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和周垚一对视,皆摇了摇头。
温远眉眼一弯:“其实吧,她说的也对。”
“啊?”
春喜儿一声尖叫,温远忍不住失笑:“你忘了,我在t市不是还有一个亲戚吗?”
两人顿悟,周垚奸诈地笑笑,拉了拉温远的袖子:“哎,没想到啊,你竟然有个这么有钱的亲戚!”
温远望天,“要说也不是很亲,最起码不是近亲。”
“能有多远?”
能有多远?
温远想了想,“最起码从学校到他那里得十几分钟吧。”
周垚amp;春喜:“……”
一顿饭,吃得周垚和春喜狼血沸腾,围着温远一直打听她的“远亲”。温远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这两个寂寞的“女纸”。
结完帐,回学校的路上,雪越下越大了。干道两旁的路灯将整个学校映出一片橙色来,有一种异样温暖的感觉。操场上有人在打雪仗,春喜儿和周垚都兴高采烈地加入其中,温远才不想无辜被殃及,便站在一边含笑看着,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看来显,她咧嘴笑了。
“喂!”
明显很雀跃的声音,那边人也受到感染,放下手中的水杯,认真地跟她讲电话:“在哪儿,听着有些吵。”
“我在操场!t市下雪了,你那里下没下?”
前几天,温行之去了伦敦。对此温远已经习惯了,每年都四分之一甚至更多的时候温行之都是在英国,每次回来,也都会给她带一些小礼物,她已经攒了一小收纳盒了。
电话的这一头,温行之转过转椅,撩开了窗帘。安静的庄园,望过去是白皑皑的一片。
“真巧。”说完,便听见那头笑了笑。
“我听赖以宁姐姐说,你每次去住的酒店都可以看到大本钟和伦敦之眼。”
“怎么?”
“我也想看。”
看着热闹的人群,温远忽然想他。想念在a镇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舒舒服服睡觉的日子。也因此,说话的声音就不自觉地带了点儿撒娇的意味。温远不粘人,但偶尔会撒一撒娇,她觉得这样正好。
“不行。”温行之说,“带着你是个麻烦。”
“……”温远不满,“喂!”
温远之无声地笑了笑,“不许在外面待太久,太冷就早些休息。”
温远切一声,看见周垚和春喜打闹的身影,她说:“你以后不要开车来接我了”
“为什么?”
温远狡黠一笑:“哪有为什么,要避嫌啊!”
温先生:“……”
难得见他被她的话噎住,总算扳回了一局,温远心情大好地挂掉了电话。而电话这头的人,对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蹙了蹙眉。
这情况,好像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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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刘春喜这么一提醒,温远特别注意了一下隔壁宿舍的人。有几个看她的眼神是不太对,不过倒也不会直接在她面前说什么,只是在水房遇到的时候,两排水龙头,温远一个转身,会从镜子里看到在凑在一起洗衣服的几个人正在默默地打量自己。温远从心底感到无力,只好甩甩手,端起盆子离开她们的视线范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周,直到系里忽然开始传另外一个人的绯闻。整个金融系的女生宿舍都在这一层楼,也都炸开了锅。
是日,温远刚刚买了早饭去了教学楼。第一节是“补头”的课,温远可不敢迟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一个同学叫住了。她皱着眉看过去,正是隔壁宿舍的其中一个女生a。
对她们,温远本能的没有什么好反应:“怎么?”
话一出口,温远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是被他带坏了吧,竟然学会了这么深沉腹黑的一招。
许是想到了某人,温远的脸色不如自己的语气冷,小a便八卦地问道:“徐小荷是你们宿舍的吧?”
“是的,怎么了?”
小a一脸激动之色,“看来你们不知道啊,系里都传开了。昨晚,有人看见她跟机械的一个男生在东区小树林里散步,不光是牵手,连吻都接了呢!”
“你做梦呢吧!”
周垚忽然插了一句,因为之前这群人乱传温远的谣言,所以周垚对她们印象也不是很好。
“谁说的,还有照片呢,就是拍的比较模糊罢了,但绝对能认得出来!”
“不看!”
周垚一摆手,又躺了回去。而温远却接过那人的手机,仔细看了看,发现小a所言非虚。这照片上的人,确实是徐小荷。
温远连忙推了推周垚:“小垚,你看是不是徐小荷?”
周垚看了,也吃了一惊。
小a有些得意:“没说错吧,看不出来呀,平时那么腼腆文静胆小的一个人,没想到步伐比我们快多了,我们这还单着呢,人家都到这一步了!”
音调一提,吸引了教室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温远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视线一转,就看到徐小荷低着头推门而入。
教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徐小荷也被这诡异的寂静引得抬起了头,有些茫然地看了四周一眼。直到看到小a手中的手机和站在一旁的温远,才恍然明白过来,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通红通红的,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压了下去,低着头走到了后排。
温远觉得有些尴尬,她想徐小荷估计是误会了,想叫住她,可上课铃已响,她也只好作罢。
一节课,温远都听得心不在焉。下课铃一响,她急忙扭头去找徐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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