一种难以填补的不满足急切地想要解脱,“唔,唔。”
“什么?”
“唔。”他含糊不清地咕哝着不成句的字,眼睛偷偷睁开,正看到她在他身体上方,低头看着他,眼里有一种弥漫着情欲的神采,看得他满脸飞红,又闭上了眼,“唔。”
“你唔什么?”
他伸出手试探着抱住了她的腰,身子朝上拱了拱,想要解放自己下身已经肿胀的yù_wàng。
“说,以后任我为所欲为,乖乖任我摆布,永远不会拒绝。”
“唔。”他脑袋早就成了浆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身,寻求着那可以带来满足感的摩擦。
“你还唔。”明嘉木低头含住了他的小嘴,一点点地咬,下身一用力,直接让他长驱直入,一阵疼痛让万小媒下意识地反咬了过去。
“你,骗人。”他泪眼汪汪地控诉,“痛。”他伸手推着她想要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奈何哪里有那点力气,到头来,还是任她摆布,一晚上试了各种羞人的姿势。
第二天一早,还真的没能下床。明嘉木舌头被咬破了,至于他自己,浑身都是红斑印子。
他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明嘉木伸手进被子里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捏了一把,“真的有那么疼吗?”
他气得不是疼,他只是没脸见她了。
一开始拒绝得那么厉害,到头来求着她要他的也是他。
“呜呜。”
又来了,“阿欢,我给你讲笑话好不好?乖,别哭了。”
“扑哧。”想起她那些奇奇怪怪的笑话,手脚并用地动作,枕头里传来破涕为笑的声音,明嘉木有些呆愣,她不是还没开始讲呢吗?
她是明嘉木,总在沐云泽身边那个据说泼皮无赖的女人,那个一样败家纨绔的女人,那个教会了他去爱的女人。
她无赖,会耍他,玩他,还会欺负他,老是说他笨,比猪还蠢,可她从来没有真正欺骗过他,她不是一个懂得温柔的女人,却会在他哭泣的时候费心哄他,会手脚并用地给他讲笑话,会在寒冬腊月用体温捂热他冰凉的手脚。
也许,你还是有一件答应过我却没有做到的事,你说了会让我给你做媒,到头来,原来在你的喜宴上,我做的并不是媒人,而是那凤冠霞帔红巾下的人。
茶渣滓之茫茫之音
柳河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淹死个不会泅水的人,还是足够的,顾南音一个人站在柳河前发着呆,身后的小侍正担心地看着他。
“小春,你……”身后又跑过来一个小侍,伸手拍在他肩上。
“嘘,嘘。”
“你嘘什么嘘?”
小春伸手指了指顾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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