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就连额头受了一击重锤也感受不到疼,血蜿蜒的从他额角滑落下来,睫毛上,眼睛里都染上了血的颜色,现在的他,和主子又有什么区别?
小主子安静的睡着,他还未看清小主子的睡颜,就被遮挡住了,被主子遮挡住了。
“你有什么资格看本王的雨儿?她是属于本王的,谁也不能将她抢走,谁也不能。”萧亦然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怀中,力道之大几欲将她揉进身体的骨血里,合二为一她就永远不能离开了。
月寒苍白的唇瓣动了动,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小主子那动也不动的由着主子按在怀中,两行泪水悄然无声的滑落下来。
“雨儿乖,睡吧!爹爹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也不离开你。”亲拍着她的后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萧亦然脸上的暴戾全都褪去,猩红的眼睛流淌着温柔,几乎化成一池暖水,爱怜的哄着怀中的宝贝。
“小…主子…。”月寒声腔有些发颤,想要极力的否认心头升起的想法,却眼前的事实再一次告诉他,小主子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闭嘴,不许打扰我的雨儿睡觉。”萧亦然冷幽狠戾的目光朝月寒扫了一眼,随后又化为柔水低头轻哄怀中的小人儿。
“雨儿,爹爹不是对你凶哦,是有人太讨厌了,赖着不走还打扰我们……”
低柔缱绻的一直在紫洛雨耳边说着,有时,他的薄唇会在她耳珠上落下一个柔情的吻,他说的话,不是情话,更甚情话,一点一滴都是他对她的宠溺。
月寒脚上仿佛生了钉子,若说小主子现在的情况让他痛彻心扉,那主子现在的情况让他哀痛的想要大哭一场。
主子,你何苦这样欺骗自己?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小主子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主子却不肯放手,不愿意放手,更不愿承认和面对这个事实,主子,你可知,你才是最让人心痛的那个。
月寒心如死灰的退了出来,主子对小主子的感情已经到了无人能涉足的地步,他除了能走出来,还能说什么?
讨厌的人走了,萧亦然瞳孔中猩红的光芒更甚,他手轻柔的抚摸着怀中已经没有体温的小人儿,薄唇抿的冷硬且紧。
现在连一个属下都能这么猖狂的闯入本王的禁地,若一直没有内力,本王拿什么保护雨儿?
他修长的大掌将那瓶蛟龙血拿了出来,指尖抵开瓶塞,他猩红的眸子发散出一股滔天的恨意。
就是因为这蛟龙血,才让他的雨儿至今未醒,如果这世上没有蛟龙,他的雨儿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他恨蛟龙,恨这蛟龙血,伤了他挚爱的宝贝。
他为什么要喝这龙血?若雨儿不能醒过来,他再厉害又有什么用?他不要这蛟龙血,他只要雨儿醒过来,只要他的宝贝醒过来。
啪!瓷瓶被捏碎,碎片扎进手掌心中萧亦然也浑然不知,手中反而更用力的捏着,鲜红的血和青色的龙血混为一团,形成一滴滴妖异的紫色滴了下来,地上仿佛开了一朵诡异的妖花。
他垂眸去看床上仿若死人的紫洛雨时,又变回了温柔,手掌渐送,瓷瓶的碎片落在地上,他抬手抚摸她苍白的小脸时,看到手心一片血色和碎渣,萧亦然蹙了眉心,如同无痛觉的人一般,将手中的碎渣全部拔掉。
血,真烦人,撕下衣袍上的一块布,将流血的手绕了几圈,这才满意的将手放在了紫洛雨苍白的小脸上。
“雨儿,你的身体总是这么凉,我该怎么办才能帮你捂热?”
他的手指从她脸颊滑下,将她的衣服脱了开来,指尖碰触到她白皙依旧的身体微微发着颤,昔日温热的体温去哪里了?不该是这样的,雨儿的身体不该变成这般冰凉。
慌乱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将毫无温度的她紧搂在怀中,好冷,凉意冰到了他的心里,连他的身体都忍不住发颤,发抖。
“雨儿…求你…别离开我。”断续的呜咽声将他多日来所有的伪装自欺欺人全部瓦解,他悲泣的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困兽,怎么舔舐都止不住心口被捅破的那道伤。
身体下的人儿没有任何回应给他,哪怕他此刻早已不是曾今那八分不动的摄政王,哪怕他此刻悲鸣的几乎心伤欲绝,她都无非给她任何回应。
何其狠心的小狐狸啊!
“雨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怎么舍得?”萧亦然抬起那张爬满泪水的脸,模糊的视线紧紧的锁住紫洛雨没有活气的小脸。
“我不允许,紫洛雨,你听到没有?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他嘶哑的吼完后,发狂似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贝齿,疯狂的和她冰冷的小舌缱绻在一起,泪水流入口中,那么苦,那么涩,那么痛。
雨儿,你答应我的,要帮我生一堆小狐狸的,你忘了吗?
你喜欢爱吃爱玩,我都依你好不好?以后我也不上朝了,东风国的朝政与我有什么干系?别人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干系?
雨儿,你醒来好不好?我什么也不要了,什么也不求了,我只要雨儿,只求雨儿醒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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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谷
千盏幽骨灯忽明忽暗的发出阴森的光芒,单于千寻盘膝坐在绛红色的床上,曾今那四个貌美的女子皆成了干尸躺在地上。
半身瘫痪的离儿披散着头发倒在地上,她嘴巴里还塞着那块石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嗓音,面色暗黄的几乎看不出她原来绝艳的美貌,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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