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过程异常艰难。
那不是习惯情事的地方,约括肌慌乱地拒绝入侵,狠狠收缩,榨得时郁枫眼前发黑,可他知道现在谁最难受,他进得越深,就把霍英抱得越紧,一团雾,一片云彩,被他攥成了水,瘫在他怀里,把呼吸和眼角的s-hi都给他,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
这句话,是假就烂俗,是真就神奇。霍英一遍遍听着,疼痛好像就减轻了,换来的是对更大嵌合的饥渴。他知道自己没流血,他心想,太好了。
“动,我行了,快动!”他急切地低喊,转脸去找一个吻。时郁枫上身趴在他肩膀上,下巴抵着颈窝,霍英只能吻到他的耳朵。
他今天为了庄重没戴耳环,耳骨上的小洞只c-h-a了个保持器,透明的,细小的,多干净。霍英探着舌尖去吻,温顺地含吮那块肌肤,却像无意间点了把火,时郁枫不再端着了,弓身咬他的锁骨,把他的大腿抬成直角,行云流水地摆起胯来。
霍英听见啪嗒啪嗒的声响,那么密集,撞上屁股,滚烫地在他身体里闯,带着火辣的疼,以及更辣的悸动,他感叹于时郁枫的年轻。可他很快就感叹不下去了,什么都想不了,窒闷的车库里,只开着一个上了年头的电扇,他就这样被弄得乱七八糟,哼哼喘叫,衬衫衣摆早就出了裤腰,濡s-hi的刘海散下来,垂在额头上挡住半边的眼,让他更生出那种做梦的感觉,那种颓丧到无可救药的罗曼蒂克,那种恨不得死在这个怀抱里的刺骨。
“我……”他的指甲嵌进时郁枫搂他的手臂,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哧哧地笑,“我能看见你,哈啊,在镜子……嗯,在镜子里。”
“我,记得你,我爱你……”他把话说得像啜泣一样。
时郁枫已经吻到胸口,却猛地抬脸冲着镜子,镜中他也是满面通红,蒸腾着汗,他的眼睛现在是黑的,某一瞬间,简直称得上毒辣了,烧着巨大的火,那是爱,更是疯狂。“哥哥,”他粗重地吐着热气,“能不能叫我的名字。”
霍英想答应,这种时候叫人名字,就好像在标记自己,可时郁枫刚一说完就毫无预兆地用力顶,倘使是疼他还能受得住,可现在疼已经被磨干了,剩下的全是酥,他头皮发麻险些呜呜哭出来,半天才憋出一句,“时郁枫,我……我爱你!”
“嗯,嗯,”时郁枫低声应着他,下身动作愈猛愈快,单腿撑床面,上身压在霍英身侧,麻利地把他那条皱巴巴的西裤直接扯掉了,甩手一扔,连着腰带一块落在地面上,砸出清脆的金属响,霍英的一边大腿还是被他高高地抬着。
这样一来,腿间的一切,*合的地方,还有霍英跟着摆动的性器,都被照得明明白白,而霍英像被烫着了,打挺不肯去多瞧一眼。时郁枫笑了,带股邪性,他掰过霍英s-hi软的脸蛋,正正地冲着那镜面,“不止爱我,不止记住我,我还要你记住自己被我干到高潮的时候究竟有多美。”他的眼神在镜中和霍英的交汇,“你不是婊子,永远不是。”
眼看着霍英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打s-hi睫毛,打s-hi时郁枫的手,目的达到了,他在哭,可是痛快吗?他好像噎住了,说不出话。时郁枫加快顶撞,又道:“你是救我的,我重要的,天使,”他又抱上去,双手接住霍英的颤抖,“你是神,永远是。”
霍英动弹不得,却哭叫起来,肩膀怯懦地收着,“不是,我不是!”
时郁枫却在那甬道里捅得更狠了,牵动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下都磨过那个敏感的点,他好像要用实际行动说服霍英似的,“你就是的,”他声音哑得像吞了火,“和你一样,我也想过死,然后我想到你——我活了下来!”
霍英哭得更凶了,身体上的舒服,心口的疼,那些攒了这么多年的沮丧……“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他想说我骗过你,我干过的事绝不是纯洁的,无辜的,可话到嘴边就烟消云散,他太怕了,怕说出来身后的这把火,这份爱,就冒着青烟熄灭。最终他只是道:“你看到真正,的我!还爱吗,还会这样吗!”
这话问出来,霍英就了,在时郁枫手里,在镜子上,他叹息着眨着眼皮,一时间发不出更多声音。也不知是这句无理取闹一样的问话,还是他那双眼睛里藏在泪中的自我否认,彻底地扯没了时郁枫的理智。他突然撤出来,也不等霍英从高潮里缓缓神,掀起他身子让他扶着镜子跪好,提着枪就是贯穿。
他马上顶起腰,快全出来再立刻c--h-a法,把还在跟着高潮余韵皱缩的x,ue口捣得通红而泥泞。“我看到的就是真实的你,我相信我看到的,”时郁枫垂手按着霍英的肩膀,好像要把全部力气怼进他体内,“你这样看不起自己,我不接受!”
霍英脑海中空白了一秒,看不起自己?这就是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吗?听起来像个傻逼。他也来不及再琢磨了,只觉得时郁枫的一字一句都让人踏实万分,身体就这么全交出去也没问题,五脏六腑都被冲撞,被碾压,在这种焚烧般的快感里,霍英失去了物种和定义,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野人,全身都被感官牵动着,脑子已经融化成骨血。
他不自觉把屁股抬得更高,滴滴答答的,有汗,有泪,有更多难以启齿的液体,整个闷热的车库里都是发情一样的味道,而他这种献祭般的姿势,勾着时郁枫的魂儿,“英哥,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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