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办法逃出去,那先藏起来,等军中有人发现少了人,只会当做是俘虏逃了或者是死掉了,却绝不会想到军中会有人私藏,等风声一过,再找个法子悄悄混出去岂不美哉?
“如此,便有劳班兄了。”
“小事儿小事儿,哈哈。”
“等会儿!”这边谈得其乐融融,却听见陆慈叫了一声。
“我的针袋被搜走了,勖哥能不能帮个忙?”
“嘶!”听到针这个字,不由得让驷君回想起了被陆慈手中银针支配的恐惧。
“诶,对呀,妹子不是会医术吗,到时候在这里施展一番身手,不怕延况不敬重你,那又何须躲躲藏藏!”
“可是也得有谁现成生个病给我治啊。”陆慈也想过这一点,但是奈何这里的人个个身强体壮没毛病,要是上去就干巴巴地跟人家延况说我会医术,可能延况在相信她之前会先把她给砍了。
“呃,要不我去砍延况一刀?”班勖有些不确定地道。
“......我还是先砍你一刀吧。”想到眼下这个令人头疼的局面都是这货造成的,陆慈心头就是一阵无名火起。
在又一番商议过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陆慈和驷君暂时先在班勖那里躲起来,然后慢慢找机会溜。
至于陆慈的宝贝针袋,这就得班勖去给她找了。
谈妥之后,班勖又偷摸带着二人进了自己的帐篷,他的帐篷就挨在主帐边上,此时外面人声鼎沸,闹腾一片,两人跟着班勖七弯八拐地走过去,竟然愣是没有引起注意!
虽然说一路上有惊无险的,但是直到进了帐篷陆慈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帐内也没个灯光,黑漆漆一片,也不敢点灯,但是陆慈莫名地觉得心安,就这么随便捡了个软和地儿坐了下来。
“班某须得回去了,二位就暂时待在这里吧,平时这儿除了某以外也不会有人来,只管放心便是。”班勖交代了一番便出去了,帐中只剩下驷君和陆慈二人。
陆慈听着外面的动静,歇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仍见眼前一抹黑什么也看不着,习惯性地想去掏驷君给她的夜明珠,却是摸了个空,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把它放在针袋里去了。
希望班勖真能把针袋找回来。
虽然帐中黑漆漆的,但是陆慈仍是不死心的瞪着眼睛到处看,想要估摸一下这里到底有多大。
别说这延况真是个人才,虽说班勖只是他的一个护卫,但是人就是看重班勖一身好本事,陆慈一路观察过来,这军中能住上单个帐篷的那都是统领级别的,小队长都得和下属挤挤,偏偏班勖就有一个单间,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班勖的功夫实在是不弱的。
想到当初这家伙被自己一招划拳给骗得团团转就忍不住想笑。
“诶,别说这老勖还挺招待见的,在这儿居然还有个单间儿。”
“啊?嗯。”
暂时渡过了危机的陆慈,此时颇有些兴致勃□□来,虽然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但是知道身边有个人在,倒也不是很害怕,一时谈兴起来,却见驷君意兴阑珊,便循着声音摸过去坐下。
“咋啦?”
“没什么。”
“没什么?”
“嗯,歇息吧,你也累了。”
话音刚落陆慈便感觉驷君拿了个什么兜头罩了下来,陆慈一摸却是一张毛毡,忙牵开把自己裹了进去,此时隆冬腊月的,她身上可只有一块哪哪都漏风的破布,这块毛毡着实来得是时候,陆慈舒适的叹息一声,想着驷君也是只穿了单薄的一件,伸手摸过去,触到他身上的一块毛毡过后算是放下心来。
“睡吧,我守着你。”驷君感觉到陆慈的触碰,只当她是怕黑了,便温声安慰道。
陆慈舒服地偎在厚厚的毛毡里,却是睡意全无,她回想着这一路的种种,驷君似乎从延况帐中出来过后便不对劲,此时安静下来过后尤其不对,奈何问了他也不说。
见这厮实在是神思不属,陆慈便自己琢磨了一会儿,想起个事儿,便恍然了。
想必是刚刚在延况帐中所见所闻让驷君着实受了刺激,。
他这张脸无疑是好看的,以陆慈的眼光来看,那是极好看的,如此一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麻烦自然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在这种任人宰割的境况之下,又是在仇人的面前,这简直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陆慈笃定地认为驷君之所以如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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