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外部缝合,那要是里面的话要考虑的就更多了,操作起来也就更精细了。”
“里,里面?!”老军医有些迷糊了,而此时一边竖起耳朵凑热闹的众人也是彻底迷茫了。
“嗯哪,你可以理解为眼睛看得见的叫外面,看不见的叫里面,比如说你的肠胃脾脏什么的。”
“这么说,若是有人被利剑刺穿身体,里面被刺破的脏器也是可以缝起来的,可以救活?”
老军医不愧是有两把刷子,陆慈这么一说就理解了意思,而一旁本来十分迷茫的统领们闻言立马一脸郑重,老军医的话相当于是以一种浅显直白的方式把陆慈的话翻译了一遍,如果真如老军医所言,那么这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鬼神般的手段。
在这个时代,一般的外伤还好说,一旦伤及体内,别说是心脏这样的重要器官,就是一般的内脏,只要被刺伤,那几乎是离阎王不远了,然而此时听到有人说这样必死的情况居然能被治好,那无疑是震撼人心的。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一脸期待地等着陆慈的答案,陆慈闻言则是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
“真的?”这话众人齐齐替老军医问了出来。
人的心态就是这样,在遇到夸张到超越自己理解范围的事物过后,都会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怀疑,比如喜从天降,比如飞来横祸。
此时陆慈轻描淡写的一个点头,对于在场众人甚至是这整个时代都是震撼的,所以众人会不约而同地问上一句,他们想信,却又觉得太不真实。
“唔,希望不大,这时候条件不够,很难。”陆慈见众人问的煞有介事,思索一番后便换了个稳妥的答案,末了还强调了一句:“难于上青天。”
“呃......”包括老军医在内的众人在听到了陆慈的确认过后,心情都十分复杂,一边在失望的同时,一边又是松了一口气,看吧,这果然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她果然不是无所不能,我果然不是一无所知嘛。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打破了这稍显尴尬的气氛。
所有人循声望去,都是十分惊喜,这惨叫的人自然就是延况了,本来方才还以为这人是救不活了,没想到这还没一会儿工夫,人醒了不说,还能发出这么中气十足的叫声,嗯,不错不错!
“将军醒了!”
“神了!”
“将军感觉怎么样?”
一时间,或高兴或震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延况的身上,甚至有个统领见延况醒过来就要试图交流一番的,可是正主此时却是一脸惨白,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瞪着陆慈,大串的汗水就跟开闸的河水似的直往下淌,耳边的动静却是一概不理。
“诶!诶!一边去。”陆慈麻利的赶开想要往前凑的几个闲杂人等,一边留意着延况的动作,生怕他神志不清一个动作又把口子给崩开,嘴里还不住的嘀咕,“这人刚昏的好好地怎么就醒了呢?”
“可,可能是疼醒的。”驷君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陆慈身边,听见陆慈的话就回了一句。
“哦?可惜没个麻醉什么的。”陆慈闻言颇觉得有理,略一思忖便回身喊了一句:“诶,你们谁来个人再把他敲晕了吧!”
既然没有麻醉药,那就人工麻醉一下吧。
“......”一时间因为延况醒过来激动不已的众人都齐齐陷入沉默了,几个地位稍高点儿的统领面面相觑,却是着实没人敢上前这么干,毕竟延况虽然神志不清,但是陆慈的话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点,此时正鼓着眼睛瞪着在场诸位,那眼神跟防贼似的。
陆慈眼见着连延况都不配合了,偏偏此时紧要关头,这个半条命的主还大有暴起发难的意思,陆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当先按住了延况的左腿,转身招呼上了驷君班勖二人。
“上,给我把他摁住了!”
果然还是自己人好使,驷君二话不说就去按身子,班勖虽说是延况的护卫,但却不像那些士兵,他对延况没那么多的敬畏,此时闻言也是利落的上去扒住延况的手脚。
不过这延况不愧是将军,连着三个人一起上都有些吃力,陆慈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生猛的,这哪像是要死了的人啊,这伤怕不是假的吧?
偏偏这又讲不了道理,只看延况那一双眼睛,虽是虎目圆睁的样子,可是哪有半点神采,这人只是在条件反射地自发抵抗罢了,这种时候就是亲爹来了人家也是不认的。
这边死命地按,那边死命地挣,眼瞅着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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